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七,刺殺
驛站。
“殿下,不派人跟著?”陳修將水遞給秦明玄。
“她?她有無數(shù)的法子應(yīng)對。她武藝雖然算不得強(qiáng),但遠(yuǎn)比大家認(rèn)為的好的多。她連她義父都要瞞著,絕非我們想的這么簡單。”秦明玄搖了搖頭。“那日,洞府,她真是讓本王刮目相看。”
“那不是更應(yīng)該查清嗎?”
“算了,只要她沒威脅到秦家,就不費(fèi)那個(gè)力氣了。京都城里的那位定然已經(jīng)注意到了,他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gè)可疑之處。”
“咚咚咚。”外面?zhèn)鱽砬瞄T聲。
“原來是四小姐呀。”陳修打開門。
“嗯,我來送藥的。”寧顏端著藥碗進(jìn)屋。“殿下。喝藥了。”
“我這還要喝多久?”秦明玄端起藥碗。
“再服個(gè)三天就差不多了。”寧顏看著秦明玄喝完的,接過碗。“殿下早些休息。民女告退。”
寧顏被鄭盛冬安排全權(quán)負(fù)責(zé)秦明玄的藥,這也是以防出任何一點(diǎn)意外。
“蘇公子!”寧顏?zhàn)叩皆鹤永锟吹揭簧砬嘁碌奶K秦站在月光下吹著笛子。
“鄭姑娘?”蘇秦放下笛子,微微轉(zhuǎn)身朝寧顏一笑,帶著春日的暖意。
“蘇公子,不早些休息?”
“你剛送完藥?”蘇秦見寧顏端著藥碗。
“是啊。蘇公子剛才吹得可是高山流水?”
“鄭姑娘,好耳力。”
“是因?yàn)槭卦茊幔俊睂庮佋囂叫缘囊粏枴?p> “哦,今日守云離去頗有感觸罷了。讓鄭姑娘見笑了。”
“守云不過就是離開一段時(shí)間,她會回來的,你們定能后會有期。”寧顏看著蘇秦,心中諸多想法,若她不回來,你會難過吧,可于她而言,京都城里滿是算計(jì),不過她終究會回的,不然她又怎會布下那么多局。
“好友便是即便良久不聯(lián)系,依然心靈相通。他的志向亦是我的希翼,我做不到的,他能做到。”
“守云有你這個(gè)朋友也是她的榮幸。”
“哈,你也早些回去休息。這些天也累了。明日還要趕著回京都。”
“嗯,好。你也是,早點(diǎn)休息。”
黑夜,鄭婉依然在趕路。她要早些回到京都城。一身黑衣裹著,整個(gè)人看上去就很蕭素,周圍只有陣陣馬蹄聲,駕!鄭婉突然停下。眼睛警惕的看向四周。
嘩,樹上一下飛下好幾個(gè)黑衣人。鄭婉拉緊韁繩,“何人!”
“鄭公子,請你跟我們走一趟。”黑衣毛衣圍在四周。
“呵呵,真是好笑,我為什么要跟你們走?”鄭婉手摸上劍。
“鄭公子,我們主子要見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黑衣男子的聲音帶著鄙夷。
“你們主子要見我?你們主子又是誰?”
“你還不配知道。”
“既然我都不配了,我還去見你們主子干嗎?怎么?說的這么委曲求全,那就不濁了你們主子的眼了。麻煩讓開!”鄭婉的語氣帶著幾分冷意。
“既然鄭公子不愿意,那就別怪我們了。上!”黑衣男子一揮手,四周的人都出劍攻擊鄭婉。
鄭婉抽出劍,回?fù)簟_@些黑衣人功夫不差,鄭婉小心應(yīng)對,一把劍在她面前堪堪擦過,鄭婉從馬上飛躍而起,抵到旁邊的樹,幾個(gè)黑衣人不依不饒,劍紛紛刺向鄭婉,鄭婉使出暗器,啐了毒的。
“真是小看你了。”帶頭的看了一眼死去的同伴,“給我殺!”
劍法更加凌冽了幾分,鄭婉的劍被打的好幾次歪了幾分。鄭婉急退了幾步,手臂上被劃了一道,血微微滲出,不過黑衣看不清。鄭婉手腕一轉(zhuǎn),劍在月光下反射出光,冷酷極了。
“鄭公子,束手就擒,我們不會為難了。”
“呵呵,就看你們本事了!”鄭婉奮起,劍直指帶頭的人。順勢向兩邊的人甩出暗器。
“鐺鐺鐺。”刀劍在月色下忽上忽下,幾十招下來,都沒有分出勝負(fù)。
“竟然有幾分本事,看來你果然不簡單。”
“這與你們無關(guān)。今天要么留下我的命,要么留下你們的命。”鄭婉絕不允許這些人活著。她身份不能出紕漏。又一個(gè)黑衣人被刺穿了胸膛。
”好大的口氣!”帶頭的黑衣人眼里一閃而過的陰狠。“我便成全你。”
“別廢話!”鄭婉的肩上又劃了一道。眉頭皺了皺,絕不能死在這些人手里。
嘩,一根樹枝突然插了進(jìn)來。幫鄭婉擋下帶頭黑衣男子的劍。
師父?雖然蒙著面,但鄭婉還是一眼認(rèn)出救她的人是誰。鄭婉不由一笑。退到一側(cè)。
“你個(gè)臭小子,看戲呢。”
“對啊!麻煩活抓,一個(gè)都不能少。”鄭婉一點(diǎn)不客氣。“我要好好審審他們。”
“你就偷懶吧!”老頭三下五除二就將剩下的幾個(gè)抓了起來,甩在地上。
鄭婉走到帶頭黑衣人面前,用匕首調(diào)開面巾,“說,你們主子是誰?”
“你休想知道,我不會透露一絲一毫。”黑衣男子掘強(qiáng)的看著鄭婉。
“有骨氣。”鄭婉面無表情的說著這話,匕首卻插入黑衣男子的大腿。
“啊!”黑衣男子痛苦的大叫,試圖減輕自己的痛苦。
“你們誰先說出來,我就放了誰的命。不然。”
“來世再見。”幾人說完就咬斷自己的舌。
“滾蛋。”鄭婉忙想阻止,卻為時(shí)已晚,幾人嘴角已溢出血。鄭婉心下憤怒,將匕首直接插入地下。
“平和。”老頭扯下面巾。“學(xué)武者,戒躁。”
“是。師父。”鄭婉又費(fèi)力將匕首撥出。擦了擦上面沾染的土,放好。“師父,您老人家怎么來了?”
“收服云都,平息西寧城瘟疫,你這么招搖,定會被人盯上,我這急急忙忙趕來,這時(shí)你又獨(dú)自離開,正好給了一些人機(jī)會。今日幸好我來了,這些人可不弱。”
“那師父可知他們是何人派來的?”
“你自己去查,別總想著差遣我。”老頭一臉嫌棄。
“那師父可要回京都。回去的話就假裝我爹,我換回女裝,多個(gè)爹擋在外面方便些,當(dāng)然,我不會讓您老人家白裝的,上好的杜康十壇。”
“二十壇。”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