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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片男人又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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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片男人又黑了 笹生 4026 2020-04-03 17:18:40

  廿渡重新坐到椅子上,啪嗒啪嗒地打字跟主編溝通。

  “評論下面多了一些空穴來風的惡評,我已經舉報并且聯系社交網絡的客服了。”廿渡皺眉,指尖在觸摸盤上滑動,光滑的臉蛋都是倦色。

  這都是誰潑的臟水啊,你說潑婦也就算了,偏偏潑的是她。女主光環的招黑體質發揮的淋漓盡致。

  【寫的什么惡心玩意。】

  【滾吧,寫的都是什么爛玩意,辣我們讀者的眼睛,一點營養也沒有,都是什么狗屁。】

  【???我花錢看了個什么玩意?】

  【WF集團現在越來越低門檻了,找來垃圾糊弄我們……】

  下面有一些看不過眼的正義人士出面維護譴責的,部分實在過激的評論已經被系統刪除,但是那些惡評她始終無法不在意。

  被潑臟水濕、了一身怎么不會著涼呢。

  最起碼還會打個冷顫。

  “那些惡評的人我都認真看了,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了。”主編像是有要事忙碌好一會才回答她。

  “沒有啊。”她能得罪的現在都在她身邊睡著了。

  還挺沉穩的睡得,也不會踢被子,磨牙什么的。

  “你這個會影響到作者整個的風評,而我們WF總編又有口碑潔癖,像你這樣的很容易被總編盯上的,你要好好處理這件事。”

  她怎么處理,叫那些人閉嘴嗎?還是說她一個一個去懟去開罵?合著還是發律師函更快啊。

  “好,麻煩你了。”她緩緩打字,關閉聊天界面。

  若是她沒有猜錯,好像還有兩個男人沒有介入她的事業線吧。

  事業線都是有男人介入與幫助的。

  奧義:成功女人背后一堆男人。

  她只能等待了,穩定更新文章內容。

  “嗚……”被窩那邊的小人翻動了一下,發出一聲痛苦的夢囈。

  她將手提電腦關機合上。本來一團白霧刺破的黑幕又重新縫合起來,像是什么也沒有存在過的模樣。

  舒緩的音樂也戛然而止。

  易生睡夢將很是飄沉,感覺自己被拉扯得一上一下暈乎乎的很是難受。

  “你怎么了?”廿渡看他一條被煎炸的小魚翻來覆去的模樣,有點心疼和無措,“真的是發燒了嗎?”

  她不是很會照顧發燒感冒的人啊,別人發燒都是去醫院打點滴。她小時候發燒怎么好的來著?

  “易生?”她發現這個小家伙的額角在冒虛汗。

  完蛋了,把孩子往坑里帶。

  易生頭依舊發暈,有種若有若無的惡心感一直盤旋在心頭。這種感覺他沒有過,一種心底而起的無力感讓他連抬起眼皮子的力氣都沒有,想要一直昏睡著。

  廿渡打開手電筒跑下樓給他泡了點鹽水,那一個保鮮袋裝起冷水放在冰箱急凍層。

  “喝點水吧。”廿渡沒有直接碰他,只是將手電筒放在床頭,讓光投射在天花板,繼而讓光芒散射開來,看見他蒼白的神色鐫刻在臉上,讓她暗罵一聲,“你說你站在外面一晚上干什么。”

  不對,她記得他站外面一晚上是他騙她的。

  “你不會,真的感冒了吧。”她還以為他說的好像感冒了是假話。

  那他到底有沒有站在外面一晚上啊。不然是怎么感冒的。

  易生整個人迷迷瞪瞪,連警惕防備的力氣都調動不了,像一個漂亮毫無生氣的木偶一樣,任人擺布。

  只有眉頭因為痛苦而皺的死死的。

  廿渡拿起攪拌的長玻璃棒,將他提拉起來,他小小的頭顱溫熱無力側到一旁,耳垂都是櫻花粉紅,“喝點鹽水。”

  她一手托著他,一手舉起玻璃杯喂他。

  一束小小的水流順著他嘴角流溢出來,倒是微微張開的薄唇水盈了不少。廿渡指尖給他刮去流出來的鹽水,在半空中甩一甩水滴,“你真的有點燙,我剛剛還給你吃了牛肉粥。”

