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不太成熟的建議,左右是為大眾服務(wù),不如我們?nèi)ヅ獋€一官半職的,背靠大樹好乘涼不是。”真虛思考后說道,他覺得目標(biāo)是成為好人什么的一點都不靠譜,還是緊靠朝廷比較穩(wěn)健,這樣子說出去的話也更有說服力。
“也不是不可以吧,不過我絕對不會這樣子就去的,我要頭發(fā)長出來再去。”清安覺得一個和尚去應(yīng)試當(dāng)捕快就已經(jīng)很離譜了,要是自己再以尼姑身份陪著去,我去,那畫面……不行,絕對不能讓這種事發(fā)生。
別人會笑話一輩子的。
“頭發(fā)?那還不簡單,你閉上眼,使勁幻想自己以前青絲如瀑,長發(fā)及腰的美美模樣,很快就會長出來了。”真虛一臉不以為意,甚至還催促她趕緊的,他趕時間。
“真的假的,騙我是小狗啊!”清安雖然是一臉的不信,但是身體誠實的很,緊緊攥著雙拳,使勁憋著一口氣。
“颯~”
不知道什么原理,一頭烏黑清亮的秀發(fā)瞬間長成,眉清目秀的尼姑瞬間變成青春靚麗的美少女,匯集萬千色相于一體,堪稱世間最美麗的尤物。
再加上此時只有輕紗罩體,更是誘人,連真虛這樣真的“虛”的和尚,都有了那么一剎那的失神。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阿彌陀佛!”
這簡直不要太棒啊,終于不用再做尼姑了,爽!
感受到自己長發(fā)的存在,清安仿佛忘記了所有煩惱一般,不自覺的要跳起舞來。
“咳咳……注意一點影響,衣服穿好再出來浪。”真虛也是有點頂不住了,不得已提醒道。
被接二連三的驚喜砸的暈乎乎的清安此時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就只有近乎透明的輕紗,趕忙去掏出以前制備的尼姑裝套上。
哼!長出來頭發(fā)還不是要穿尼姑裝,小樣。
也不怪清安沒注意到,自己實力突飛猛進(jìn),全身血氣如龍,基本上是沒有涼和冷這兩種感覺了,再加上實力膨脹之后要干嘛呀,肯定是暴打真虛啊,誰會注意穿沒穿衣服啊。
也就說是,活該。
“呦!這個大美女是誰呀?穿上衣服差點沒認(rèn)出來呢。”能嘲諷自家徒弟的時候真虛從來不閑著,日常的樂趣就是來源于此。
這話一出口,讓內(nèi)心本來已經(jīng)稍微平復(fù)的清安不自然的紅了臉,尷尬之色躍然紙上。我***。這和尚怎么人前人前一張臉,人后一張臉的。
賤人僧,he~tui!
“臭和尚!整天就知道看我笑話,信不信我回少林告發(fā)你,你犯色戒了知不知道,還是很多次那種,戒棍都夠打死你了知不知道!”小徒弟清安氣道。
“胡說,貧僧從來沒有犯過色戒,在我眼中你是那種有千千萬萬美麗皮囊的妖精,但我沒有從來沒睜開眼睛看過,我只與你萬里挑一的有趣靈魂交流,哪里來的犯色戒一說。”論睜眼說瞎話真虛從來不虛,要么理直氣壯,要么一直理直氣壯。
“你……哼!我才不和你爭,我說你看了,你就是看了。”清安故意走到真虛近前,甩頭離去,長發(fā)猶如拂塵一般,狠狠抽了真虛一記。
“走吧,我?guī)闳ゼ尤胙瞄T,成為朝廷鷹犬。”
號稱通曉江湖情報的小徒弟終于有用了一回,不容易啊,他趕緊跟了上去。
一路上,清安給真虛介紹了現(xiàn)在江湖的情況。
當(dāng)今天下,武道昌盛,有無數(shù)門派,數(shù)之不盡的武功絕學(xué),是以天下人身上都是有個三拳兩腳的。
在這浩瀚的武海之中,有一寺曰少林,天下大宗,傳說寺內(nèi)轉(zhuǎn)輪如雨,深不可測,是久負(fù)盛名的武學(xué)重地,立場中立。
有一朝曰天唐,推翻魔帝的統(tǒng)治,有匡扶社稷之功,開國皇者李淵是少有的轉(zhuǎn)輪七強者,有一力定天下的實力,朝中更是高手如云,強者如雨。
還有十八大派,門中皆有轉(zhuǎn)輪坐鎮(zhèn),占據(jù)一方鐘靈敏秀之地,潛心修煉,而且他們強強聯(lián)合,以峨眉、武當(dāng)、昆侖三門為首。
天下還有許許多多的門派依附于朝廷,以求生存,諸如紅館、麗人閣等,同屬于九流。
永安這個地方就是一個以靈狐劍派為主的江湖門派聯(lián)盟的駐地,靈狐劍派的掌門是名義副城主,城主由朝廷的強者擔(dān)任,掌控永安,肩負(fù)監(jiān)管這些門派的責(zé)任,手握生殺大權(quán)。
城主一般出自朝廷朝廷為監(jiān)管天下而成立的天機處,他們由皇帝直接掌控,在不影響國家機器正常運轉(zhuǎn)的情況下,擔(dān)任監(jiān)察之責(zé)。
與他們配套的還有一個專管天下刑獄的部門——天刑,便于監(jiān)察到問題時進(jìn)行立案、審問核實、量刑等。
兩個部門同氣連枝,協(xié)同辦事,都直接對皇帝負(fù)責(zé),是游離于體制外的天子之眼。
