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可以，和曹靜溪說一聲就可以出發了。”剛進門的夜諾涼自己拉個凳子坐下，“怎么突然問我，不是要幾天后？”

　　“這樣，我想著明天或者后天去棕地。”蘇冉雅解釋。

　　夜諾涼挑眉，“可以長途跋涉了？”

　　蘇冉雅也知道夜諾涼說的什么，“本來就可以，只是之前我不想動而已。”

　　“真的可以？”夜諾涼有點懷疑，之前他們班里，隔壁桌的女生上課時突然暈倒，聽到別人討論原因，他才知道，原來女生來例假會這么痛苦。

　　從此心里掉入一顆微微的種子：“以后要對自己的老婆好一點。”

　　“可以，真的。”蘇冉雅說著還打算下床蹦個給他看。

　　夜諾涼看蘇冉雅要下床，知道她有些時候奇怪的好勝心，趕緊開口：“行行行，明天還是后天？”他要提前和曹靜溪說一聲。

　　“我選擇困難。”蘇冉雅重新坐好。

　　“行，那后天吧，我明天去和曹靜溪說一聲，他還說要來送我們。”

　　“好啊，我還沒見過他呢，順便可以給我算個命。”突然想到什么，蘇冉雅又問：“他有沒有算出你下個世界在哪，有沒有算出你是怎么死的？”

　　“有沒有什么自救或者他救的辦法？”蘇冉雅之前都沒怎么思考這個問題。

　　應該是被他們當時那無所謂的氣氛感染，也沒覺得這是什么大事。

　　剛剛還是想著那人能不能算出他們下個月去哪，才關聯起來想起這件事。

　　夜諾涼搖頭，“都沒算出來。”

　　“啊這。”準不準的啊。

　　蘇冉雅沒問出來，夜諾涼跟他混了幾天，學得好像有模有樣的，不像是在玩。

　　夜諾涼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不過他也沒什么好解釋的，他自己不質疑就好了。

　　他有自己的判斷。

　　不需要別人的質疑，亦可不需他人的肯定。

　　“小白呢？”好像有一段時間沒見到它了，狗呢。

　　“不知道啊，”蘇冉雅還是今天才想起它：“每天早上出門時會看到它，倒是沒多想它平時去哪。”

　　這放養的，連投喂都省了。

　　不知道會不會放著放著沒了。

　　“還會回來，那就不用擔心。”夜諾涼看著沒什么事，起身：“沒什么事，那我走了。”去公寓泡澡。

　　夜諾涼洗碗澡，擦著頭發，從浴室出來。

　　水珠順著發尾滴落，順著肩胛骨滑過腰窩，滲透進家居褲褲頭。

　　單獨一個房間，方便。夜諾涼就裸著上身，邊擦頭發邊給夜諾光發通訊。

　　“喂，我們打算后天過屏障，你怎么說。”

　　“嗯，注意安全，回來和我說。最后兩天還沒過來，我會過去找你們的。”夜諾光邊看著眼前的數據反應，邊回答著夜諾涼，思考著各種變量對這研究的影響。

　　“好。誒，你說，女生特殊時期還可以到處跑嗎？”沒其他什么事，夜諾涼又習慣的和夜諾光閑聊各種話題。

　　“......”難得有夜諾光不了解的。

　　夜諾光把手上的研究停了，思考了一會，不確定的回答：“應該可以吧，以前特戰隊里的女生每天都狀態在線。”

　　女生特殊時期會不會痛，能不能運動，會有什么表現之類。

　　他之前從來就沒注意過這些問題。

　　倒是知道女生特殊時期不能喝涼的、吃辣的。

　　信息來源：路人甲乙丙丁。

　　家族禮儀，母親每時都是端莊的，不曾失態。母親每日都是喝茶、喝燕窩、喝湯，不吃辣，太咸、太甜也不吃，果汁都少喝。

　　其他異性：沒在意！

　　夜諾涼恍然大悟：“是哦，軍隊里可沒得休的。那沒什么事了。”

　　夜諾涼也聽到夜諾光剛才的動靜，猜到夜諾光應該還在做什么事：“那掛了。”

　　“嗯。”夜諾光回應完就掛了通訊，繼續開始研究。

　　提前把其他變量實驗好，后天蘇冉雅的空間到了就可以直接對比最終數據。

　　蘇冉雅晚上飯點時和夜諾光通訊了，雖然夜諾光是沒有飯點一說的。

　　和他說了自己的打算，主要是讓夜諾光準備自己要的書。

　　夜諾光就說了他可能需要她的空間來加快制作。

　　夜諾光旁邊，頂著雞窩頭的中年人看著他終于重新開始了，心情終于沒那么煩躁了。

　　明明其他人在夜諾光研究時，問他太復雜的問題，他都會先無視，告一段落后才會認真思考回答，剛剛居然在那么重要的時候停了。

　　要知道，任何一絲細微的變量，都可能造成不同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