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天海市,市邊緣的建筑工地上。
烈日炎炎,幾乎要把人烤干,可是一幫農民工也只能熬著這能夠曬死人的毒日工作。如果不是為了一點錢來養活家人誰愿意到這里挨苦受累。
劉小魚背著厚重的水泥,汗如雨下,他今年只有18歲,才剛剛結束他的高中生涯。但因為自己從小就是個孤兒,所以為了生活不得不出來打工。
今天,是劉小魚的女友許艷的生日。劉小魚一個月吃饅頭伴咸菜就為了給她買一部最新款的水果手機。
劉小魚一想到今天就可以發工資了不禁嘴角微微上揚。
就在劉小魚發愣的時候,后面有一個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
“小魚想啥美事呢?說出來給叔聽聽。”
這個男人他年紀約摸三十五六歲了,鬢角的頭發略微禿進去一些,眉毛濃黑而整齊,一雙眼睛閃閃有神采。他看人時,十分注意;微笑時,露出一口整齊微白的牙齒;手指粗大,指甲縫里夾著黑泥巴,穿一件舊青布棉襖,下身則穿著一條不知穿了多久的洗白的牛仔褲。
“唉呀!鐵柱叔,你看看你走路咋沒聲音呢?給我嚇一跳。”劉小魚拍著胸脯對著李鐵柱說。
“你個瓜娃子,剛才想什么呢?都快要笑出聲了。”
“那個今天不是要發工資了嗎,恰巧今天又是我女朋友的生日,嘿嘿。”劉小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唉呀你小子對你女朋友也真是好。”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
劉小魚與幾個大叔坐在一起,幾個大叔看到劉小魚手里拿著饅頭沾著不知道買了多久的咸菜問:
“小魚,怎么吃這個呀?”
劉小魚急忙把嘴里的饅頭咽下去說:“我女朋友今天過生日,我不得省吃儉用給她買個生日禮物嗎。”
幾個大叔看后笑著說:“也不知是哪家的女子那么大的福氣能夠嫁給你。”
劉小魚笑了笑沒有說什么。
經過了一上午的折磨終于到了發工資的時候了。
“給劉小魚這是你這個月的工錢。”掌管財務的趙經理拿著幾張百元大鈔甩到劉小魚的跟前。
劉小魚激動地抓起地上的工錢,數了又數,數了又數,隨后他又把錢小心翼翼地藏進衣服的口袋里。
在回家的路上,劉小魚正在想著許艷看到自己給她買的水果手機時開心的面容。
我們還能不能能不能再見面,
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幾千年,
愿意用幾世換我們的一世情緣,
希望可以感動上天
…………
隨著一段美妙的手機鈴聲響起,劉小魚急忙把電話從牛仔褲的兜中掏出來,劉小魚的手機一直都是以前從二手市場上花了十里塊錢淘回來的“小智伴”。
劉小魚看著手機上的黑白備注——許艷,趕緊把電話接通。
“艷艷找我有什么事?”
“今天是我生日知道吧?”
“嗯,知道。”
“我在黃金岸這有個party,等會兒去找我,我有些話想對你說。”
“好的。”
隨后他便回家換了一套還能看的衣服,就去了手機店。
從手機店離開后便奢侈的打了一輛出租車去黃金岸找許艷了。
在車上,劉小魚看著手中花了他近兩個月的工錢的水果max沒有感到絲毫的不舍,不得不說,出租車司機那是真的老司機才開了不到十分鐘就到黃金岸了。
進入黃金岸后,劉小魚拿出自己的老年機給許艷打了個電話:
“我到黃金岸了,你在哪?”
“111”電話那頭傳來冰冷的聲音。
劉小魚找了半天終于到了111,就在他推開門進入到包間的時候,他看到了他這輩子也無法忘記的畫面。
一個男人摟著自己的女友有說有笑的,而自己連手都沒有拉過的女友卻在那男人大腿上蹭來蹭去。
眾人看到劉小魚后笑了笑。
許艷卻無動于衷依舊做在那男人的大腿上。
劉小魚用顫抖的手指著那個男人問:“說,他是誰?”
許艷卻無所謂的說:“既然你都看到了,那我就不瞞著你了,這個是我男朋友,而你已經是過去時了。本來這次叫你來就是要和你說明白的。”
“為什么?我對你不好嗎?”
“沒有為什么,他能給我的你給不了。”
就在劉小魚想要再說著什么的時候,那個男人起身走到劉小魚面前,伸出手對著他說:“小魚兄弟,我叫王偉,交個朋友?”
“她媽給老子滾!”
“我告訴你,劉小魚你別特莫的給臉不要臉,本少和你說話是抬舉你。
小子,她是本少看上的女人,你就別指望了,我能給她名牌包,名牌車,你能嗎?還有,我還想說,你小子就是個傻B玩意兒,談了那么久,居然還是個處,哈哈哈,你知道我是什么時候知道的嗎?就是在剛剛你沒來之前,哈哈哈”
王不偉狂笑,旋即把十幾張軟妹幣啪的一聲砸到了劉小魚的臉上,然后得意的笑著離去。
“這一千多,拿去治傷吧!算是施舍你的分手費,哼哼,虐人什么的本少最喜歡了,哈哈哈!”
劉小魚跑到一座破舊的樓上,喝著酒,看著手里的手機,一下子被他扔到了一邊。
就在這時他的老年機響起來了。
我們還能不能能不能再見面,
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幾千年……
他看著手機上陌生號碼四個字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接了。
“小魚是你嗎?”
“是我,你是?”
“我終于找到你了,我是你爹呀!”
“滾,我特么還是你爺爺呢,別特么逼老子罵你!”
“唉呀,我真是你爹,你屁股后面是不是有三顆痣,后背還又一道疤痕?”
“我擦,你怎么知道的?”
“屁話,我是你老子我不知道?”
“好吧,我信了。”
“你現在在哪?我派車去接你。”
“我在***小區*棟”
隨后劉小魚便跑到樓下的路邊等待
……
隨后,一輛劉小魚叫不出名字的豪車出現在劉小魚的眼前,從車中下來一位穿著黑色西服,帶著金絲眼鏡的老者,對著劉小魚鞠了一躬說:“少爺,老奴終于見到你了,老爺讓我來接你回家了。”
“那個,你好,怎么稱呼您?”
“回少爺老奴是乾華家族的管家,你可以叫我唐管家。”
劉小魚便被老者“拐”走了。
在車上劉小魚通過與唐管家對話知道了,原來自己這便宜老爹是世界上最大的家族——乾華家族的族長,家族在各個領域,全球各地都有涉足,全球有接近95%的產業都是乾華的,而剩下的百分之五是一些不入流的小產業。
劉小魚看著車窗外的繁榮景象,已經開始研究怎么玩死許艷和王不偉了,劉小魚的身體周圍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殺意。
在劉小魚露出殺意的這一刻,整車的人,都冷不丁的一哆嗦,渾身汗毛,立刻豎了起來,他們感覺有一把刀,架在他們脖子上。
這把刀只要在逼近一分,就可以把他們的脖子切開。
司機忍不住一哆嗦想到:少爺就是少爺,即使一直以來都是靠自己生活,可身上的氣場不比老爺弱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