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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她弱小無助還可憐

再見,隨醫生

大佬她弱小無助還可憐 KK字 3069 2020-09-08 17:02:55

  隨執輕不動聲色地站起來,“坐下,我看看。”

  安東尼就坐下了。

  他的耳后越發紅了,隨執輕觸及溫軟的耳垂,似乎是隨口問:“你弟弟怎么會在海德武校?”

  閻白的娃娃音因為有點沙啞,是非常自然的可愛,不作,跟安東尼這個年紀的小男孩差不多,“他來找我玩兒。”

  隨執輕點點頭,又問安東尼,“疼嗎?”

  安東尼委屈巴巴,“疼。”

  若是看不見人,單聽聲音,隨執輕會以為這是兩個年紀相仿的小孩兒。

  他不再多說話了,涂了點清涼的藥膏,囑托了兩句,安東尼委屈壞了,伸手要抱抱,但是他不敢抱閻白,只能向邊山睿張開雙臂。

  邊山睿就把他抱起來。

  不得不說的是,安東尼的體重沒有愧對這張大臉蛋子,小手小腳的但是沉得可以,邊山睿低估了他的份量,差點把他摔了。

  安東尼伏在邊山睿的箭頭,小聲跟閻白說:“六姐姐,我想次炸雞~”

  “不,你不想,”閻白揉了一把大臉蛋君的小卷毛,“你很胖了,你看你邊叔叔這一抱腎都不太好了。”

  邊山睿:“……我謝謝你啊。”

  邊叔叔踉踉蹌蹌地把大臉蛋君抱出去,閻白對隨執輕笑笑,眸光微涼,“門口掛著的醫師照片好像不是你吧?”

  隨執輕找袋子的動作一頓。

  他面向閻白,把裝著兩管藥膏的袋子放在隨執輕面前,“一天涂兩次,注意盡量不要碰水,不要讓他抓。”

  他纖長的手指敲了敲自己的工牌,“我是今天新來的。”

  “今天?”

  “嗯,說起來,你的弟弟是我第一位病人,”隨執輕的微笑恰好到處,“非常榮幸。”

  閻白掃了一眼嶄新的、貼著面前這位年輕醫師的照片的工牌,“隨……醫生,那我也,非常榮幸。”

  她扶了扶鏡框,扯著唇角,“發型很好看。”

  隨執輕繼續微笑頷首,“謝謝。”

  噢,這男人竟該死的合她眼緣。

  閻白覺得自己不能再這么盯著人家看下去了,她摸摸鼻子,往后退幾步,抓著門把手,“那么,再見,隨醫生。”

  醫務室的門被輕輕合上,這一幕熟悉至極,其實隨執輕真的不需要關門。

  偌大的醫務室只剩他一個。

  隨執輕低下頭,整理了一下安東尼的登記卡,放在桌子上用杯子壓著,手指交握往后靠。

  沉吟幾秒之后,他又直起腰來,對著杯子反光的模糊倒影撥弄了一下額前的碎發。

  他這發型是他自己在外執行任務留了六個月都懶得剪,后來嫌蓋眼睛就自己抓著剪刀三兩下剪成這樣的。

  但是因為這三兩下,他收到的贊美非常多。

  本來他還不以為然。

  但現在閻白這么一說,他就覺得,可能真的……挺好看的。

  好看到足以讓他有了原地開一家發廊并且批量印制傳單新店大促銷滿75減25的沖動。

  但是。

  隨執輕又往后靠,盯著門的方向,嘆了口氣。

  她當真是,半點都不記得了。

  雖然只是萍水相逢,又過了這么久,但隨執輕自己可對這個娃娃印象深刻。

  無論是她喝雞酒湯時的嬌憨模樣,說睡就睡的死皮賴臉,復制粘貼的超強記憶,肉肉臉頰的超好觸感,抑或是……

  那雙能催眠的純黑眼睛。

  說起來,真是怪了。

  既然她的記憶力這么強,沒看別人聽一圈自我介紹都能把每個人的名字記住,又怎么會忘記他?

  老實說,有點傷心呢。

  他沉思片刻,找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

  男人的聲音低沉悅耳,“閻白的資料有沒有什么問題?”

  “……誰?”那頭的人還沒反應過來。

  “閻白,安東尼的那個姐姐。”

  “你怎么知道她叫閻……哦哦,”那邊有匆匆忙忙敲鍵盤的聲音,“……老實說,都很完整,沒什么有用的東西。”

  鍵盤噼里啪啦響。

  隨執輕閉著眼睛,很有耐心地等待著。

  “……等會兒……找到了找到了。”那邊吸了口氣,撿了重要的給隨執輕簡述,“出生在g省,八歲走失,被送到了福利院機構,半年后被一個琴行老師收養,十三歲出國,長居洛凡西,沒有什么交際圈,除了學校和家,就是在兼職的超市里。”

  “收養人男的女的?”

