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在消失?”
“快散開,他的魔氣再一點點消散,別被它碰到。”
被推開的朱賢一臉疑惑的望著她問:“你到底是誰?”
遭了,情況太急用了這一招,他開始懷疑了,不管了,先蒙混過關再說。
“我是誰?我是你的妻子阿,這不是你當初給我的承諾嗎?”
“那為何你的血這么厲害?”
他還是相信她的,只是心里有所不解。
“忘了告訴你我的血能治邪物,但對普通人卻沒什么效果。”
“忘了,這么重要的事?”
他繼續(xù)問,她正要回答,衙門的人就來了,瞧著地上化的一攤血水。
“事情都解決了。”
“嗯,如你所見,那妖物已化成一攤血水,你可以回去跟縣官交差了。”
血水?這也太神奇了點。
那衙役心中雖有疑問,也不敢多言。
況且事實擺在眼前,那草地上真有一攤如血般的水漬還未干。
回到衙門后,衙役向縣官報告著情況。
“大人,禍患已除,您是否還要將他二人繼續(xù)關押?”
那縣官思慮良久“先請二位在府中歇息片刻,后觀察其效果,是否真的風平浪靜。”
“都說此地縣官昏庸,依我看也不全然。
不過也好,住下的這段時間,我可以考驗一下他的政績。”朱賢在沈清云的耳邊呢喃著。
“你是爺,你做主,不過得先跟車夫說一聲。”沈清云拋給他一個眼神。
“大人阿,我可以暫住府內,但我夫人不行,她得會客棧住。”他向縣官提出意見。
“可以,她一女子住在衙內著實不方便。”
再蠢的人也知道男女有別,自然答應了他的提議,只是監(jiān)視不會放松。
客棧里,沈清云全身放松的準備就寢,一轉身就撞進了一個人的懷里。
抬眸一看“你怎么來了?”
“不希望我來嗎?我是特意來問你到底是誰的?”
“我是沈云,如今是你的妃子,從前我是誰你很清楚,不是嗎?”
他一吻而下“你不許騙我。”
“對不起,我還是騙了你,說出真相,會再次帶來殺生之禍,我不能拿你對我的愛來賭。”
沈清云內心篤定,他是君王絕不允許有人騙他,就算是她也不行。
沈云,你知道嗎?我從不貪戀現(xiàn)在的位置,我貪戀的是你,可你似乎不愿與我坦誠相對。
燈光熄滅,二人各懷心事的睡去。
“昨夜有何異動?”縣官問著派去監(jiān)視他二人的衙役。
“沒有異常,那位四爺早早就睡了。”
就在此時,負責監(jiān)視客棧的另外一名衙役回來了。
“大人,那位夫人一切正常,早早熄燈就睡了。”
“看來我是誤會他夫妻二人啦。”縣官考慮是否要放掉他倆人。
于是他來到他住的地方,對他說:“祝四爺是吧,你可以走了,希望你能理解本官留你的一片苦心。”
昨晚他外出時就發(fā)現(xiàn)那縣官有派人跟著他了,可就憑來人的身手怎能敵過久經沙場的他。
“哦,我以為大人會讓祝某住的久一些,沒想到還是這么快就離開了。”
他這話是何意?是想讓本官開口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