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要的話，就、就十文錢吧！”老人猶豫著，咬了幾次牙，終于說出這個不甘愿，但是又怕放走秦云松，低的不能再低的價錢。

　　眼看天黑，這會不賣掉，他就只有提著回家去了。

　　多少有點總好過一文錢都沒有！

　　十文？

　　秦云松震驚地差點以為自己是聽錯，兩條快十斤的魚，只要十文，這、不是跟白送差不多嗎？

　　這么冷的天。

　　“好，我都要了！”

　　李栓子跟林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