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整活第一名
姚夫人,本姓不是姚,她嫁給一個姓姚的古董商之后,隨了夫姓。
U1s1,現(xiàn)在還隨夫姓的人不多了。
尤其是她這個年紀……
早就說過,陳小年上一輩的人,年輕的時候觀念比現(xiàn)在還狂野,根本不會在乎什么夫姓,這種封建殘余早就被掃進了歷史的垃圾堆。
現(xiàn)在更不會,當代女性們恨不得把男權社會打垮摧毀,連孩子都不能隨父姓,還說什么妻子隨夫姓,分分鐘給扣上一頂頂大帽子。
當然了,其中八成有綠的。
可要說到外國人還在隨夫姓,那就是文明社會的標志了,巴不得能跟洋男人改姓。
總之,國內的就是該打倒踩在腳下的,國外的就是應該捧在天上,并且心甘情愿的被洋男踩在腳下……
姚夫人改夫姓,也改了名,她現(xiàn)在的名字叫姚瑤。
說起她改姓改名,跟男權社會,女性被欺壓沒什么關系。
主要原因是她嫌棄自己原來的名字太難聽了,加上父親早死對父親沒什么感情,更沒有概念,所以就改了名字。
她以前的名字叫張紅花。=……
古董商跟她親爹一樣死的早,可能她命里克父又克夫,不過沒人敢說。
因為她繼承了古董商的遺產,并且把亡夫收藏的大部分古董都拿出去拍賣,籌得一大筆錢,天文數(shù)字般的一大筆錢!
正當所有人都以為她要用這些錢瀟灑過一生的時候,她用這些錢當杠桿玩起了股票,然后是房地產……
一步步做大做強,直到今天,已經(jīng)沒幾個人記得她的第一筆錢是亡夫的古董交易籌得,從商的人脈資源也是亡夫留下的。
在她的打造塑造之下,姚夫人三個字,儼然成為了新時代女強人的標桿。
生意有起有落,主要還是賺的,每當急需資金回籠,她就會選擇從剩下的古董里面賣幾件出去……資金很快就搞齊了。
雖然她的亡夫在臨終前再三強調,不準她動那些古董,不準她賣那些古董,亡夫給她留了一個基金,里面的錢足夠她安然度過下半生,活得會很瀟灑……
雖然她的亡夫讓她用那些古董搞一次展覽,主題就是古董商生前的收藏之旅,然后把所有古董捐給國家,一件都不留。
可是……姚夫人依舊選擇違背亡夫的交代,把古董變成了錢,一件都沒有上交給國家。
真正知道這些往事的人,都說這個女人不簡單,心狠薄情,做事果斷專伐,是個狠角色。同時嘆息姚姓古董商太傻,生前不立遺囑不做公正,只要他立下遺囑,這些古董真就一件都不屬于姚夫人。
說真的,那個時候跟姚姓古董商有朋友關系的幾個人,都懷疑古董商不是正常死亡,是這個女人暗中做了什么小動作……
想讓一個人死還查不出來,辦法太多了,隨便找個學化學的大學生問問,就能問出十幾種劇毒的化學物質能置人于死地。
劑量少,不易發(fā)現(xiàn),尸檢還查不出來。
巧了,姚夫人以前就是學化學的。
管家,傭人,安保,沒有一個人是以前跟著亡夫的人,之前那幫人早就被她解散了,一個沒留。
姚夫人愣了片刻,放下線裝書,從抽屜里拿出一個木制的眼鏡盒,帶上她的圓框金絲眼鏡,頓時有了女學究的氣質。
“看看去,今天的拍賣好像有點意思。”姚夫人笑道。
她這一笑,仿佛整個屋子都亮了幾分!
二樓客廳的火藥味很濃,價格飆到五百萬之后就減緩了,不再是十萬十萬的往上加。
“五百一十三萬!”
“加一。”
“五百一十五萬!”
“加一。”
“五百一十七萬!”
“哈~”陳小年打了個哈欠,“加一。”
拍賣師滿頭大汗,也不知道這什么時候是個頭,一開始大家都挺激動的,現(xiàn)在就剩下無聊。
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這倆貨快力竭了!
陳小年還好一點,全程平淡沒什么去情緒起伏,就是一根接一根的抽煙,到現(xiàn)在沒停過。
就因為他抽煙太多,導致不得不把二樓的通風設施打開,空調也開大了。
黃修不一樣,這家伙在冰冷的空調房里居然滿頭大汗,心里瘋狂計算叫到多少錢會讓他的公司崩潰……
‘停下!快停下!不能再跟他叫了,你又不能確定瓷罐真就那么值錢!那個姓呂的又不靠譜……’
‘媽的!這口氣我咽不下去,實在不行就找我爸要錢,幾百萬而已……’
‘可惡啊……自從我白手起家以來,我沒從家里再拿過一分錢,現(xiàn)在伸手要錢,我肯定會被那兩個混吃等死的廢物嘲笑……’
‘好了,等價格抬到五百二十五萬我就停下,不管這東西有多值錢我都不要了。’
‘哼哼!叫道五百二十多萬,就算你能從這上面賺到也十分有限……’
黃修嘴角露出冷笑,他大聲叫道,“五百二十五萬!”然后十分輕松的往后一靠,手不自覺的搭在女人身上。
很難得,這次胡莉莉沒有拒絕他的揩油,反而挪動軟椅往他身上靠了靠。
‘天啊!太好了!莉莉一定是被我的豪氣震到了,我就知道!女人永遠都不能抵擋男人彰顯出雄厚的實力!’
可是下一秒,拍賣師的話打斷了他的遐想。
“五百二十五萬一次!”拍賣師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已經(jīng)不想再聽到陳小年這邊再提價了,讓這場拉鋸戰(zhàn)結束吧!
黃修大驚,‘什么!那家伙不叫了?’
“五百二十五萬兩次!”
‘我草草草……快提價!快舉手!王八蛋你快舉手!’黃修急的眼珠子都紅了!
小伙子咬牙切齒的,后槽牙磨得咯吱咯吱響。
趙慧早就麻木了,她訥訥的問,“你怎么不叫了……”
陳小年把最后一根的煙頭掐滅在煙灰缸里,用鼻孔噴出青煙,“再叫就不值得了,這東西就值這么數(shù),我拿到手以后再出手,還不一定能賣到這數(shù),說不定就砸手里了。”
沒錯!
跟盲從叫價的黃修不同,他從一開始就有一個明確的心理價位,到了這個價位果斷棄牌,小爺不玩了。
他嘿嘿笑道,“老子整活可是第一名,在我面前想討便宜,玩不死你!”
拍賣師等了足夠長的時間,眼看陳小年不舉手,他終于落錘。
砰!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