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長劍臨頭,騎兵首領只得一個倒栽央往樹下栽。
卻不妨長劍忽然化作點點寒星,再次向他襲去。
這時騎兵首領依然身在半空之中,無處借力,只能閉目等死。他最后的一個念頭是,為什么沒有人示警?
“手下留人。”范閑的聲音,意外傳入他的耳中。
“可以活下來了....”這是他失去意識前最后的想法。
“唉!怎么回事,我不是說了手下留人嗎?”范閑急躁的對陸長寧說道。
騎兵首領:“.......(;′??Д??`)”感情我還是死了。
陸長寧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道:“這不是一時砍的太過癮了,砍順手了。”
“我謝謝你啊!”范閑有些無語了。
“.......”*N
王啟年,高達,司理理已經哭暈在廁所。武功高了不起啊!武功高就要這樣炫嗎?
(如果陸長寧知道他們的想法,一定會告訴他們。沒錯,武功高就是這樣“雕”。因為他終于明白網友們說的凱皇一刀一個小朋友是什么的感覺了。)
“司理理姑娘,我們又見面了。”望著司理理,陸長寧溫柔說道。
“多謝陸公子救命之恩。”司理理雖然無比詫異陸長寧為什么先和她打招呼,但還是先道謝了。
“姑娘客氣,陸某也沒想到,醉仙居一別,這才幾日的功夫,姑娘就已經這般模樣了。比之當日的光彩照人,與現在相比,可是云泥之別啊!”陸長寧嘆了一口氣說道。
聽了陸長寧的話,司理理面色一黯,不知想到了什么,說道:“司理理自然不能與陸公子相比。陸公子如此年輕就已經是大宗師的修為。這天下可以說任您馳騁。理理不過是一介弱質女流,如何能夠左右自己的命運。還不是你們這些大人物手中的玩物。”
“只要你能夠說出幕后之人,我保你安全。”陸長寧帶著強烈的自信說道。說著陸長寧有些心虛的暗中撇了范閑一眼。他記得自己當初也是對范閑這么說的。如果這次要不是恰好迷路了,瞎轉悠撞上了。
估計范閑他們已經涼涼了。嘶......為什么,忽然感覺臉有點疼呢!
司理理似乎顧忌著什么,只是低著頭,什么也不肯說。
陸長寧無奈的看了范閑,已經表示盡力了。接下來看你的。
沒錯,陸長寧就是在誘供。
范閑還在邊上看著,陸長寧除非是腦子有大海。不然怎么敢當著大舅子的面,如此關心一個和他有過曖昧的女子。
范閑幽幽嘆息道:“我本以為你我也算是極有緣份的人。(陸長寧在邊上腹誹,這么明顯了,還說不是一夜情)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么姑娘如此狠心的對我。”
范閑的話,好像觸動了司理理,她的眼圈有些泛紅。
石錘了。陸長寧暗中想到。
范閑再嘆息道:“卿本佳人,奈何作賊。”
司理理嫣然一笑,佳人如蘭道:“范公子用盡手段,費盡心機。不就是想要誘供嗎?既然大家各有目的,誰也不見得有多干凈,又何必如此惺惺作態!”
范閑苦笑的嘆息一聲,想著原來不是每個女人都容易陶醉在這種場景里面。
果然電視劇什么的都是騙人<(`^′)>
穩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范閑冷冷說道:“你想過沒有,如果沒有我們的庇護。回到京都以后,你會面臨什么后果?不說監察院,單是各部衙門里的手段,你也是應該知道的。這么一個美麗動人的可人兒,那些殘酷的刑罰,在這妖美的身軀之上,留下不可除去的疤痕,是一件多么傷感的事情……”
司理理的手,死死的地攥緊,她沒有想到,先前還溫柔可親的范公子,一轉眼功夫竟變成了一個面目猙獰的魔鬼。一點都沒有顧及當初的一夜“情”,還有公堂之上,自己對他的維護。
她恨意十足地抬起頭來,一雙幽深的眼睛死死的盯在范閑的臉上。
范閑波瀾不驚,語氣平淡的說道:“我是個不介意對女人用刑的人,因為是你先想著殺我。”頓了頓又繼續說道:“我師傅是費介。你應該聽說過他的大名吧!在他的教導下,我從小就挖墳,開館。解剖死人的尸體。你要知道,那些尸體死了久的,還好一點。那些剛死沒多久的,可就慘了。一股惡臭不說,就連尸體表面都黏糊糊的,還有蛆蟲在里面滾動……”
“嘔……”
范閑看著嘔吐的高達,和神情恍惚陸長寧,撇了撇嘴。
這才到哪兒,想當初自己可是親自動手的。
司理理有些困難地咽下一口口水道:“你如何能保證我安全?”
“他保證不了,那么我呢?”陸長寧見司理理的心里防線松動,繼續加碼說道:“忘了告訴你了,我現在可是公認的天下第一。”
“……”×4
這么吹牛,不怕被打死嗎?
哦!對了,這里沒有人打的過他。
“你們這是什么眼神?我說的是真的。”陸長寧跳著腳說道。
“好好,我們相信你……”
“范閑,你在這付陰陽怪氣的口氣,信不信我以后見了林婉兒,打你小報告。”陸長寧威脅道。
“不待這樣的,我不是說了,相信你了嗎!你這人怎么這樣?”范閑被陸長寧的無恥嚇到了。
“我要你娶我!”
“???”×4
“我說,我要你,陸長寧娶我。”司理理吸了一口氣,大聲說道。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想!”看到范閑看自己氣憤的目光,陸長寧急忙否認道。
“司理理姑娘,我說了可以保證你的安全,就一定能做到。你完全沒有必要……”
“除非你肯娶我。否則我就是受進酷刑而死,也不會像你們吐露半個字。”司理理堅定的說道。
“陸先生,范大人。我有句話,不知道……”
“講!”范閑這會苦惱萬分,沒有心思同王啟年那句經典的“當講不當講”。
王啟年頗為尷尬說道:“司理理雖然是花魁,但她的真實身份卻是個受過嚴格訓練的探子。這些人有一個特點。那就是一旦被捕,受刑超過一定界限,就會昏了過去。這是一種很有效率的自保手段。所以……”
“所以就應該答應她是嗎?你也這樣想的?”范閑看著陸長寧語氣不善的問道。
“怎么可能?”陸長寧冤枉的叫屈道。
“這些都是司理理一廂情愿的我可是對若若一心一意的。你……有人來。又是騎兵?”說了一半,陸長寧忽然耳朵微動,凝神傾聽道。
“先生如何確定是騎兵,不是馬賊?”高達(終于出場了(x_x;))疑惑道。
“馬蹄聲雜而不亂,行動之間有條不紊。如果不是精銳騎兵,那這馬賊也太牛掰了!”陸長寧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