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站在那里紋絲不動,周圍安靜的可以聽見各自的呼吸聲。
忽然,門口飛出一人,一個手持沖鋒機槍的帶著面具的女人,一甩長發,端起槍口,瞄準了變態女。當然,門口的變化,變態女眼睛余光也掃到了。
可是,就在變態女分心的時候,蒙面男突然出現在變態女身前,用極快的速度控制住變態女,這時站在門口的面具女“砰”開了一槍,變態女的額頭上赫然出現了一個黑洞,大腦被擊穿了,并向外濺出紅艷的鮮血。
蒙面男此時松開了變態女,變態女就像沒了骨頭一樣,身體毫無支撐,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蒙面男蹲下身子,撕下變態女的易容臉皮,看到了她的真容,一個貌美如花的姑娘,可是在場沒有人會因為她的美麗而去憐憫她,反而更加憎恨這種人,這種人心太毒。
蒙面男抬頭看著走到跟前的面具女,眼神相視的一瞬,仿佛在交流著什么。
“沒錯,是她——王爺,一切都是她干的。”面具女看后說道。
蒙面男只是默不作聲地看著尸體點了點頭,然后站起身子,向方木走來,只是簡單的說了句“我是來救你的”,就沒有多余的話了。蒙面男說完之后,掏出一把匕首,輕輕地一劃捆綁方木的繩索,繩索自己裂開了,方木掙扎了幾下,就脫去了身上的繩索。
這時,蒙面男才開始說第二句話:“現在跟我們走,我們會保護你的安全,另外我們還有一些事情要告訴你,是關于你爺爺的。”
方木聽到爺爺,注意力就上來了,不過方木還是有些擔心,畢竟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自己一時也無法確定這一切又是不是對方安排好的圈套。這幾天的經歷,讓方木不再是一個大意的人,多少有一些防備和謹慎。“我憑什么相信你!”方木抱有一些敵意地說道。
面具女從口袋里拿出來一封信,遞到方木面前,“這時你爺爺生前寫的信,他當時出發前估計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面具女有些黯然地說道。
方木接過信,看見上面的文字,寫著:“收件人,方木;署名,方關清。”上面的字跡的確是爺爺的。因為小時候爺爺曾經告訴過方木,他的字跡有一個特點就是整體看起來可能發現不了什么端倪,但如果一個字一個字地仔細看,你會發現字體在蠕動,但是這樣的字體寫法也有著缺點,就是不能連續大量書寫,會失去防偽效果,所以爺爺這招大部分會用在署名防偽上。這件事是爺爺單獨告訴方木的小秘密,外人是不知道的。
方木看到是真跡后,檢查完信是完全密封的,就準備撕下封口,一看究竟。蒙面男伸手阻止說:“這里不方便,我們換個地方,跟我來吧!”
方木一行人走出地下室,看見門口此時亮堂堂的,方木沒想到現在已經是下午時分,自己竟然昏迷了那么久。
突然從地下室走出來,在陽光的照耀下,一時眼睛有點受不了,好一會兒才適應,看著這里臟亂的的景象,不由得心生惡心。這里應該是什么廢棄場,到處都堆滿了垃圾廢品,廢棄生銹的金屬、骯臟發臭的生活垃圾、地上還有濕濕的一片,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惡臭。方木從那經過,腳步不由得加快了幾分。
方木跟著蒙面男他們來到了一輛黑色的車前,這車外表看上去锃亮锃亮的,方木猜測應該是新車,不過上面沒什么牌子。蒙面男走向前去,沒有多余的動作,車門竟然打開了,蒙面男先上了車,接著是面具女,她坐在了前排,我只好坐在后排座椅上。
上車之后,蒙面男對著全息顯示屏邊點擊著邊說著:“隱形模式啟動,自動駕駛,目的地海灘。”車子真的發動了,緩緩地向前行駛,車子啟動沒有一絲震感,看來不是一般的車子。方木在之前坐大哥的豪車時,也沒有感受過如此舒適的體驗,不過更讓方木驚訝的是這輛車可以隱形并自動駕駛。方木看到如此先進的科技,心中的疑惑也就更大了,他們究竟是什么人。
蒙面男做完這些,又簡單的在屏幕上點了幾下,座椅竟然旋轉了,正好轉到方木這邊。
座椅旋轉到位之后,蒙面男和面具女都摘下了各自的面罩和面具,露出了真容。
蒙面男從面相來看應該是中年,大概三十左右,面容顯得很成熟穩重,應該沒少歷練。面具女則是一位眉清目秀的美女,面容姣好白皙,臉上還帶著淺淺的微笑,甚是好看。方木雖然是個俊朗多才的帥小伙,但平時少言寡語,沒有怎么接觸過女孩子,更沒有談什么戀愛,所以第一次和這么漂亮的女孩子距離那么近,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
蒙面男先開了口:“我是滕武,她是蘇甯,你爺爺救了我們,不相信的話,你可以打開剛才給你的那封信驗證一下。”
方木這才回過神來,剛才給的信還沒來得及看呢。
方木打開信,信上寫道:“方木,爺爺估計這次出行將再也回不來了,不能在繼續陪你走下去了。我在離開之前,為了保證你以后的安全,我安排了滕武來保護你,他是值得信賴的人,你一定要相信他,他會保護好你的。”
信中話語雖然簡短,但卻可以看出爺爺很相信這個人。
“好,我相信你們。”方木終于放下了心中的顧慮,坦誠接受了兩位。
“不過我有一些問題,爺爺去干什么了?爺爺為什么會死?”方木這時提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爺爺和你父親,還有我當時去尋找那件東西,幸運的是我們歷盡艱辛在熱帶雨林發現了那件東西,但是不幸的是我們一直被別人尾隨,他們就是剛才你見到的那個王爺一伙的,他們人數多,我們身單力薄,再加上之前尋找那件東西,已經耗掉了大量的體力,我們選擇了撤退。我們撤退回來,但是他們卻緊追不舍,你爺爺只好犧牲自己,留下來保護我們撤退。你父親和我當時的確成功的撤離了,可是你父親不放心你爺爺,他把那件東西交給我,然后就獨自一人,去了熱帶雨林救你爺爺。之后你父親被他們給抓到了。我在澳大利亞海域附近,發現了你父親的尸體,我還以為你父親已經死了,慶幸都是還有生命體征。我就把他帶回了基地給他治療,當時他身上有不少傷痕,應該是被毒打過,經過幾天的精心治療,你父親身上的傷基本痊愈了,可是就是不見蘇醒。我給你父親做了全身檢查,發現你父親的大腦是空白的,我在此確認過后,才明白你父親被他們抽空了大腦的記憶,這也是你父親為什么醒不來的原因。”
方木聽完這些,現在終于知道事情的整個經過了,心里多少有些寬慰。
不過,令方木不解的是為什么他們要爭奪那件東西。
“那件東西到底是什么?”方木滿心疑惑地問道。

鉛直
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寫好的文章突然沒有了,只好重新寫了,所以不能按時發送,無奈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