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小憐隨著軍隊趕了兩個月的路,終于到了邊關口了,也不知那賢王如今怎樣了。
他雖拋棄了我姐姐,可也算得上是條漢子,在危難之際可挺身而出,保疆守土就是好樣的。
我們剛進城就瞧見城門上的免戰牌,城樓上站著些許的士兵,個個無精打采。
“上面的,我是皇上派來的兵馬典簽,請賢王開城門迎見。”方鄢陵放聲大喊著。
沈清云聽見熟悉的聲音響起,踮起腳張望,尋找著聲源。
“請出示證明。”城樓上的兵士不與他多說,只想著驗明正身。
“皇上御賜的金牌令箭在此,還不開門迎見。”方鄢陵從懷里掏出令牌高舉。
“你看著,我出去查驗查驗。”一副將在兵士身后說道。
士兵高站城樓上注視著方鄢陵的一舉一動,城門開,一副將騎馬出來驗明正身。
他高坐馬上,瞧著方鄢陵手中的金牌令箭是真的后,立刻下馬俯身道歉。
“這位大人請恕罪,實在是這些日子受了不少的騙,才會懷疑大人的身份有假。”副將俯首說著,深表歉意。
方鄢陵也沒打算深究,先進城要緊,多拖延一刻,他帶來的人越危險。
他領著大隊進城,隨后將城門關閉,繼續了解情況,等候出戰。
“胡軍醫,王爺他怎么樣了,我帶著方簽帥來瞧他了。”俞副將憂心的開口問。
“王爺毒血難以排出,導致傷口發炎,高燒不退之象。”胡哲一臉慚愧的說。
“就沒有其他辦法可以救王爺了嗎?”方鄢陵瞧著神色難堪的朱賢問著。
胡哲搖了搖頭“敵軍在外嚴防死守,隨時會來攻城,這里缺醫少藥,恐王爺會因此錯過醫治良機。”
胡軍醫都沒法子的病,將士們就更沒法子了,就算方鄢陵帶兵來得很及時,也難救賢王性命。
酉時三刻,小憐提著飯菜來屋里找方鄢陵,卻未見著人影,她細問之下,才知他去看望生病的賢王,到此刻還未回來。
小憐將飯菜放在桌上,交代好門衛見著方鄢陵回來,記得提醒他用餐。
而她自己卻急沖沖的來到沈清云的住所,瞧著四周沒人,才開口說道:“小姐,聽說賢王身受重傷快不行了,這城怕是保不住了,您快去叫上方公子,咱們三個人趁早離開這吧!”
賢王驍勇善戰,身子骨一向硬朗,現怎會弄成這樣?這和沈清溪跟我描述的他不相符。
“賢王得了什么病?你可打聽清楚了?”我問著性子急躁的小憐。
“聽人說他是被人暗算中了毒。”小憐靠近著說。
原來他是中了毒無法握筆,這才讓軍中文書代寫一封退婚書,交給朱璽濼,求他另為佳人指婚,別把人家姑娘給耽誤了。
他的這一做法讓沈清溪哭了整整一夜,雖然心里還念著,但始終怨恨難消。
“小憐,你先回去,我到賢王那兒瞧瞧。”他可不能有事,否則光靠方鄢陵一人,城被破得更快。
話末,我拿著隨身攜帶的藥與醫療用品來到賢王所在之處。
“我是跟方簽帥同來的新兵沈云,我要見賢王,煩勞這位兄弟替我進去通傳一聲。”
那門衛睨了我一眼“在這等著,我進去通報。”
此時的賢王正處于命懸一線狀態,胡哲比誰都急,若是他好不了,自己的腦袋就沒了,勝利的希望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