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完了床鋪,他們就去了教室,安安靜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等著藍海浪和謝婷婷的到來。
肖一澤火速的拿著黃梓滔的作業就開始吵。
黃梓滔趴在桌子上打盹兒。
終于在十五分鐘后藍海浪和藍海浪手挽著手進入了教室。
“呀!你們怎么來的這么早!”
黃梓滔睡眼朦朧的抬起頭,還沒來得及說話,肖一澤就回應道:“這不等你們呢嗎!來,我們這次出去玩可是沒有忘記你們的,精心給你們準備了禮物。”
“真的嗎?”
倆人不由自主的看向黃梓滔。
“嗯。”黃梓滔點點頭,他現在睡迷糊了腦子暈乎乎的,表示不想說話,又重新趴在桌上了。
謝婷婷興奮的說:“準備了什么啊!快拿出來。”
“吶。”肖一澤拿出一個精美的禮盒遞給謝婷婷說,“這是我謝婷婷大小姐的。”
謝婷婷接過禮物,很是喜歡,藍海浪等了半天也不見自己的暴怒著說:“我的呢?”
“哦,哦。差點忘了。”說著他把旁邊打瞌睡的黃梓滔戳醒道,“滔哥!滔哥!醒醒!”
“啊?”黃梓滔蠻不情愿的睜開一只眼睛問,“怎么了?”
“我海浪姐的禮物。”肖一澤回道。
黃梓滔聽后稍微動了一下身體,使桌兜漏出來說:“不是在兜里,就是在包里,你自己拿吧。”
肖一澤小心翼翼的拿出藍海浪的禮物雙手遞給她說:“我海浪姐的禮物。”
藍海浪接過禮盒,朝著肖一澤的頭輕輕的砸了一下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干什么對不起我們的事了,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肖一澤急著反駁道:“才沒有。”
藍海浪不信問:“真的?”
肖一澤十分肯定的點頭說“嗯——千真萬確。我以滔哥能否成為電競選手為擔保。”
“什么?”黃梓滔由于狀態不佳以為肖一澤在詛咒自己成不了電競選手,“啪”一聲給了肖一澤一個后腦勺,威脅到:“你說什么敢不敢再說一遍!”
“啊!”肖一澤吃痛的叫話兒一聲,引得兩個女生噗嗤一笑,也讓她們覺得黃梓滔和肖一澤就是沒安好心。
肖一澤摸著后腦勺說:“我也沒說說嘛啊?我就是……”接著就把剛剛的場景還原了起來。
黃梓滔皺著眉,一言不發的在哪里聽著,看著黃梓滔的表情肖一澤越說越著急,越說越語無倫次。
慌慌張張的樣子引逗的藍海浪和謝婷婷二人哈哈大笑,笑的前仰后翻。
聽完了肖一澤那前言不搭后語的解釋,黃梓滔拖著下巴整理著思緒,本來就頭暈,一想頭又痛了起來。
不過還在黃梓滔了解肖一澤,他是絕對不會說那種話的于是說道:“好了,原諒你了。”
說完又趴著睡了。
藍海浪手里拿著禮物問:“所以說,你們送我們禮物干什么,怎么暗戀我們啊。”
“才不是呢!”肖一澤嚴肅的反駁道,接著又賤兮兮的笑著說,“是因為走讀生特權。”
藍海浪一臉我自己知道的表情說:“說吧,讓我們幫你們帶什么?”
肖一澤挫著手說:“額,就一點小零食,小玩具。在幫忙充個電。”
“手機?”藍海浪問。
“嗯。”肖一澤點頭。
“哇哦!”謝婷婷驚嘆:“你們膽挺肥啊!”
“噓——”肖一澤忙捂住謝婷婷嘴說:“你小聲點,不要一驚一乍的。”
謝婷婷點點頭問:“你們怎么……”
肖一澤沒等謝婷婷把話說完就回答說:“kpl秋季賽嘛,我滔哥一直想打電競,看比賽學習一下。”
“你們都帶了?”
肖一澤回答道:“嗯,兩個,一個你們回去的時候沖,一個我們看比賽。”
“嗯——”倆人聽完之后只是“嗯”了聲,卻沒有說什么。
氣氛就這么僵持下來了,肖一澤終是忍不住了問:“你們就說幫不幫吧。一句話的事。”
“幫啊!肯定幫!”謝婷婷站起來繼續說道,“放心吧,這事包在我身上。姐就喜歡冒險,就喜歡鋌而走險,因為刺激!生活這么平淡,姐要加點調味品。”
一邊說一邊手舞足蹈,藍海浪輕輕地往下拽了拽謝婷婷說:“好了,收起你的中二病。”
肖一澤抱拳:“感謝二位姐的大恩大德!”
“你也是,收起你的中二病。”
肖一澤雖然不服,但是也沒說什么,畢竟有求于人。
這天的課上的平平淡淡,大多老師都總結了一下考試注意事項和考點。
晚自習的時候,尹某某給大家念了考號和考場。
初一和初二是一起考的,前幾名在餐廳考,剩下的都在不同的教室考。
月考只考語文、數學、英語所以一天就可以考完。
這天作業沒有留多少,老師們打算讓大家自由復習。
沒了作業的約束,好多人不知道要告訴你了,開始聊天、玩鬧。
身為班長的張文迪走到講臺上說:“大家都安靜下來!不要給班主任和我找麻煩,也不要給自己找麻煩,快考試了,好好復習一下。”
大家迫于張文迪的威嚴大多都安靜下來,只有少量的幾個還在竊竊私語。
張文迪沒有辦法,那幾個都是刺頭,不好得罪。
黃梓滔看出了張文迪的難處,對肖一澤說:“土豆你幫張文迪管個班。”
肖一澤一臉不愿的說:“不用吧,他這不挺好的嗎?”
雖是這樣說著,但肖一澤還是站起來說:“那個小迪砸,我在下面幫你看著啊。”
說完他就開始轉班,看到林木森和吳正德倆腦袋緊挨著喊到:“小個兒、老婆兒你倆干嘛呢?”
“我們就下個五子棋,不出聲的。”
“行吧,別離那么近,有校領導看監控,一看監控還以為你倆搞基呢!”
察覺到倆人表情的僵硬黃梓滔馬上說:“行了土豆,別說這有的沒的了。管好你的班。”
暴躁的倆人很快就被安撫下來,如肖一澤所說頭離的遠了些。
他們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和對方在一起打鬧的時候總有一些女生在哪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