  牛肉性溫。

  “姐姐……”易生神智被那些微微燙嘴的鹽水拉了點回來,迷蒙看見那微微卷翹的發尾,還有她熟悉的嗓音。

  嗓音不是聲優級別,但也很溫柔,缺點就是現在的碎碎念有點吵。

  吵得頭疼。

  也只能是他不嫌棄了,不然這個姐姐真的沒人要了。

  怪慘的。

  “你有什么不舒服。”見他醒過來她有點欣喜,至少情況不算太糟糕。

  “頭暈……”易生有點氣若游絲,還在強撐著拉起自己的嘴角。

  醒來她還在,那他成功留住她了。

  看來感冒藥沒白偷吃。

  “你先躺下吧。”

  “姐姐沒有辦法嗎?”易生低笑起來,迷蒙眼里看著她有點手足無措的模樣。

  好暈。

  “我沒照顧過小孩啊,我長大后生病都是自己吃藥。”廿渡有點為難地看著他,“但你跟我不一樣啊。”

  起碼不能拿人命開玩笑,即使他是游戲的人物。

  “……”易生暈乎乎的,想說的話也回答不上來。

  廿渡在原地打轉,好一會才想起幫他探熱,一手貼在他的額頭用力抵了抵,“比剛剛燙了。”

  她手心冰冰涼涼的,似乎是長時間打字了,手指還有點不自然的僵直。

  易生微微仰起脖子蹭了蹭她的手心,出于本能的低哼一聲。

  好冰涼,像是迷瞪里的一抹堅定的冷色。

  廿渡轉身快步下樓,拿著手電筒找了一圈也沒發現毛巾之類的布料,就把系統剛開始送的一件毛衣包裹著她剛剛冷凍的冰袋子。

  這就不會凍傷他的肌膚了。

  “這是冰袋。”廿渡提前跟他說一聲,像是哄著自己家的孩子,小心翼翼地將毛衣包裹的冰袋放在他額頭,眼底滿是心疼。

  聽見易生下意識地低哼,她提著冰袋的手瑟縮了一下,“很冰嗎。”

  她跟著摸了摸變得冰冷的毛衣,確實很冷,還刺骨硌手來著。

  廿渡有點慌張,眼眶滿是黑夜與心急一起涌進來的細紅血絲擴散開來,像是一段段紅絲線纏繞她本就慌亂的手腳。

  易生沒有繼續給出反應,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意識。

  廿渡咬咬牙,將自己的手放在那個毛衣冰袋上好一會,繼而拿起自己冰冷發紅的手給他貼在額頭,給他物理降溫,“這就不冷了。”

  看見少年的臉蛋都是沒有生氣的雪白,她不由得鼻子一酸。

  “你這個小麻煩。”廿渡有點心疼有點嫌棄。

  易生依舊沒有搭理她,只是他的臉蛋不在那么皺,有點舒緩。

  “睡一覺吧。”她輕輕拍著被子,像是以前外婆哄著她睡覺一樣,她有一拍沒一拍哄著他,另一只手依舊貼著他的額頭。

  對不起啊。

  姐姐讓你生病了。

  ——

  大概是早晨吧。

  易生有個固定的生物鐘,早上七點鐘左右就會自動醒過來,像一個苦行憎。

  他微微皺眉,看見他額頭有一雙冰冰涼涼的的手,臉頰旁邊不遠處還有一件裹成團塊狀的毛衣。

  應該是她的。

  他沒有動,也沒有撥開她的手,只是又緩緩閉上眼睛。感受身體還是不自然的本能抗拒著。

  廿渡醒來的時候,大腦一側頭疼的很厲害,就是喝了悶酒還宿醉一樣,思路清晰只是腦袋脹痛的厲害。

  一抽一抽的,像是躁動的脈搏安放在頭腦的一側。

  她醒來第一件事就摸了摸他額頭,感受到溫度沒有昨晚的熾熱,她微微松一口氣,動了動酸疼的身體拉伸一下。

  她上課睡覺還沒有這么酸痛過呢,還睡的沒有以前課堂上那么踏實。

  “姐姐。”易生語調清晰又平穩。

  “你醒了,感覺好點了嗎。”廿渡拿走那件毛衣和床頭的水杯,“我去給你熬白粥。”

  廿渡將自己的手反復握了握拳頭,眼底下有點淡淡的黑眼圈和眼袋。

  “怎么了?”易生在黑暗里看得一清二楚。

  昨晚她都干了什么,看起來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如果不是連夜工作的的話……

  易生默默看了自己被子下面的衣服。

  都還在。

  都還整齊。

  “沒什么。”廿渡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也沒有看見他作死的小動靜,徑直點開手電筒走下樓梯。

