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不喜歡計算日子的人,若不是我老媽會提醒我,我很多時候都會忘記自己的生日。我覺得過去的日子就讓它過去吧,沒必要老是記著,我們要向前看。所以我基本是沒有去記日子的,到現在我也不知道喪尸末日爆發幾天了,只是大概覺得應該要兩個月了吧。雖然我在筆記本上有記錄日記的習慣,但是寫日記只不過是寫當天,并不需要記日子。反正不管這是災難發生的第幾天,我們現在依然處于災難之中,而且我們依然沒有看到一絲希望,所以我們還需要繼續尋找生機。
少女認為我們的生機就是找一架飛機,飛到她父母的身邊。我認為少女能文能武必定是女主的料,按照她目前透露出來的信息來看,我認為少女家里非富即貴,去投靠她的家庭,是靠譜的選擇。畢竟在很多末日劇情中,大家族的存活率很高,很多時候,他們還建立起了有效的抵抗組織,修筑起了小的生活圈。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起來了,我收回了所有手機,把手機都充上了電。悍馬完好無損,很顯然,我的防護措施還是有效果的,畢竟我們要是在悍馬上待著,喪尸也只能聽到我們發出的一些噪音,所以昨晚的實驗應該還是有效的。不一會兒少女也起來了,我們吃了早餐,洗漱完畢之后,手機的電也充的差不多了。我打開所有手機,經過幾天的訓練我似乎可以同時看十幾部手機都內容了。通過手機視頻我發現,悍馬附近已經有很多喪尸圍上來了,但是它們依然沒有對悍馬發出的噪音產生反應,這就證明我的方案是可行的。
結論已經有了,我便和少女一起坐上了悍馬,駕駛著汽車向飛機場的方向開去。GPS自然是用不了的,不過手機的指南針功能還能用的,我們之前騎著摩托車找了好幾個報亭,最后我們還是找到了一張C市的紙質地圖和一張全國地圖,有了地圖和指南針,想去一個地方自然不難。
路上和我預期的一樣,相當不順利,主干道都被車子堵死了,除了步行基本上無法通行,很多地方似乎還發生了劇烈的爆炸,路面都變形了。我們根據地圖繞行了很多路,有時還往反方向走了不少路,不過還好我們是開車的,所以再多的冤枉路我們也可以走。
用了一天的時間,我們終于是走出了C市的一環,而我們離機場還有好幾環的路要走。天快黑了,我看了看四周,這附近似乎沒有可以借宿的地方,因為周圍都是居民樓。目前據我觀察,居民樓是喪尸比較集中的地方,要不是逼不得已我不建議去居民樓。
我對少女提議說,“我們繼續往前走,要是沒地方住我們就在車里過夜吧。”
少女說,“好。”
我繼續駕駛著汽車向前開去,不過很可惜,我們沒有找到可以借宿的地方。今天經過了不少背光的小巷,這些地方都有喪尸,甚至還有不少變異喪尸。所以我們幾乎全天都在戰斗,本來我在悍馬的保險杠上面又加了一些尖銳的護欄,這樣可以在通過喪尸比較多的地方直接碾壓通行。不過今天的運氣比較差,有喪尸的地方都有車子擋道,不清理車子肯定是無法用碾壓功能的,清理車子呢就必須消滅附近的喪尸。所以今天還是蠻辛苦的,要讓我們再去找喪尸戰斗還是有點吃不消的,至少我是吃不消的。
我們吃了晚飯,看著天就要黑了,于是將汽車的防護擋板都放了下來,重新坐上了汽車。車窗開了一些透氣的縫隙,我們把座位放了下去,然后取出了毛毯,準備睡覺了。
今晚是一個不眠之夜,至少對我來說是這樣的。畢竟今晚是第一次在外面睡覺,這種感覺很奇怪,就算實驗證明這樣不會有危險,但是我依然有些擔憂。畢竟要是失敗了,我們兩個就要和這個世界說拜拜了,很快我便能夠聽到喪尸在外面低吼的聲音了,我的心跳瞬間都減慢了好幾下。悍馬本來很隔音的,但是熄火后沒有了通風設備的供氧支持,我們只好把窗戶開一些縫隙通氣了。我還記得在新聞上看到,一個人在汽車上睡覺,不幸被悶死了,我不知道這個新聞的準確性,但是我知道的是,這則新聞讓我印象深刻,讓我在車子上睡覺的時候不敢關窗戶了。所以,我才會有這種改造汽車的想法,我并非杞人憂天,我只是想要避開一些沒有必要的麻煩。喪尸低吼的聲音大了起來,也多了起來,很快我便感覺四周都已經聚集滿了喪尸。車內漆黑一片,不過我和少女都已經習慣了黑暗,雖然看不到那么清楚,但是彼此的輪廓還是能夠隱約看見的。少女對我比了個手勢,似乎是在告訴我不要出聲,我點了點頭。
疲憊的身軀想要熬夜是不太科學的,所以沒過多久我就睡著了,在閉上眼睛的時候我看見少女緊緊抱著她的那把繡春刀,面向我的方向側臥著,也不曉得她睡著了沒有。害怕的心理始終無法戰勝身心的疲憊,一夜無夢早上七點半我醒了。我仔細聽了聽外面的動靜,似乎沒有喪尸的聲響。這個時間天亮了,應該不會有喪尸在外面了,我果斷的打開了車門。尼瑪,車門剛剛打開,一只喪尸就向我撲了過來,還好我在昨天戰斗的時候,找到一套滑冰用的護膝工具,我把它們當做了護腕使用,我雙手都綁上了,喪尸直接咬到了護腕上面。我看了看四周,十來只喪尸將悍馬圍住了,媽蛋的,今天是陰天。陰天的時候,喪尸進入休眠狀態會晚一些,有時候,它們壓根兒就不會進入休眠狀態。
這次栽了,因為這十來只喪尸都是變異喪尸,我們還沒有一次性對付過十多只變異喪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