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還在繼續(xù),大家都玩的很開心,幾乎每個人都輸了一次。小怡出來唱了一個童謠:
“金轱轆棒,銀轱轆棒,爺爺兒打板兒奶奶兒唱,
一唱唱到大天亮,養(yǎng)活個孩子沒處放。
一放放在鍋臺上,‘嗞兒’‘嗞兒’的喝米湯?!?p> 齊景承老規(guī)矩,還是表演的劍法。
墨非凡就好玩了,干脆把大家知道的動物都模仿了個遍,尤其是猴子,逗得眾人笑的前仰后合的。
眼看酒過三巡時間也晚了,眾人準備也休息了,陸小藝把金枝玉葉叫到了房間里。
“金枝,玉葉,姐姐有話和你們說?!标懶∷嚴鴥扇说氖帧?p> 金枝玉葉點點頭,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陸小藝。
“是這樣的,碧雞山呢有一個規(guī)定,你們兩雖說跟我有契約,可畢竟是邪魔,不能跟我上山去?!标懶∷嚲团滤齻儍啥嘞?。
“姐姐,你是不要我們了嗎?”果然還是想多了,金枝玉葉抱著陸小藝,嘴巴就癟了起來。
“不是的,不是的,只是不能跟我上山去。妝妝長老和紅掌柜會在這里再開一間客棧,你們可以和他們呆在這里,等我?!?p> “等你?姐姐是說,你不是不要我們,只是讓我們在這里等你?”金枝擦了擦眼淚。
“對,等我,我一空了就會來看你們的。但是你們也不能閑著,幫著妝妝長老和紅掌柜他們經(jīng)營好客棧,期間自己也不能荒廢了自己的修煉。”陸小藝囑咐著。
金枝玉葉這才收起了眼淚,和陸小藝小怡回了房間。
第二天一早,妝妝長老通知眾人,選拔賽將在三天后舉行,但是只有第一項資質(zhì)測試通過了的才有資格參加。
算下來,除了小怡和金枝玉葉不能參加外,有陸小藝,真啟,齊景承和墨非凡。
陸小藝問齊景承:“齊將軍,你把我送到了,圣旨已經(jīng)完成了。你還真想上山做道童???”
齊景承點點頭:“現(xiàn)下軍中并無事務(wù),我可以留在這里?!?p> 墨非凡也不等人問他:“我沒事啊,只要不回家,做什么都可以?!?p> 好吧,就是這四個人了。
妝妝長老遞給四個人每人一個玉牌,“三天后帶著這個去報到吧?!?p> “你們自己玩吧,我還得去看看前院的資格測試。”
紅掌柜看著師傅走了,“你們想去碧雞山下走走么?風(fēng)景很是特別的,可以去看看?!?p> 眾人想想反正也沒事,就跟著紅掌柜一起出發(fā)了。
大家一起走出了村子,沿著石碑又往前走了二里地左右,紅掌柜停下了腳步。
“不能再往前走了,沒有獲得上山資格的人只能走到這里了。你們可以附近轉(zhuǎn)一轉(zhuǎn),看一看?!?p> 小怡拉著陸小藝看向不遠處的山峰,籠罩在云霧中,似真似幻。
陸小藝仰頭看去,仿佛也只能看見山峰的一角,隱約有條山道蜿蜒而上。
附近就只是一塊平坦的大草地,翠綠青蔥,一眼望不到頭去。
旁邊有條小溪,溪水潺潺,奔流不息。
周圍三三兩兩的散著不少人,怕也是在村里等著選拔賽的人們??赡芏几懶∷嚨热艘话?,悶著出來逛逛。
突然,不遠處出現(xiàn)一個粉色的身影,朝著陸小藝等人走了過來。
這不是江小月是誰?
江小月笑意盈盈地走了過來:“小藝,你們也過來逛了?”
陸小藝禮貌地點點頭:“嗯,看看就走?!?p> 江小月又對上了真啟的眼睛:“真真姐姐,你昨晚怎么不來找我呢?我們可不可以借一步說話,我有話想和你說?!?p> 真啟根本就不理她,轉(zhuǎn)了個身就往村子的方向開始走了。
眾人本想新奇地再看看,見此情景,就去追真啟了。
一路上,江小月追著真啟走,等她好不容易剛趕上真啟,真啟立馬就甩開雙腿加快速度,把她給落很遠的距離。
就這么你追我趕的,居然只用了出發(fā)的時候一半的時間。
江小月眼見著真啟就要進村了,疾步向前終于拉住了真啟的衣袖。
“真真姐姐,我就只是想跟你說一句話:對不起,我對不起你?!闭鎲⑼O铝四_步。
“我也不知道怎么那時候就被豬油蒙了心,你在最需要我的時候來找我,而我卻出賣了你。”
“你是知道的,太子手段厲害,他拿爹爹娘親來威脅我,我能怎么辦呢?”
真啟沒有動。
“太子帶人來抓你的時候,我真的很后悔,我是寧愿自己死也不要你受一點傷害的??珊蠡谝矝]有用了,你被帶走了?!?p> “我就四處托人去打聽你給關(guān)在哪里了,千方百計的想要救你。”
“我還……”
真啟的肩膀不停地抖動,繼而打斷了江小月:“閉嘴!”
“你口中的真真姐姐已經(jīng)死了,可就算是當時的她現(xiàn)在也不想再聽你廢話了?!?p>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省點力氣去騙別人吧。”
“好走,不送?!?p> 江小月聽到頓時傷心不已,哭的梨花帶雨起來。
真啟頭也不回地進了村子。
眾人看這情況也是復(fù)雜,經(jīng)過江小月的身邊也不便停留,進了村子。
陸小藝留了下來:“小月,你對她做的事都是真的嗎?你出賣了你最好的朋友?”
江小月用帕子擦擦眼淚,無比委屈地說道:“小藝,我真不是故意的,太子用父母的性命來逼迫我的。我知道做了這樣的事,想要取得她的諒解是癡人說夢。”
“可她離開的這段日子,我很是想念她,除了內(nèi)疚就是內(nèi)疚了?!?p> 陸小藝正色道:“你做下了這樣的事,她今日這般對你是很正常的。換做是我,還可能會報復(fù)你??梢娝麑δ闶冀K存有善念?!?p> “你若也念舊情的話,就也請你不要再來叨擾她了。現(xiàn)如今都同在碧雞山,那么日后就井水不犯河水,就好?!?p> 江小月似是不敢相信陸小藝的話,我已經(jīng)如此的低姿態(tài)來求和了,你居然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嘴里卻說:“小藝說的是,我日后自是不方便來打擾了。只望她此次選拔賽順利,我也就安心了。”
陸小藝也不再停留了,快步朝著眾人追去。
江小月瞬間就收了淚水,恨恨地看了陸小藝一眼,轉(zhuǎn)身離去了。
回到院子里,沒看到真啟,金枝說在屋子里。
陸小藝進了真啟的房間,見真啟正伏在桌子上痛哭。她走上前去:“別傷心了,我剛也問過她了,她也承認了。咱犯不著讓別人犯下的錯誤,來懲罰自己?!?p> 真啟也不言語,抬起了身子,但還是垂著頭:“她從沒跟人說過這樣的軟話,興許當時她真的是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