  昨晚她到底干嘛了。

  她看起來確實不是很舒服,難道他昨晚麻煩到她了?還是他下意識的防御欺負她了。

  易生沒有繼續猜想下去,而是掀開被子,踩著棉質拖鞋,踢開滿地的玻璃碎片走下樓,親自求證。

  廿渡已經成功兌換完一碗熱騰騰的牛乳白粥了,準備端上去卻看見他站在樓梯口,“也不多穿一件衣服,又著涼了怎么辦。”

  “我好了。”

  “別給我逞能,你是不知道你昨晚折騰我多久。”廿渡沒好氣地說道,黑暗里平衡著那碗粥,免得灑下來。

  “我折騰你了嗎?”易生重現天真的語調,甚至舀了一勺清新的無辜。

  什么虎狼之詞。

  為了防止教壞兒童,她不想繼續這個尷尬的話題。

  但明顯只有她一個人尷尬,易生見她不說,以為還真有他擔心的事情發生了,“我昨晚怎么折騰姐姐的?”

  是扔玻璃嗎。還是推她。

  “沒有!沒有!”廿渡有點尷尬地大聲強調,趕緊找個話題,“你過來吃粥。”

  廿渡替他拉好椅子。

  易生難得幼稚地努努嘴,乖巧地過去坐下來,聞了聞碗里面的味道,“……我不要白粥。”

  他要肉。

  “你就清淡點,等你好了就開葷。”廿渡摸索著坐下來,“我還有工作的事情要做,你吃完洗個澡。”

  “那姐姐要去工作的地方嗎?”易生有點興致缺缺地攪拌一點肉末也沒有的粥,有點下不去口。

  “不用,一部手提電腦就可以了。”

  “那姐姐去我房間工作吧。”

  “怎么?想我看著你?”

  “……我想聽兒歌。”易生一臉單純,語調又無比認真。

  她真的差點就信了。

  “吃完粥洗完澡再說。”廿渡聽他到現在也沒有動過一勺的聲音,“你就這么不喜歡吃牛乳白粥嗎?”

  “都是大米,吃完口腔會甜澀甜澀的,很難受,還刮喉嚨。”易生小嘴挑剔起來。

  “加了肉,大米粥就不刮喉嚨了?”

  “嗯。”易生重重地點一下頭顱,柔軟的發絲也跟著擺動。

  “你是不是謊報年齡了。”廿渡有點認真又好奇地問他。

  怎么看都是易五歲。

  鼻尖的大米粥米香有點清甜膩人,聞久了又有點單調。

  “我都不知道我幾歲,不算是謊報。”易生言之鑿鑿。

  “……”也是哦,當她沒問,“那你快點吃吧。”

  “那吃完我有獎勵嗎?”

  “……”廿渡在黑暗里抽動幾下嘴角,想擰他耳朵,“你長大了,你要學會自己獎勵自己了。”

  易生默聲吃著粥。

  廿渡聽他聲音下去了,就趁機拿出這片寧靜拿出口袋里的手機上處理昨天晚上的爛攤子。

  很奇怪,明明是別人挑的頭,她卻要低眉順眼地幫別人擦屁股。

  主編又發來消息,不用她語音廿渡也能依稀察覺她有點興師問罪的語氣,“事情怎么還鬧大了,人家在社交賬號上面@我們了。”

  好幾個讀者一直在APP上寫反饋寫投訴。

  “我昨天把他們給舉報了。”

  結果人家凌晨去社交賬號@WF集團的賬號,一邊裝可憐一邊罵,要求討伐她自己。

  她就不懂了,不就剛剛上手的事業線嗎,事這么多嗎。

  “你趕快跟他們商量解決,把貼子給刪了,聲譽要緊。”

  廿渡眸子寒涼了幾分,嘴邊油出一抹冷笑。

  “也是只有主編那樣的圓滑思維才能這么忍氣吞聲。”她一字一詞敲得分鐘,指甲還在手機膜刮出幾道痕。

  在游戲世界里還要吃社會的癟,真的會很難為她。

  更何況她還是這個事業線的主宰,一個送經驗的潑猴也敢對她蹬鼻子上臉了。

  主編那邊一時間沒有回應,很快對方那邊顯示輸入中,“隨便你,反正你處理好就可以,不然你這樣的行為,我們將會考慮一下解約。”

  每個人的人生會非那個人不可的,那個人一般都是有著常人不能有的東西。

  現在的她、還不是那個非她不可的。

  “呵。”

  她將手機靜音,扔到桌面上,“我挺羨慕你的、某些方面。”

  易生吃粥的動作慢了下來,有點心領神會,“工作上有困難?”

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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