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泰與李云帶領著所屬部卒、俘虜和繳獲的走私貨物迅速向匯西郡而去。與此同時在匯西郡的韓嘯也率領剩余的兵士出城迎接。
匯西郡外十里處,韓嘯等待著歸來的呂泰與李云。原處的地平線上慢慢的出現了密密麻麻的黑點。韓嘯知道是呂泰和李云回來了。
“哈哈!呂泰!李云!”韓嘯看著已經靠近的兩人高興的喊道。
“將軍!”
“將軍!”呂泰與李云看見十里相迎的韓嘯感動的應道。
兩人來到韓嘯面前,翻身下馬,躬身行禮道:“將軍!屬下幸不辱命,臟貨與人販都已抓到!”
“哈哈!好!多謝二位兄弟!今日回郡府我們不醉不歸!”韓嘯高興的說道。
“好!不醉不歸!哈哈!”呂泰豪爽的大笑道。
“多謝將軍美意!”李云恭敬的謝道。
……
一行人回到匯西郡后就安頓好將士與俘虜、贓物,便在郡府擺下酒席好好慶祝了一番。個個都喝得酩酊大醉。不過也有人意外,這就是李云,看著喝醉的眾人百態,李云無語的搖了搖頭,架起韓嘯回到他的臥室,讓婢女服侍他睡覺。送完韓嘯后李云回到大堂在架起呂泰往他們的臥室而去,但就在回去的路上,呂泰還說著酒話:“來,再喝!嗝!~~”李云無語的看著呂泰,進入呂泰的房間后把他往床上一扔,便轉身離開了。
第二日,太陽還未完全升起,但打鳴的公雞卻準時叫了起來。
韓嘯翻了個身準備繼續睡覺,但敲門聲已經響了起來。
“嘟嘟嘟!”門外之人正式李云。韓嘯百般不愿的起床打開房門迷糊著眼看著門外的李云說道:“李云,你大清早的擾人清夢!喊我干嘛?”
“將軍!時辰不早了,早點審完這些人,把周博搬到。”李云勸說道。
“好吧!”韓嘯懶散的靠在門邊上。
……
不一會兒韓嘯便帶著李云來到了牢房。韓嘯看著里面的領頭的問道:“叫什么?哪里人氏?”
頭領背對著韓嘯一聲不吭的坐在那。李云見狀準備讓人把他架起來,不過韓嘯制止了,韓嘯看著頭領說道:“呵呵!不錯啊!嘴巴挺嚴的??!不過我很好奇周博究竟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嘴巴那么嚴,還是說他用什么威脅了你,讓你不得不閉緊嘴巴。你不要以為不說話就沒事了?!?p> “呵!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只是走私販?!鳖^領冷靜的說道。
“呵呵!你不說話我還以為你啞巴了,走私販?你這走私販可不簡單啊!走私的都是制式兵器啊!”韓嘯嘲笑著說道。
“這些兵器都是我們自己造的,蓋上自己私造的章印上去的。以假亂真,糊弄西羅人的?!?p> “以假亂真,呵呵!這是我聽過最大的笑話,你知道嗎?每一把工部打造的兵器都有暗號,都能識別出來,你告訴我你自己私造?你私造的出來嗎?而且你們走私的武器里有攻城弩,這可是禁止武器,這個在民間可是造不出來的,制造的材料是完全控制的!還能在編個故事嗎?來說說讓我聽聽!”
“……”頭領不在說話了。
“怎么不說了?編不出來了?”
“……”
“要不要我幫你說?周博給了你們一大筆錢,讓你們的家人后半生衣食無憂,然后讓你們去幫他運這里走私貨物,他壓根沒告訴你們里面是什么東西,但只吩咐你們貨物一定不能丟失,如果有人截貨就放火燒掉,并且不能承認是他讓你們去運的對吧!”
“……”
“呵!你不說我就當你默認了,周博讓你們與西羅人交易,只告訴了你們交易地點和暗號,但沒告訴你們為什么交易吧,并且周博沒告訴你們他安排的援軍除了支援你們還有個任務就是殺人滅口吧!”
“不可能!”頭領激動的說道。
“不可能?我告訴我的部下在去支援的路上遇見了周博麾下的親信周猛,你知道周猛說什么嗎,他說周將軍接到線報近期會有走私交易在殘狼山附近所以特來協助剿滅。不過被我的部下以跨界為由拒絕了,他們本想強行攻擊,不過見到我的部下人數眾多沒把握,只能放棄了,所以你明白嗎?你們都是周博的棄子,在退一步講,哪怕你們交易完成回來了,你認為周博不會殺你們嗎?要知道,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而且弄不好周博也會殺你們全家哦!所以你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和我合作,我讓人去保護你們的家人,而你們幫我指證周博。”
“呵!我差點上了你的當?。 鳖^領冷笑道。
“嗯?”韓嘯忽然疑惑道。
“你讓我們幫你,我們的家人可能等不到你去保護就被殺死了吧!現在我在你手上,只要我們一天不說,我們的家人就能安全一天。周博必回保護我們的家人。以此讓我們閉嘴?!?p> “哈哈!看不出來你還有點小聰明??!”
“承讓!”
“我說你小聰明你還真以為你聰明???是你這樣是能護得你家人一時安全,那你有沒有想過一但你死了呢?既然你不肯和我合作,那我也就沒必要保護你們安全,周博現在最想的事就是你們死,你們一死這是就沒別人知道了,到那時他的危險就解除了,我最多被他在壓制一段時間而且,我還可以找其他辦法來對付他,但你們以及你們的家人可就沒辦法一直那么安全了!”韓嘯故作可惜的說道。
“你!……我!”頭領無奈的低下了頭,他懊惱的雙手抱著頭。使勁的挫著頭,發泄心中的苦悶。
“我不逼你,現在時間還早,你好好想想吧,下午我再來看你,我希望到時候你能考慮清楚!”韓嘯看著里面那個懊惱的男人眼中露出同情的眼神說道。
韓嘯帶著李云轉身離開了牢房。韓嘯邊走邊吩咐李云派人好好看住牢房,避免一切不相關的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