真虛他們就是去加入這兩個部門,這樣他們就能拿到天下最全的情報網(wǎng)絡(luò),能極大方便他們行事。
這是清安的想法,真虛知道后臉都垮了,他還以為是去當(dāng)大官,管一方百姓的那種。
畢竟當(dāng)初田化雨就是這么剛,只要你愿意加入,只要你夠強,有的是大官給你當(dāng),所以天下被搞得亂如麻,人間如煉獄。
只能說這人呢,不能太沉迷幻想,不然肯定要被現(xiàn)實打擊。哪有這么好的事情,你出門就想做大官,我還想做皇帝呢,可是可能么?路,還是要一步一步走的。
畢竟已經(jīng)過了好幾百年,時間長得都夠人間變好幾回了,朝廷擁有更完備的制度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清安走出客棧的大門,忽然就拐到了旁邊,沒別的,因為她看到了被嚇傻的歷寒。
一個滿嘴胡子的大漢,抱著一把一看就值不少錢的大寶劍,口中咿咿呀呀,蹲在墻角孤獨的畫圈圈,甚是惹眼,任誰路過都會多看幾眼。
剛定下要成為一個好人的目標(biāo),她怎么可能放過做好事的機會,那必須是哪里需要哪里搬的萬能磚呀。
“請問,你怎么了么?有什么我可以幫你的……”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了,那傻子只是抬頭看了她一眼,便嚇得跪在地上,瘋狂磕頭,嘴里念叨著:“菩薩饒命,菩薩饒命,我……我什么都沒看到……沒看到。”
清安納悶了,她現(xiàn)在長得這么兇神惡煞么,怎么別人看到她就跟見到妖怪一樣。
“這人被嚇著了,被你嚇的。”還是真虛眼神老辣,一眼就看出來怎么回事了。
這周圍的人還有事物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神力”的痕跡,唯獨眼前這個人身上,什么都沒有。可以說明,他在爆風(fēng)中不止屁事沒有,也沒被房屋倒塌等二次災(zāi)害波及到。
這個人是個歐皇,幸運值+999999的那種,真虛判斷道。
人才啊,我的團隊需要這種人才!現(xiàn)在吉祥物有了,又送上門一只招財貓,上天對我不薄啊!
“瞎說,我長得這么嚇人么?他明明才第一次見到我好吧。”清安很不爽真虛吧責(zé)任推到她身上。
“那你消除他關(guān)于你的記憶看,我保證他馬上就好了。”真虛也是憋著壞,“還有,如果我說對了,你要勸他跟著我們,直覺告訴我這人很有用。”
“要是沒有用呢?你以后都要聽我使喚”
“那不行,挺多一個星期。”
“成交。”
清安才不信這人是被她嚇傻的,白使喚真虛一個星期,血賺!
一手因,一手果,清安把歷寒身上關(guān)于她的因果提取出來,截取諸因,歸于得上天青睞的果中,提升了他運氣的同時順便消除掉了記憶。
這是她的力量,純粹的因果之力。
歷寒忽然感覺渾身一暖,似乎有什么恐怖的東西不見了,渾身上下舒爽的很,就像剛從大寶劍出來一樣。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個大光頭和一個神女,這個光頭他認(rèn)識,“妖僧”真虛,可這女的……越看越熟悉,越看越覺得像他心目中的完美戀人。
完了,他戀愛了。
胸口莫名其妙的痛起來,心跳過快!剎車……趕緊剎車,疲軟多年,甚至以為自己已經(jīng)木得用的歷寒忽然扯起了旗。
他略顯尷尬的貓著腰,不敢多看神女,轉(zhuǎn)頭看著真虛道:“大……大師好,今日能見到大師真是三生有幸,告辭告辭……”
跑得飛快。
他也想多待一會的,可是實力不允許,他感覺快要爆炸了,再待下去會鬧出笑話的。還有,他感覺狀態(tài)很好,迫不及待的要去驗證寶劍的鋒芒。
他有預(yù)感,當(dāng)年能一夜血戰(zhàn)七頭餓狼的他又回來了。
“咳咳……他跑不了的,回頭見到他再聊。”真虛把一臉懵逼的清安叫醒,“趕快帶路,不然衙門關(guān)門了!”
清安走在前面,她還是不明白,為什么這個人真的是被自己嚇傻的,她也沒對他做過什么恐怖的事情啊,她明明沒見過他啊,今天第一次見也能怪到她身上?
不可能,那肯定是真虛搞的鬼!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xí)慣了,有事不懂問真虛,有鍋飛來真虛背,有事沒事怪真虛。
清安調(diào)整好自己的心情,師徒兩人也來到了衙門。
人家本來不打算接收什么江湖人的,不清不楚的,而且他們縣衙也只能是收個小捕快,要進(jìn)什么天刑什么的還得皇帝陛下點頭。
可是當(dāng)縣令老爺看到了清安,二話不說就蓋下大印,委任師徒兩為永安縣衙的捕頭,手下管好幾號人的那種。
清安:“……”
真虛:“……”
說好的一步一步來的呢,這也太看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