  “男的,不過一生未婚,小姑娘也被養的很好。”

  隨執輕拽著自己的發梢,在指尖搓著,“那她現在為什么回來?”

  “琴行老師去世了兩年了,好像是什么意外,她靠著賠償款和兼職一個人生活,今年六月份被尋親機構找到,八月份回國。”

  隨執輕打開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她在洛凡西的學校叫什么?”

  “我看看……渥茲登私立學校。”

  “她有外國名字嗎?”

  “沒有,就叫閻白。”

  隨執輕打字的手很快,三兩下就打開了渥茲登私立學校的官網,上面貼有最新的學生成績單,考試時間在上學期,閻白回國之前。

  他一行一行看下來,沒有閻白的名字。

  他索性翻了近幾年所有榜上有名的華夏學生,什么“李喆”“魯先卓”“韓曉筱”“楊克佟”,每個人的名字上方都貼有端端正正的大頭照,唯獨沒有閻白。

  他索性直接搜了閻白的名字,頁面一片空白。

  怎么可能會沒有閻白。

  隨執輕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著桌子。

  好一會兒,他手指一動,又調出另一個登陸頁面。

  那頁面跟當下三流小游戲的也差不了多少,配色老土,美工粗糙,看著像個盜版軟件。

  隨執輕目不斜視,快速輸入了賬號密碼,點擊登陸。

  回車鍵一敲,那個奇怪的登陸頁面消失了,頁面還是渥茲登私立學校官網,什么軟件都沒有出來。

  他似乎早有所料,又回到官網搜索欄,再一次輸入“閻白”這個名字,敲下回車鍵,閻白的學生檔案就完完整整地出現了。

  隨執輕越看越皺眉。

  姓名年齡學號家庭住址,學生檔案上該有的都沒空下。

  閻白的資料沒有做什么封閉處理,這在他的意料之外。

  就是存在感低到一覽無余。

  洛凡西的學校模式一直被各國津津樂道,小學一切正常,從初中開始,學生們就像吃流水席,想去哪個班上課就去哪個班上課,雖然各自有各自的班級,那也就是為了一個規劃學生名單的編號而已。

  真正意義上來說,所有的班級模式都是不固定的,只有開班會這些重要活動才會聚集到班級,從入學就同一個班一直到畢業都沒見齊全班人的也大有人在。

  這也就是一個最淡薄“同學情誼”,最無法獲得“畢業季”傷感共情的國家。

  閻白是其中之一。

  她沒有上過一次綜合課程,全是最不受歡迎的文化課,沒有參加過一次有記錄的集體活動,上課不發言,下課不閑聊,沒有加入過任何一個社團組織,沒有違反過一次校園記錄——遲到早退都會被記錄。

  沒有好友,老師記不住,唯一一張初中畢業學生大合照也因為人小小一只站在最不起眼的位置,站在一群人高馬大的同學旁邊跟人家女兒似的。

  所以,在海德高中鶴立雞群的閻白,在前一所學校完全就是一滴水掉進了大海里的存在。

  照片上的閻白戴著一個毛線帽,穿著渥茲登私立學校的初中部校服,白凈的小臉沒什么表情,直直看著鏡頭,似乎隔著電腦屏幕在跟隨執輕遙遙對望。

  隨執輕湊近一些認真看。

  毛線帽把頭發都別起來了,露出完整的臉,他仔細盯著閻白披散在肩頭的頭發,雖然照片太遠看不太清楚,但還是能看到,她那時候頭發是紅色的。

  這個學校允許染發,紅發并不奇怪。

  他越看越皺眉,“她現在的成績怎么樣?”

  “成績?”那邊聲音稍緩,大概在找,“……這學期轉過來的,開學那會兒成績算是不錯的,現在可能是因為兼職,成績退步了一些……”

  對面大概不能忍受隨執輕竟然如此不信任一個看起來乖巧又可愛的小女孩,“怎么了?她有問題嗎?我們把她的資料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了,從小到大的詳細記錄都有,她就是個普通孩子,跟安東尼也真的沒有任何交集,該不會是安東尼那個小崽子干了點什么吧?類似催眠了人家小姑娘之類的。”

  問題大了。

  隨執輕確實沒想過安東尼的那個“姐姐”就是娃娃,但他不認為安東尼會對一個催眠者做點什么手腳。

  閻白的記憶力和觀察力很好,他知道的。

  但是,既然這么強,就算不會做,把那些公式古詩背一遍也能拿下不少分數,成績不可能會低。

  可是到底是哪里出現了問題?

  隨執輕的目光從每一個名字上掠過,“……不是說有幾個人?”

  “啊?”

  “接走安東尼的,不止她一個?”

  “……噢,對對對,三個人,當時還有另外兩個學生,一男一女,但是跟安東尼沒有接觸,安東尼直奔著閻白去的,看起來跟其他人應該不認識。”

  隨執輕賭,剛剛那個抱著安東尼的男生是其中之一。

  他輕聲說:“做事要有首尾。”

  查人也要查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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