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多了,客棧老板就開始了他一天平凡的生活。興許對那些有錢人家的子弟來說,這個客棧老板是窮人,但是他卻引起了很多人的羨慕,其中就包括那些自許富家子弟的明白人。
因為這里太小了,但是人很多,座無虛席,有的人還站在聽,或與他人擠擠亦可。
客棧老板剛開始還來一段精彩的,中間部分就說些那些成年老舊,到最后再說一些新出的戲。
這不,客棧老板沒說過幾句一開始整個客棧都沸騰了起來,急忙叫好。
到中間,對于那些時常來聽戲的人不免得有些枯燥乏味,邊在臺子下細聲嘮嗑起來。這時,唐冷崖聽鄰桌的一個身著麻布灰衣的青年人說:“誒,你們知道帝都那啥啥嗎?”
“能不知道嗎?那人火成這樣。”桌子四四方方,麻布灰衣青年人對面的人說道。
“那也是!也不是我說他,他那個父親真是個頑固啊!”麻布灰衣青年男子左邊的人說道。
唐冷崖想我不是真要去帝都嗎?
聽他們說著,唐冷崖便起身走到他們桌前,恭敬的問了一下。
“各位兄臺,敢問你們口中的那個人誰?”
鄰桌一人回答說:“你不知道嗎?”
“在下下山不久,家師管的甚嚴,平時都不讓我們下山,對于這里的情況不太了解,還望這位兄臺告知一二。”
唐冷崖想初來乍到,自然知道自己不能莽撞。恭敬些自然是好的,至少不會結怨。雖然放低姿態了,也無傷大雅不是,畢竟有求于人嘛。
要是吳忘聽見他心里想的,一定會回他一句“心真大呀你”。
雖然不會結怨,但是總讓人覺得他低人一等,像是在刻意討好人似的。心里難免有些高傲,對他自然不會有太大的好感。
麻布灰衣男子見唐冷崖長得俊俏,看上去說是稚嫩的些,但也相信一定不是個好惹的人物吧。
加上人家對自己如此恭敬,已經給足了他面子了。
笑著說道:“這位兄臺,那人便是帝都三大世家柳家長孫柳尚清。”
“哦,敢問為何說他父親是個頑固呢?”唐冷崖回問道。
“兄臺莫急,在下名叫安暇,敢問兄臺尊姓大名?”安暇起身拱手微微伏身回問道。
“姓唐,名慶,字唐冷崖。”
……
忙碌一天了,唐冷涯并不覺得疲憊,回到客棧,洗漱后躺在床上,閉上眼睛,細細回憶那日追殺他人的面相。懸崖邊,黑衣人,銀面具,刀,血,哭喊……銀面具!對了面具!
那我又要從何入手呢?
不知不覺間唐冷涯就睡著了,就算是修煉了,還是要睡覺的。
有兩個黑衣人趴在店的房頂,一高一矮,矮黑衣人用胳膊肘懟了一下高黑衣人低聲說:“就是這里了吧,雇主說要殺的就是他了吧?”
“我也不知道啊!雇主就說是這家店一個長得高挑,英俊帥氣的男的。但是這家店兒,有兩個符合條件的。我們怎么做呢?”
“都殺了呀!”
“好辦法!”
兩個黑衣人各走一邊,個殺一人,矮的殺唐冷涯,高的殺另一個人。
矮黑衣人輕手輕腳,慢慢的走到了唐冷涯睡的地方,拿出早已經出竅的刀,高高舉起,咬緊牙關,畢竟是第一次出任務,手心出滿了汗。他調整了一下姿勢,兩條腿展開都動了一下,轉一轉肩,正準備手起刀落的時候,剛剛還躺在床上的唐冷涯,已經拿著一把小匕首架在了矮黑人的脖頸上。
“誰派你來的?”唐冷涯清冷的聲音在他耳邊輕輕想起,雞皮疙瘩瞬間冒起來,他瞬間就把刀放下了,眼淚說來就來。
“大俠,大哥,好漢,爺……饒小的一命吧,小的只是受人指使。畢竟像您這么聰明的人一定一眼就能看出我是受人指使的,對吧?”
“哦,那誰派你來的?”
“大哥,我們也不知道呀!跟我們這行的都是見不到雇主的。”
“那你是什么人?”唐冷涯換了個問題。
“我……我……是……”唐冷涯見矮黑衣人說的慢吞吞的,就把手上的匕首輕輕的劃了一下他的脖頸,一條細細的細痕就在他的脖頸出現。
“爺!爺!您……您手下有留情,我這就說!這就說!”
“說!”
“我是暗殺網的人!”
【暗殺】唐冷涯心里被這兩字掀起了浪波。
“我還有一個兄弟在隔壁殺另一個的人。”
“你不早說!”唐冷涯回過神來。
“爺,您也沒問吶……”唉黑衣人聲音弱弱的反抗道。
等到他說完才發現自己被綁了,唐冷涯已經不見了人影,他心里暗暗猜測,到隔壁叫人去了吧。
大概過了二十息的時間,唐冷涯就拎一個鼻青臉腫的高黑衣人來了。
矮黑人心中暗自竊喜,幸虧我聰明機智,投降的早。
高黑衣人就在這個時候看了他一眼,也看出了他眼中的神情,用鄙夷的眼神看了矮黑衣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