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孩子出生的同時,我們把目光投向西方。西方的世界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在這一天安息帝國的國王穆罕默德二世去世。他的兒子繼承了他的皇位,成為了安溪新的蘇丹。
這位精明又果斷的皇太子,沒有同自己的大臣和謀士商量一句,就跨上自己成其中那批最好的馬,輝策馬鞭,驅趕著這匹純種良馬一股氣跑完了120km。到達普魯斯海峽,并且立刻渡海,來到了對岸的加利波里,她這才向自己的親信們透露了父親去世的消息。
為了事先挫敗其他任何人染指王位的企圖,他調集了一支精銳部隊帶到了亞德里亞堡。
盡管他在那里實際上并沒有遇到任何的反對,或者是認為他不是安溪的最高統治者。
他隨機采取了他第一個政治行動,同樣充分的顯示了他那種毫無顧忌的魄力,簡直令人可怕。為了預先鏟除所有的嫡系競選對手,他讓人把自己尚未成年的弟弟淹死在浴池里,并且接著又立即將他那個被他逼著干這件事的人殺死-由此可以看出他的詭計多端和生性殘忍。
就是這樣一個年輕狂熱醉心于功名的穆罕默德,取代了他的父親成為了安息帝國新的蘇丹。
這個消息令它的鄰國君士坦丁驚恐萬分,因為他們通過成百名的密探獲悉這個野心勃勃的家伙曾發誓要占領這座世界第一古都。
盡管他年紀輕輕卻日日夜夜策劃著如何實現自己這項畢生的計劃:同時所有的報告又一致聲稱這位安溪的新君主具有非凡的軍事和外交才能。
罕默德是一個兼備雙重秉性的人,它既虔誠而又殘忍,既熱情又陰險。他既是一個學識淵博愛好藝術,能夠用多種語言閱讀古代文獻的人,同時又是一個殺人不眨眼歹毒的人。
他有著一雙深情憂郁的漂亮眼睛,尖尖的鷹鉤鼻。他證明自己及三職于一身:即使一個不知疲倦的工人,又是一個不怕死的士兵和一個寡廉鮮恥的外交家。
而現在所有這些危險的力量都集中在了同一個理想:要超過自己的祖父巴伊賽特和自己的父親穆罕默德二世所建立的豐功偉業。
他們兩個人曾經用新興的安息帝國狠狠的教訓了興登堡王朝。
不過穆罕默德二世的第一個目標是攻占君士坦丁堡。這顆留在君士坦丁大帝和查蘇大帝的皇冠上最后的瑰寶-大家都清楚的認識到了這一點。
其實對于一個決心如此之大的人而言,這顆寶石已經沒有任何保護,而且唾手可得。當年君士坦丁帝國多版圖曾經一度包括世界數個大洲。一直從安西的邊境到達,高登堡帝國的東邊,再延伸到沙漠地帶。
人們走上幾個月的時間也無法穿過它的全境,真可謂是一個世界性的帝國??墒乾F在你只需要步行三個小時就能輕松地走遍全國。
當年的君士坦丁帝國,如今只剩下可憐巴巴的一個沒有身軀的腦袋-一個沒有國土的首都君士坦丁堡。這座曾經屬于君士坦丁帝國巴斯列烏皇帝君士坦丁堡已經不再是昔日的君士坦丁堡。而僅僅只是它的一部分,只局限于市區斯坦布爾,因為成交的加拉塔已經落入了卡爾大公的手中。
城墻之外就全都是安息帝國的人占領。這最后一位皇帝的帝國僅有這樣一塊彈丸之地,人們稱之為君士坦丁,只不過是一道環繞著教堂宮殿和一排排屋子的巨大城墻之內的天地而已。
這座城市由于遭受了,高登堡帝國的大肆洗劫后毀壞已經元氣大傷。這位曾經和他一起對抗安溪人的帝國已經棄他而去,再加上連年的兵在瘟疫,是城內人口銳減。由于連接不斷,要抵御游牧民族的侵犯而精疲力竭。加之民族和宗教的紛爭不斷,內部四分五裂。
現在已經面臨著穆罕默德二世:這個經驗早已用全副武裝的部隊從四面八方開始報為君士坦丁,君士坦丁根本無法依靠自己的力量進行抵抗。君士坦丁缺少應有的兵源和士兵的勇氣。
君士坦丁等末代皇帝君士坦丁13世的寶座已經搖搖欲墜。他的皇冠正聽憑命運的擺布。
然而因為君士坦丁堡已經被安溪人團團圍住。也因為君士坦丁以及千年之久的君士坦丁文化而被整個西方世界視為圣地.
所以君士坦丁堡對西方來說是榮譽的象征。我有團結一致的圣教世界,才能夠共同保衛他在東方最后的并且已經土崩瓦解的堡壘。
特拉蘇爾大教堂-君士坦丁帝國最后的富麗堂皇的東勝教教堂才能作為圣教徒教堂繼續存在。
君士坦丁13是十分清楚的認出了這種危險。盡管穆罕默德二世滿口的和平言詞,但是君士坦丁13世還是懷著那種人人都可以理解的。揣揣不安的心情。他不斷地向伊比利亞向盛教皇向卡爾大公向高登堡帝國派出一個又一個的使節,請求他們出動大戰船和士兵前來支援。
然而圣教皇猶豫不決,卡爾大公也是如此。因為東勝教會和西圣教會之間那古老的宗教信仰上的裂痕現在依然存在。君士坦丁的東勝教,毅然拒絕承認在伊比利亞的西圣教皇。
雖然由于面臨著安息帝國人共同的危邪,在費拉拉和尤金在兩次宗教會議上已經決定倆教會重新統一,并保證支持君士坦丁反對安溪人的斗爭,以此作為統一的條件。
但是當君士坦丁面臨危險的剛剛不在如此火燒眉毛時,東勝教的一些教會又拒絕此協議生效。一直到穆罕默德二世已經成為蘇丹的,此刻危險的形式才戰勝了東勝教會的固執:君士坦丁一方面向伊斯坦布爾送去了自己順從的消息。同時又請求緊急支援。于是一艘艘的運載彈藥和士兵的大戰船,此時此刻正在向君士坦丁堡駛來。
伊斯坦布爾的教皇的特使先乘著一艘帆船到達,他隆重地完成了東西方兩個世界兩個教會的和解。并向世界宣布:誰進攻君士坦丁堡,誰就是在向團結一致的圣教世界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