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格陵蘭島上的極光,馬達加斯加島上的嚴寒,新西蘭島上的奶牛,印度尼西亞群島的火山地震,它們都成了一個島上重復(fù)的韻律,百轉(zhuǎn)千回,多了一分雕琢?xí)r間的美。
而貓閑島上,咸魚以其數(shù)量稱霸島上,成了貓閑島的特產(chǎn)。但我們都忽略了,能夠作為一個地方地標的事物,往往具有獨特性。當提到迪拜,我們會馬上想到帆船,當提到悉尼,我們會馬上想到歌劇院。閑魚對于貓閑島來說就是這樣的一個存在。
可是貓閑島終歸是一個幾平方米的巖石,它的形象太過于單薄,遠遠談不上一個完整的生態(tài)系統(tǒng)或者說所謂地點。
它的簡單造就了它的薄弱。
危險正重重疊疊地到來。
最先擺在眼前的就是氣溫等氣象問題,然后是發(fā)展的資源,再往遠處是單一食物源頭所造就的一系列生物問題。
這對于貓來說,迫在眉睫。
可是我們好像還沒有要談那么遠的資格。
因為貓,已經(jīng)餓了兩天肚子。
“我都說了我不吃咸魚。”
咕嚕嚕,咕嚕嚕。
“奇了怪了,魚就不會餓嗎?”
“可能是我肚子比較扁吧。”閑魚沒趣地說。
貓開始想家。
“老閑啊老閑啊,你接下來要去哪?總不可能一直在貓閑島上待著吧。”
“我是魚,四海為家。我從哪里入海,哪里就是我家。至于你,可憐的陸地生物。”閑魚十分憐憫地看著貓。
“這里離陸地不遠。”貓淡定下來。
“這一望海天相接,你從何得知?”閑魚疑惑。
“根據(jù)我多年的經(jīng)驗推斷,這里應(yīng)該是個島弧鏈。你往周圍看看,都是這樣的小小島。”
閑魚照辦了。
“所以你現(xiàn)在要游回去?”
貓搖搖頭。
突然,巖石開始劇烈地震動。
貓知道,最嚴峻的考驗提早到來了。
地震。
突然,咸魚受驚,一朝翻身成功。
貓親眼看到,一條條咸魚排隊跳入海中。
“老閑,還是你對我好。”
閑魚變成了飛魚,揮了揮翅膀,咻的一下飛走了。
這下,島上真的只剩下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