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邊一戰兩敗俱傷,觸不可戰勝的神話被打敗。蠻國百姓欣喜若狂,都熱淚盈眶,上街狂歡。把觸當神一樣狂歡,所有人瘋狂購物,酒館的酒銷售一空。蠻國都在勝利的喜悅之中,流民找到了歸屬感,再也不用逃跑了。
觸國百姓聽說觸的神槍被擋住,再也坐不住了。各大酒館和說書還有小說創作人,都開始散步觸不是神,觸是可以戰勝的。消息傳到了其他諸侯國,諸侯國紛紛獨立。都想躍躍欲試,躁動不安。
在觸和蠻因為戰斗受傷昏迷期間,其他獨立諸侯聯合起來。紛紛大舉入侵觸國邊境,邊境地區的人開始背井離鄉,前往他國。由于觸國的戰爭壓力只增不減,國家又增加了農民的戰爭稅。農民身上又多了一座大山,導致大量農民破產。一些地方爆發了農民暴動,觸國的軍隊一部分被派去了邊境打仗。只有少數在鎮守首府,當士兵接到鎮壓農民的指令以后,他們猶豫啦。
這些農民但凡有一條活路,誰會去造反,而觸王被大臣粉飾出來的太平盛世,歌舞升平蒙蔽雙眼。而猶豫的士兵因為也是農民中選出來的,他們深知民間疾苦,紛紛倒戈。站到了和農民一邊,帝國已經分崩離析。
蠻從床上醒來,家臣在向外發布了消息。蠻開口問:“觸王怎么樣了。”
“觸王和你一樣昏迷了一個月,不知道現在醒了沒有。”家臣說。
“我睡了一個月嗎?國家還算安穩?”蠻問。
“我們國家比較安穩,但是觸國已經天下大亂了。觸國的附庸諸侯因為觸昏迷,紛紛獨立反攻觸國,觸國百姓因為流離失所,暴動造反。觸王的家臣因為擔心被清算,紛紛逃離。只有幾個忠心耿耿的家臣,在等待觸王醒來。”家臣稟告說。
“快扶我起來!”蠻對家臣說到。
“大王應該休息才是,當下之國事,有我們處理。”家臣說。
“不是不想休息,只是觸如果現在醒來,一定會大開殺戒的。我不能休息,扶我起來。”蠻說。
家臣把蠻從床上扶起,蠻慢慢喝了稀飯。慢慢出去走一走,蠻走到自己的盾旁邊,嘗試著舉起這塊盾。蠻發現自己怎么也舉不起來,甚至連挪動它一下都比較難。
一個星期過去,觸才剛剛練習一些基本的盾防術。離自己的盾技最高峰,還差很遠很遠。比起剛下床那幾天,又進步了很多。那幾天,練得腰膝酸軟,渾身都不舒服。現在疲憊感沒有了,盾技退步了很多。
“大王,有軍情稟告。”家臣進來說。
“什么事?”蠻在練著盾。
“觸王已經醒了,已經擊垮了諸侯聯軍。現在正在平定內亂,因為是普通人組織的造反。僅僅是烏合之眾,觸王一來,就做鳥獸散。都往江邊跑,等過江。這些人是收還是,把他們擋在江邊,請大王明示。”家臣匯報說。
“收。”蠻放下盾牌,開始換衣服。
“臣以為,這些人是觸國人,一旦我們收留。必然和觸國結怨,恐怕會造成長期的戰爭。不宜收留。”家臣勸告說。
“你們在國家準備一些接收難民的糧食和衣物,我去擋住觸王。”蠻說。
“大王才剛剛恢復,不宜牢師征戰。觸王此刻也不敢貿然渡江。”家臣說。
“我意以決,照做。”蠻提著盾就往外走,走到家臣身邊對家臣說:“這幾天國家的管理辛苦你了,這個玉璽給你。如果我沒有回來,你自己做王。”
玉璽掉落在家臣手中,嘴里喊著:“大王三思,大王不可。”眼睛里卻閃著五彩的光,腳也不肯挪動跑出去,把玉璽送還給蠻。嘴里高喊著:“大王不可,大王三思”等話,腳一步已沒有動,死死的盯著玉璽。
蠻來到江邊,看到江對岸灰塵四起,喊殺聲沖天。就看見觸國士兵在追殺殘余亂賊,蠻送傳音波向對岸喊到:“住手。”然后把盾丟到江里,盾浮在江面,蠻站在盾上開始過江。
觸國士兵是知道這個是蠻,馬上向觸王報告。
“報告大王,蠻正在渡江。”士兵稟告說。
“他們帶來多少人?”觸問。
“就一個人。”士兵答。
“哈!哈!哈!果然是蠻,除了他沒人敢這么做。”觸說。
“大王,蠻是來投降的嗎?”家臣問?
“不是,那家伙要是打算投降,就會帶所有人過來。他一個人過來,就是來戰斗的,而不是認輸。”觸高興的說。
“江邊士兵一律退避十里,沒我命令,禁止靠近。”蠻命令到,進到里面營帳去練槍,做熱身準備。
蠻還在順著江波飄蕩著,江波的褶皺把盾往江岸上擠。蠻就在盾上,看著江邊開始偃旗息鼓,兵馬退去。而那些難民們,看著士兵走后,松了一口氣。再看見江上飄著的盾,再看看盾上的人。都以為江上的是神,嚇跑了路上兇殘的士兵。難民們紛紛倒地跪拜,拜了又不拜,感謝神的救命之恩。
突然難民看見身后一個人,騎著一匹馬,手上拿著一桿槍。嚇的哭天喊地,人們都知道觸國只有一個人的武器是槍,看見這桿恐懼感油然而生。后面的人嚇的拼命往前面擠,前面的人不會水性的直接擠得掉進了江里。會水的紛紛往江里跳,打算直接游泳過江。跳水的人只顧著逃命,沒有人打算去救那些落水者。
觸很久沒有打個痛快了,看見岸邊這些趁自己昏迷,然后起來造反的人就來氣。沖進去見人就殺,觸最痛恨的就是這些背信棄義的人,只要是這樣的人,死再多這種人,都不值得同情。做了背信棄義的事,就應該承擔一個自己該承擔的責任。沒有誰可以為他人承擔責任,自己所有的不幸,都是自己造成的。
岸上一些不會水,打算在岸上等船的人。因為觸的大開殺戒,嚇的原本觀望的人,也跳海了。他們有兩個選擇,要么跳到江里被淹死,要么在岸上被觸殺死,二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