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難道以你所見,就眼睜睜看著他們三個在江城這座上千萬人口的城市里傳播鼠疫嗎?他們開始的地點可是江城的音樂學院,那里面可都是普通人,都是大化年華的莘莘學子,他們應該好好的活著。”
紀羽云急切的說著,而老人卻是擺擺手道:
“你不覺得你有些妄言了嗎?
他們三個只不過是一個邪教的信徒,雖然擁有的是鼠類卡牌,但并不一定傳播鼠疫的,你,得對你說的話負責任。
你以為我為什么會看到你殺人了嗎?你總不會認為我是專門為了一頓飯而跟蹤你吧。”
“那您一定也是去對付那三個邪教徒的吧?!?p> 看著不置可否的老人,紀羽云繼續說道:
“前輩,我想您應該不知道,他們三個的毒鼠卡牌可不是普通的鼠類召喚生物,而是帶有鼠疫特技的毒鼠!
我想,您應該明白特技的含義吧。”
“你說什么!
他們的卡牌有鼠疫特技?
這怎么可能!”
老人圓目猙獰,一拍桌子喝道:
“小伙子,你可不能為了推卸殺人之責而信口雌黃!”
“前輩,這是我繳獲的唯一一張毒鼠卡牌,您可以過目。”
看著老人急躁的樣子,紀羽云為了證明自身說話的真實性,忍痛從背包中拿出卡牌盒,從里面拿出尚未滴血認主的唯一一張毒鼠卡牌,遞了過去,那三個口罩男子,除了黃色口罩男子留下一張毒鼠卡牌,其他兩個的都由于毒鼠受損嚴重,沒能保留卡牌。
冷著臉接過毒鼠卡牌,老人將卡牌放在胸前消失,過了會兒卡牌重新出現在了老人的手上,而老人的臉卻變得更加陰沉,問道:
“你是怎么知道他們是鼠疫的?”
紀羽云剛才已經想到這個問題,知道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說出系統戰斗雷達的存在,用提前準備好的說辭說道:
“前輩,我之前不是跟你說我有事得離開三個小時嘛。
那時候我是想去江城音樂學院的,之前在網上查到今晚的演唱會有阿達出場,我正好是阿達的粉絲,雖然沒買到票,但還是想去那邊碰碰運氣。
您也知道的,音樂學院靠近江邊那里的墻緊挨著蘆葦蕩,是么有路能走的。
我就在蘆葦蕩里面穿過去嘛,結果在路上的時候,發現這三個人鬼鬼祟祟的聚在一起,我一看這情況不對,本打算等他們走了我再去翻墻頭,可是卻聽見他們三個說的話。
說是什么按照什么舵主的吩咐,今晚要在阿達上臺的時候,趁著現場氣氛達到高潮,安保措施有空隙的時候溜進去把毒鼠放出去傳播鼠疫,他們領頭的還說什么獻祭之類的話。
我一聽鼠疫就著急了,眼看他們就要準備出發,就像您說的那樣,我還真的是嫉惡如仇,再也忍不住了,本打算把他們三個活捉的,誰知道他們拼死抵抗,總不能讓他們跑了吧。
他們要是跑了換了地方再傳播鼠疫的話,那哪成啊。
當時也沒想到您在天上呢,不然也不會錯手把他們都殺死了?!?p> “那倒不必,本來我去那里就是要擊殺他們的。
你雖然錯手殺了,但也算是幫我完成任務了。
也正是看你機緣巧合替我完成了任務,我才帶你來這里吃飯的。
本打算趁機給你個東西的,但看你提供的這么重要的線索,還是多給你一樣東西吧。”
只見老人走到紀羽云的身邊,掏出來兩樣東西扔了過去,說道:
“這大概就是緣分吧。
喏,這本精神力戰法送給你,沒事多練練,有好處。
至于那枚印信,你不是報名華中大學的附屬卡牌學院嗎?
帶著它去找卡牌學院的院長張大江,就說我保送你直接進入卡牌學院。
飯菜珍貴,你吃完再走吧,我就不陪你吃了?!?p> 話音說完,老人推開房門走了出去,在服務員恭送老先生的高喊聲中,一只十數米的黃鶴出現在庭院中,一聲鶴鳴,展翅而去。
看著被留在房間內的那副拐杖,紀羽云明白老人其實一直是在試探自己,雖然并不知道為什么,但心中的石頭瞬間落了地。
跑到房門前向老人揮手告別后,明白自身安全的紀羽云,關上房門回到桌前,看著桌子上出現的兩件東西,一一拿起翻看著。
印信是一枚半指長的黃玉獅子,印鑒上單獨寫著一個‘武’字,想必老頭應該是姓武。
另一邊藍皮黃紙的線裝書上,則用館閣體寫著一行字,《精神力戰法》。
鄭重的將線裝書托在手上,紀羽云渾身有些燥熱,口干舌燥、血流加速,本以為老人剛才說的精神力戰法是一種武技,但沒想到居然會是鍛煉精神力的功法!
紀羽云早已經清楚,在這個卡牌的世界里,精神力不僅關乎對卡牌的操控力和卡牌能夠發揮出來的戰力,跟是一個人能否修煉到更高等級卡牌戰士的關鍵所在!
卡牌這種東西,很多正牌卡牌戰士們都能夠買到高于自身等級的戰斗卡牌,但是,卻沒有足夠的精神力去發揮卡牌的作用,只有精神力和卡牌的等級相對應,甚至高于卡牌等級時,才能夠發揮出卡牌應有的實力。
而這,就是需要鍛煉精神力的!
很多卡牌戰士們,就是因為沒有鍛煉精神力的好的功法,僅靠著最基礎的打坐修行和大眾化的修煉方式,加上自身身體因素,都會達到一個瓶頸期而無法再次突破。
面前的這本卡起來古樸的《精神力戰法》,一眼就能看出來不是大眾功法,而是一種獨特的精神力修煉法門!
因為在書的扉頁上用朱筆寫著一行小字:
“年歲已高,難覓機緣,既無法長生,特將本書贈與有緣人吧——武”
看著扉頁上那新寫不久的筆記,還有那大大的‘武’字,看了眼桌上寫有‘武’字的印信,明白這本書一定是老人自己修煉精神力的方法,紀羽云轉身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對著房門拜服道:
“多謝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