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第二天,唐依然還沒有醒,桌子上放著那碗元寶餃子,她一個也是沒吃。
今天是唐范兩家結好親的大日子,可不能因為這點小事給當誤了。
唐銳利今天特意打拌了一番,穿上禮服,對依然媽說:“你來幫我把依然抬到汽車上,我這就給錢家送去。”
“你咋正急,就是愿意那也等他來接。”依然媽有些不喜,她對唐銳利很有意見。
“你知道個啥,今天一早錢院董還要去財帝廣場,我也要去的,這會剛好有時間,我們到時候結伴去。”
接著唐銳利把范柏鑫的主意說了出來,說是希望唐依然去掌管傲然大醫院。好在自己給他戴上了不死人的帽子,量他是插翅難逃,只要咱的依然跟錢如土成了親,那咱以后還怕啥。
依然媽說:“依然她不愿意,你也不能這樣做嗎。”
“這你說的,她要是愿意,我還能這么澀急嘛,快點別說廢話,幫下我。”
接著他不滿的看下老婆像又想起了什么又說:“唉,差點忘記了,昨天我幫依然寫的休夫協議,你拿過來,讓依然按個手印,當初他們結婚時也沒有去辦手續,如今這個休夫協議正派上用場。”
“你說這話我一點也不愛聽,啥叫做休夫協議,他們就壓根沒在一起,你這協議一拿出來,豈不是讓人覺得是咱依然的錯,依然和尼圍總是有了四年的名譽,我覺得不妥。”
“對對,對,你說的完全對,這不能叫做休夫協議,當然更不叫做離婚協議,應該叫做休男友的協議。
好象也不對呀,休男友協議聽著咋整別扭。”
“可不是,你直接寫個炒魷魚的協議就得,就說他工作不積極,咱們家不要他就得。”
“嗯,就這樣,寫個退親文書。”
唐銳利說完,就自己又去寫了退親協議,拿著唐依然的面前,拿著她手指打了手印,和老伴把唐依然架上汽車,直朝范柏裕家開去。
到了范家,沒見到錢如土,這才知道錢如土一早就出去了,唐銳利不免有些小失落,范柏鑫幫助他把唐依然扶進新房。
唐依然依然睡著,連眼皮也沒睜,范析鑫不僅皺眉說:“依然她這是怎么了,會不會生病啊。”
錢阿菊也說:“唐親家,這依然是怎么了。”
“沒事,她就是有點困讓她休息一會就好了。”
接著他貼近范柏鑫低低的聲音說:“這是錢院董昨天給我的瞌睡藥,依然她年輕有些鬧情續,這個不是問題,錢院董自然會處理的。”
范柏鑫一聽也不住的點頭,看樣子唐銳利還趙伸真是滿意那個錢如土啊,為了這件親事能成,真是下本呀。
范柏鑫想起來博中說昨天見到了范尼圍,他回過這里,尼閑就不見了,他心里突然一陣冰寒,這唐依然回來了,尼圍會不會也真的回來了。
“唐兄,你這想法雖然好,只怕是辦不成了,我聽博中說,他好像是昨天見尼圍回來了。”
“這個我知道,你看我都已經準備好了,尼圍回來也沒關系,等下我見到他,把這個退親書還他就是。”
“你知道,你見過尼圍”范柏鑫大驚,他著急的問,尼圍是人是鬼。
“唉喲,范老弟,你咋能這么迷信,如今是講科學的時代,那里會有鬼,當然是人,我昨天接到依然的電話,就坐著直升機去接他們,你知道是在什么地方。”
“在什么地方”范柏鑫著急的問。
“忘憂谷,那地方是咱們奧特萊聯邦最難走出的深谷,里面地形復雜得很,有些地方還沒有信號,打不了手機。
我猜啊,肯定是他們當初車子跌進谷里,找不到出路,不知道咋轉來轉去,轉到了有信號的地方,這才給我打了電話。
當時還不只是她的兩個,還有幾個人,那里會在大白天有那么多鬼。”
“那你這么說,昨天來這里的真是尼圍了。”
“也許吧,不過我當時只想著接依然回家,并沒有讓他們跟我同行,那小子,笨的很,不見得能出來吧。”
他們邊說邊朝門外走,這里既然沒有錢如土,唐銳利自然要馬上離開,去找錢如土,他要拿到20億元好去財帝廣場。
錢阿菊站在院子里,聽到他們談論說尼圍有可能回來了,她是又驚又喜,與人兩眼不住的淌眼淚,跑上來想問個明白。
范柏鑫卻鉆進唐銳利的汽車急駛而去。
他們急急忙忙的來到財帝廣場,五福碑前人聲鼎沸,都在議論著上一輪的新財帝人選。
大家都聚集在這里,等待著財帝榜的最后決勝。
這時候五福碑的側面擺著十幾個太師椅,每個是太師椅上又都有一把傘,中間的紫金色傘,左右分別是赤金傘,青金傘,黑金傘,白金傘。
另外又有紅羅傘,那是傲然城主的座位。
從座位排列順序上就不難看出。
傲然城是個多重視財力值的地方,就連傲然城主的座位也是排在五位財帝榜首的下面。
這時候,一群人魚貫走了過來,都是傲然城的頭面人物。
還有五方財帝集團的執行董事等人,唐老太爺和范老太也在一幫兒孫的攙扶下,走向了財帝榜首的位置。
唐老太爺坐在了赤金財帝榜首的椅子上,范老太坐在他下首青金榜首的位置,她看了一眼左邊的大兒子范柏圖低聲問:
“今年怎么樣,娘能升一位不。”
范柏圖臉色很難看,他有點囁嗕,也悄悄的說:“兒子也說不準,也許吧。”
范老太有些不高興,唐老太爺倒是很高興,看看自己身邊唐倩然毫不客氣的站在了白金榜首的椅子前,唐銳祥也直接站在了黑金榜首的椅子上。
他很滿意,上一次的復試,具說他爺倆已經取得了黑白二金的榜首,今天的決賽只要成功,那唐家就可有三個榜首,不,還有依然,他望向了人群,咋沒見到唐銳利和唐依然。
“銳祥,你哥他們怎么還沒來”唐老太爺開口問銳祥,臉色有些得意的看著范老太。
“我哥,不知道,我這就打電話問下。”
唐銳祥不太滿意父親的行為,在他眼里總是把大兒子看得高于一切,盡管自己現在要比他不知道強上多少倍,可是總是得不到父親的重視。
他不來那還不是沒錢,唐家的產業都快被他敗完了,他還能有臉來參加財帝榜的比賽。
雖然不情不愿,他還是打電話給了唐銳利,催他快點來參加,并且說父親親自來了,正在找他。
范柏圖看著范博中,再次問他,真的見到了范尼圍,范博中苦著臉咬牙說:“真的看到了,你看看那不是。”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范柏圖看見了范尼圍,還有范尼閑,以及兩三個人,他們正朝這里來。
范柏圖臉色一下子黑青,沖范博中說:“讓管家請家法來他要當著眾人的面,好好教訓一下這個混蛋,并且當眾收回傲然大醫院的管理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