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山腰黑崎真咲的墓碑前,謝孤云和黑崎一家人低頭祭奠黑崎真咲,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想的,反正謝孤云是在祈禱。
來到這個世界之后,靈魂已經不再是什么稀奇,曾經的無神論者如今對靈魂也是深信不疑。
“阿姨,雖然沒有見過面,還是希望你能看在我也算你半個兒砸的份兒上,在上面保佑著我們一家好好的吧。”
黑崎夏莉給墓碑澆上清水再擦拭干凈,站在墓碑正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黑崎游子則是蹲在地上抽泣著,頭埋在膝蓋里,肩膀不斷聳動。
“好啦好啦,每年都要來每年都要哭,有沒有這個必要嘛!我們今年都已經十一歲了,是大人了。”黑崎夏莉低頭看著黑崎游子,眼神有些無奈。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人家好傷心!”黑崎游子抬頭,一雙淚汪汪的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黑崎夏莉。
謝孤云四處看看,卻沒見到黑崎一護和黑崎一心兩父子,正想著要不要去旁邊找找這兩人跑到哪里去了,黑崎一心忽然從身后冒了出來。
“喲呵,我們來玩推墓碑游戲吧,看誰推倒的墓碑多!”黑崎一心一邊說著一邊手舞足蹈,就連黑崎游子也被吸引了過來。
黑崎夏莉甩了個白眼過去,隨后一腳把黑崎一心踢到了遠處:“在媽媽的墓碑前,你就不能注意點形象?”
“注意什么形象?我一直都是這樣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黑崎一心馬上又沖了過來,結果還是被黑崎夏莉給踢飛了。
“這個大胡子精力太旺盛了,實在是有點吵。游子,走了,去野餐!”黑崎夏莉沒好氣地說了一句,拉著黑崎游子轉身就走。
謝孤云看著黑崎一心緊跟著兩個女兒離去,微笑著搖搖頭:“有個這樣的老爸,這兩個女孩也真是不容易呢!”
“對了,老爸,一護呢?”謝孤云跟上去問道,到了墓園之后就沒見到黑崎一護了呢,該不會是去河邊了吧?
黑崎一心抬手指了個方向:“哦,遇到個女同學,去那邊聊天去了。看來你們都長大了!”
“哦,我去找他。”謝孤云扯了扯嘴角,轉身往黑崎一心指著的方向看去。
墓園旁邊是濃密的樹林,謝孤云直接鉆進樹林之中,約莫走了十分鐘左右,看到一條通往墓園的臺階,而黑崎一護此刻卻跪在臺階下面,雙手按著地面低垂著頭。
“一……”謝孤云剛想叫他,就看到黑崎一護的肩膀顫抖一下,按著地面的手扣進地面,手指也在顫抖著。
“是我……是我害死了媽媽!”黑崎一護的聲音哽咽。
謝孤云沒有打攪黑崎一護,轉身往四周尋找,不是說有女同學么?怎么就黑崎一護一個人?女同學哪里去了?
“白眼,開!”瞬間開啟白眼朝著四周圍搜尋,白眼之下看到的是靈力流動情況,在樹林之中一眼就能看到哪里有人。
果然在不遠處找到了一個身影,披肩發,瘦小的背影很容易就能辨認出是朽木露琪亞。
“果然她也跟著來了,看來還是不放心一護自己出來。”謝孤云稍稍一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朽木露琪亞不在身邊,黑崎一護是無法死神化的,遇到虛會很危險。
謝孤云看看黑崎一護,轉身朝著朽木露琪亞所在走去,現在的一護情緒不太對,讓他自己冷靜一下,去跟朽木露琪亞聊聊先。
尚未靠近朽木露琪亞,視線中便出現了另外一個身影,從靈力濃度來看,比死神化的朽木露琪亞還要強勢一點,正和朽木露琪亞面對面站著。
這個人好像是突然出現的一般,看他們的站位,貌似不是一個陣營的!更像是敵對關系,要對戰的樣子。
謝孤云心中一動,加快腳步靠近過去,在一棵兩人合抱的大樹后面停下,這里能夠看到朽木露琪亞兩人的舉動,也能聽到他們說話,只要謹慎點應該不太容易被發現。
探出頭看了一眼又馬上收了回來,朽木露琪亞穿著一身米黃色連衣裙,頭上戴著遮陽帽,身上還背著小書包,完全是郊游的裝扮。
而在朽木露琪亞對面,站著一個身穿黑色死霸裝的人,這人頭上還帶著斗笠,手已經放在了刀柄上。
“你是誰?回答我的問題!”朽木露琪亞眼神冰冷,注視著面前的死神。
死神咧開嘴笑了,一邊把斗笠往上掀開一邊說道:“呵呵,真是懷念啊!說起真央靈術院的朽木露琪亞,可是很有名的。”
“啊?”朽木露琪亞差點驚呼出聲,小嘴張開眼睛跟著抖動一下。
“啊,我是西堂榮吉郎,比你早兩年進真央靈術院,呵呵。”死神做了自我介紹,說完之后忽然轉變語氣,嘻哈著道:“聽說過嗎?有是吧?看吧,是不是很有名啊!被稱之為有趣的人!”
“不知道!”朽木露琪亞想都沒想直接回答,答案很簡潔也很直接。
西堂榮吉郎本來還在手舞足蹈興奮的樣子,聽到這個回答踉蹌著差點摔倒,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哦,是嘛?那算了!那么,現在有幾點想要問問你。”
朽木露琪亞右腳后撤半步,做出防御姿態,一字一字的說道:“你是……隱秘機動的嗎?”
“對啦,回答正確,但是沒有獎勵!”西堂榮吉郎左手比了個剪刀手,右手拉著斗笠上的繩子,斗笠盯上豎起紙牌,上面寫著正解。
“開什么玩笑,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朽木露琪亞臉色沉了下來,隱秘機動的人怎么還有這樣的?
“為什么不回去?”西堂榮吉郎也收起玩笑的姿態,沉聲問道。
朽木露琪亞瞇起眼睛,拿出指令機:“虛出現,有指令,所以不回去。嗯,就這樣!”
“那么,你為什么會穿成這個樣子?”西堂榮吉郎一邊指著朽木露琪亞的連衣裙一邊笑著問道。
“外表……外表怎么樣無所謂吧?”朽木露琪亞低頭看看自己衣服,雙手抱在胸前一臉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