宇宙飛船船艙,黃衣大頭人看著大屏幕,喃喃自語:“我們應不應該幫幫唐瑁呢?”
“他不是我們的宿主,怎么幫?”紅衣大頭人說。
“雖然不是我們的宿主,可他是宿主唐姬的父親,有血緣關系,是可以幫的。”
“這也可以?”
“試試看吧。”
“既然想當俠客,我就找點武功傳給他。最好招式不要太復雜,好學一些的。”黃衣大頭人一邊講一邊在電腦上搜索,“咦,降龍十八掌和打狗棒法,這個不錯。”
“降龍十八掌和打狗棒法都過于剛猛,不適合唐瑁。”
“那是后人的誤解,這掌法和棒法都源于周易,是典型的道家武功,它講究的是剛柔并濟,順其自然,并非猛攻猛打。你再看它的內功心法,全是源于易經,唐瑁應該非常容易掌握其精髓。”
“那你看著辦吧。”紅衣大頭人想,這回嚴白虎完蛋了。唉,算了,算了,還是重點關注唐姬吧,我們是外星人,是文明人,自然境界要高遠一些才是……
從半夜到凌晨,唐瑁的腦袋里全是口訣、人影,唐瑁看到許多穴位在閃爍,看到一些“蝌蚪”在這些穴位游走。唐瑁集中精力跟著那些“蝌蚪”,很快進入人我兩忘的境界。
早上,唐瑁起床,感覺身輕體健,精力充盈,丹田里似乎有一團火。唐瑁說:“我去山上練一會兒功。”
“你真的說鍛煉就鍛煉啊。”張恨天見唐瑁說到做到,非常高興。
唐瑁覺得全身憋著一股勁,一路跳躍,上了山頂,看著晨曦中莽莽蒼蒼的森林,唐瑁“喔呵”大叫一聲,驚亂幾只盤旋的山鷹。
唐瑁找到一塊平坦的石塊坐下來,按照頭腦中打坐的姿勢坐好,調勻呼吸,靜等“蝌蚪”在全身游走。突然,丹田一熱,“小蝌蚪”開始出動,緩緩穿過會陰,爬上脊背,到頭頂百會穴一轉,再從天庭、齦交穴回到丹田,如此360度,一個“小周天”完成。唐瑁覺得身心舒泰,繼續運行,體內的“小蝌蚪”越跑越快,越跑越快,漸漸地,“小蝌蚪”不見了,變成一股熱流在體內循環……
唐瑁坐了一個時辰,慢慢收功,站起來開始往回走。覺得腳步輕健,隨便一躍就是一兩丈,唐瑁心下赫然,心想,要是前幾天有這份功力,唐姬也不會跳崖了。突然,唐瑁想到唐姬最近的變化,心中一動:“難道我唐家真有神助?”
唐瑁呆呆地看著天空,心想:“老天先幫唐姬,現在又幫我,到底要我們唐家做什么?唐姬在會稽全力安置流民,解救黃巾,救民于水火,那我又該干什么?”
“說不定后面會得到老天爺更多的暗示,先不想那么多,練好功再說。”唐瑁覺得既然得到神助,就一定有自己的責任和使命。
唐瑁會到茅屋,看到張恨天已坐在床沿,唐瑁一愣:“廖秋菊恨老天爺才改名張恨天,可我,卻在這里感激老天爺,我們兩個人的組合,算什么呀?”
張恨天見唐瑁目光炯炯,臉色紅潤,很好奇:“咦,我怎么覺得你變了,變成另外一個人了。”
“是嗎?哪里變了?”
張恨天想想:“眼睛,你的眼睛變了,你剛才看我的時候,我覺得有光在我臉上掃了一下,以前我沒有這種感覺。”
唐瑁笑笑:“可能心有靈犀吧。我想今天跟老人家去打獵。”
老人開始不同意,唐瑁非要跟著,老人只好同意了。老人故意找一些難走的路走,有時直接爬懸崖,見唐瑁緊緊跟隨,臉不紅氣不喘,老人很納悶:“我還真小看你了。”
在一片竹林,老人發現一只野雞,示意唐瑁蹲下,老人悄悄取箭,剛要開弓,野雞預感到危險,突然飛起,老人嘆了口氣。唐瑁卻隨手撿起一塊石頭,用力扔出,“嘎——”野雞掉到地上。
“原來是武功高手,你到底是誰?來這里干什么?”老人冷冷地看著唐瑁,滿臉敵意。
“老人家,你誤會了,我是有些武功,卻不是什么高手,是這兩天悟到了一些內功心法,要不然我們也不會被嚴白虎逼得跳崖了。”唐瑁趕緊解釋。
老人緩和了一些:“是嚴白虎?”
“是。”
“你打算報仇嗎?”
“當然,我一定要消滅嚴白虎。”
“好,你打嚴白虎我跟你一起去。”
“難道老人家也跟嚴白虎有仇?”
“仇深似海。我本是吳郡烏程人,五年前,我帶著兒子上山打獵,回家聽到兒媳婦呼救聲,趕到一看,嚴白虎的一個小頭目正在欺負兒媳婦,兒子沖上去理論,被一刀砍死,我一怒用箭射死了那個小頭目。然后就躲在這里,打獵為生,不敢回去。”
“可恨。好,我們一起報仇。”
“你能打得過嚴白虎嗎?”
“不知道,我會一套棒法,想找一根堅硬的竹棒來練練功,等練好再和他打。”
“堅硬的竹子這里有幾種,有斑竹,有一種就叫硬頭簧,很堅硬……”
“煩請老人家帶我去看看。”
“別老叫我老人家,我姓雷,叫我雷老三。”
“要不我叫你雷大哥。”
“什么大哥二哥的,就叫我雷老三,我們村里六十歲的老人、五歲的小孩都叫我雷老三,我聽著舒服。”
“好吧,就叫你雷老三吧。走,帶我去看看。”
最后唐瑁一樣選了兩棵,想拿回去試試,那棵順手。
回到茅屋,唐瑁先練了一會兒降龍十八掌,又開始練打狗棒法,當然招式也罷,棒法也罷,都還很生疏,但輔以內功,打出來倒也虎虎生風。雷老三見唐瑁的確武功了得,心中佩服,贊曰:“好功夫,好功夫,練熟了,一定能打敗嚴白虎。”
晚上,張恨天問唐瑁:“你真的是武功高手?”
“不是,這兩天才悟出來的。”
“兩天就悟出來了,怎么會呢?”
“我也不知道,也許是你的功勞,你的某些地方有神功。”唐瑁用調戲的語氣說。
“無賴。”張恨天臉“唰”就紅了,“你那個棒法叫什么?”
“打狗棒法。”
“這么怪。”
“就叫這個名字。”
“對了,我知道自己該叫什么名字了。”
“什么名字?”
“洪七公。”
張恨天皺了皺眉頭:“怎么又這么怪。”
“不知道,我腦袋里好像到處刻著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