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那種人不殺他何以泄憤。”
梁誠:“既然你們沒有恩怨,你又為何殺他?僅僅是看不過他的作為?江洋大盜什么時候改行綠林好漢啦?”
江淮:“就是看不慣怎么了!”
梁誠:“我想你應該有同伙。趕緊招了吧,我們沒時間在這里跟你耗著。或者你還想體驗一下“撓癢癢”最終的感受?”
江淮:“不知道你說什么,我江淮作案何時需要同伙!”
微微突然說:“你不僅有同伙,而且還是個女子吧。”
江淮轉(zhuǎn)頭瞪著微微。
微微:“是羅照水吧。”
江淮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完全不可置信。
微微:“能讓你如此維護的,而且愿意為她假死的,肯定是個女子。”
江淮垂頭喪氣的低下頭。
微微:“我猜,你這么憎恨那個鏢師,也跟羅照水有關(guān)吧。是不是她的賣身契還在鏢師的手中?”
江淮點點頭,沉默了好一會兒說:“我恨不得把那個人渣千刀萬剮。”
這時,人群中到處在尋找羅照水的身影。
一個戴著面紗的女子款款的走出來。
白堂玉:“你就是羅照水?”
女子點點頭。
她走到江淮的面前,含淚說:“對不起,江大哥。你別再為了我受罪了,我們都招了吧。”
江淮急忙撇清關(guān)系,說:“我不認識你,你快走開。”
羅照水的眼淚掉的更厲害了,說:“我們躲不過的,現(xiàn)在連江大哥都不要我了嗎?”
江淮大風大浪都經(jīng)歷過,唯獨過不了這美人關(guān)。
江淮眼睛也紅透了,說:“照水,讓你委屈了。”
羅照水直搖頭說:“是我連累了你。我對不起你。”
說完哭得更厲害了。
江淮難得溫柔的幫她擦眼淚。
白堂玉實在看不下他們罪惡當前,還在繼續(xù)卿卿我我。
白堂玉:“既然你就是羅照水,還不從實招來。”
羅照水整理了一下心情,說:“這要從我和江大哥第一次相遇說起。”
“我本家是戶部侍郎旁系。受這次轟動京城的貪腐案影響,我被貶為庶民。
你們也知道,我并沒有什么生活技能。沒過多久就在瀾月樓賣藝了。
在兩個月前的一天,江大哥一身黑衣闖進我在瀾月樓的閨房,我嚇得要死。可是他并沒有對我怎么樣,還很關(guān)心我,一直安慰我。
他在我房間里躲了兩天,還在我房間里療傷了兩天。他人很好,對我也很溫柔。”
她娓娓道來,臉上還帶著發(fā)自內(nèi)心的微笑。
也許那些日子,是在那段辛酸過往中,為數(shù)不多的美好的吧。
白堂玉:“你不知道他是通緝犯嗎?”
羅照水突然變臉,懟道:“通緝犯又怎樣!我又有何過錯,也不是淪落風塵,這又是誰的錯!”
白堂玉語噎,她的確是個可憐的女子。
微微:“羅姑娘,那后來呢,又發(fā)生什么事?”
羅照水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說:“江大哥養(yǎng)好傷之后就離開了,不過他隔三差五的會來看我。我們仿佛多年好友,無話不說。
可是突然有一天,那個刑九來找我。他說他已經(jīng)拿到我的賣身契了,要我跟她幾個月,否則就把我賣到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