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今日真美!”梳妝的嬤嬤笑著說到。
“是啊!今日好美。”蘊染看了一眼鏡子里著紅妝的自己。
“你們先下去吧!”蘊染的貼身女官悅翎朝她們說到。
“是!”眾人退下。
“公主過了今日前面便是刀山火海,以后的路需要公主獨自前行。”悅翎看著在鏡子前獨自出神的蘊染。
“我曾經除了他身后無一人,現在沒了他獨留我一人。”蘊染回想起曾經的點點滴滴,眼淚便止不住的往下掉,她本想著等他大捷歸來,著十里紅妝嫁與他。
“如今紅裝素裹,就當做祭奠我與他的曾經吧!”蘊染神色有些凌厲。
“公主,時辰到了。”嬤嬤在門外催促到。
“知道了!”悅翎說。
“公主,我們走吧!”
蘊染點點頭。
經過繁瑣的禮儀,蘊染被接回裴府,并未在公主府舉辦婚宴。這也正和蘊染公主的意,對于她來說,這裴府雖說不好下手,但是來日方長,何愁沒有機會。
“公子,公主已經到府外,等你踢轎門呢!”小撫笑著說。
“到了?這么快?”裴摯驚訝的說。
“對啊!剛剛找不到你人,現在可算找到了!”小撫激動的說。
“好,馬上就去。”裴摯說到就往門口走去。
“這怎么還沒到啊?吉時都快過了。”嬤嬤焦急的問到。
“裴夫人,公子這是什么事給耽擱了,怎么還沒到?”嬤嬤問到。
“哎呀!嬤嬤莫急,快了快了。”裴夫人說到。
“你看。這不是來了嘛!”裴夫人看著姍姍來遲的裴摯對嬤嬤說到。
“讓公主久等了!”裴摯說著便走向花轎,一把抱出蘊染,像大殿走去。
“啊!你!混賬!”蘊染被他此舉嚇了一跳。
“夫君接夫人回府,怎能用混賬一詞?”裴摯貼近蘊染的耳朵,低聲說到。
蘊染狠狠的盯著他,于是轉頭不語。
“夫人極美!”裴摯看著蘊染說到。
“夫君也是!”蘊染心里難受,但是也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于是也便隨意的回了一句,消除裴摯對她的戒心。
“夫人夸男子可不是這么夸的,你要說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可不是好看一詞。”裴摯看著此時端著蘊染公主架子氣憤又不好發作,便不由得生笑。
蘊染低頭不語,與他拜完堂便被送入洞房之中。
“公主何必在意駙馬的言行。”悅翎看著自家公主怒氣沖沖的樣子。
“我沒有在意他的言行,我只是在想今后該如何與他獨處。”蘊染說到。
“公主又忘了。”悅翎知道如今身處裴府,言行多有不便,但她也知道蘊染聽的懂她的意思。
“悅翎,我知道。”蘊染此時便將心中燃氣的怒火慢慢熄滅。
這時候,裴摯也被人送到了房間,也不知喝了多少酒,一到了房間便躺在床上不省人事。
這時,蘊染看著躺在身邊的男子不省人事的樣子,便慢慢取下發簪,悅翎看著蘊染似乎有所行動,便一下抓住了她的手,然后轉過身,輕輕取下蘊染的所有頭飾。
蘊染回過神,錯愕的看著悅翎,悅翎說:“公主,許是嫌頭飾繁重,奴婢便為公主摘下。”
“如今駙馬大醉,奴婢吩咐下人伺候,公主不必親自動手。”悅翎笑著說。
蘊染看著悅翎就如此阻撓自己的行動,雖說心里十分不滿,但是冷靜下來,覺得自己確實是心急了些,得另尋方法,既能自保,也可以讓裴家一舉覆滅。
“嗯,知道了。”蘊染冷冷的說。
悅翎看著蘊染的樣子確定她不會再沖動,便也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