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過去,陽光逐漸升起,一輛保時捷356A沐浴在陽光下拉風地揚長而去。
車內有三個人,其中兩位是身著黑衣的男子,駕駛車輛的黑衣男子有著一頭銀色長發,臉被帽子和劉海遮掩的有些看不清,陰森的眼神里透著一股冷酷殘忍;副駕駛座位上的黑衣男子則體型健壯,戴著一副墨鏡。
在他們身后的車座上躺著一位少年,少年的情況看起來很不好,處于昏迷狀況下的他臉被血污蓋住,整個人顯得格外狼狽。
“大哥,我們為什么要帶走這個小鬼?”
伏特加揉了揉鼻子,看向了在一邊開車的琴酒。
琴酒抿了抿嘴里吊著的煙卷,冷笑著說道:“你覺得被他看到了多少?”
“只是個惡作劇的臭小鬼罷了,打暈扔在那里就好了。”伏特加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
“本來是想直接丟在那里不管的,只是那地方雖然人流很少但遲早也會被發現的,不利于我們這次的交易。”
琴酒深吸了一口嘴里的香煙,看著吐出的煙圈緩緩上升淡淡地回道。
“可是大哥,頭部受了那么重的一擊,他還能活嗎?”伏特加看了看后座躺著的輝夜,發現了他滿臉的血污。
“呵,原本也沒指望他能活,等回到基地,找個地方給他處理掉就行了。”
琴酒冷哼了一聲,陰冷的眸子里充滿了對生命的不屑。
......
不知過了多久,輝夜的意識總算是慢慢恢復過來,鼻子里滿是嗆人的消毒水味,頭也昏昏沉沉的,輝夜緩緩睜開眼睛,發現四周的環境像是醫院,頭上緊緊的感覺應該是被打上了繃帶吧。
發生了什么?輝夜記得很清楚,自己是被打暈的,而打暈自己的人很有可能就是琴酒!
難道自己是被人救了嗎?不然以琴酒的性格哪怕自己只是個小孩也不可能會被留下活口啊,輝夜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這時,不遠處兩個人的談話引起了輝夜的注意,不過被束縛帶固定在病床上的他沒法側過身去看只能無奈地聽著聲音。
“怎么樣,可不可以作為人體實驗的對象?”一個冷冷地聲音問道。
“應該可行,他的頭部應該是以前就受創過,再加上這次的重擊,情況很不樂觀,我們給他做的CT上顯示他已經有嚴重的顱內出血狀況了。”另一個聲音的口音則顯得怪怪的,日語說的有些生硬。
“哦?很嚴重嗎?”
“嗯,他是腦干延髓出血,輕點的還好,無非是可能會患上wallenberg 綜合征,對平時的生活影響不大,但像他出血這么嚴重的,就可能會發生心律失常、呼吸困難甚至是猝倒這種危乎生命的癥狀。”
“那能成為實驗用的小白鼠也算他廢物利用了。”冷冷的聲音說著這么殘忍的話時依然沒有一絲的情緒波動。
輝夜痛苦地閉上了眼,他知道,那個冷冷地聲音八成就是琴酒,自己終究還是落到了他的手里。
難道我重活一世,就是為了成為實驗用的工具嗎?我應該想辦法逃出去!呵,不過就算逃過了人體實驗又能怎么樣,因為這腦部的瘀血,自己也隨時都有猝死的危險,輝夜自嘲地想。
如今人為刀狙,我為魚肉,被束縛在病床上的輝夜連反抗的資本都沒有,索性也就放棄掙扎了,他倒要看看,這所謂的黑衣組織能怎么炮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