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熬完藥材回到寢室的時候,正看見歐陽熙氣勢洶洶捏著孟絮的信件,幾乎信封都要被捏碎了,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用質(zhì)問的語氣說“這封信怎么回事?金子”
冷靜得出奇的語句令金子心中一驚,金子從不曾聽過她這般冰冷的語氣,寒意透過冷風(fēng)滲進了人的心中,金子顫顫巍巍地說“其實,…”短暫地沉默后,擦了擦眼角的淚珠,緩緩說出真相,“我和孟絮認識的比你早,那時我初來臨安,只是一個卑賤的奴隸,是孟公子救了我,自那以后,我便成為了他的爪牙,我和你直說吧!我們的認識就是他一手謀劃的。”
歐陽熙眼中射出一絲驚慌的光芒,不一會兒便轉(zhuǎn)化為一種質(zhì)問,“那我們之間的姐妹情誼也是可以裝出來的嗎?”
胡人方金子張開慌亂的眼神,眼神瞪大了一點點,結(jié)巴地回應(yīng)道“不…不是的!一開始我確實帶著目的接近你,可是漸漸地被你感染了,也想和你一個,學(xué)著做一個自信又驕傲的人,你近日休息得不好,你先好好休息吧!”金子跑了出來,留下歐陽熙站在一地破碎的陽光中。
歐陽熙望著破碎的光影出神,原來自己所以為的好意全都是別人安排好的,本以為自己實現(xiàn)了內(nèi)心的自由,卻又落入了另一個人安排的牢籠之中,自己這一生何時才能擺脫別人的安排呢?
到了晚上,金子還是沒有回來,歐陽熙雖然依然生氣她之前沒有和自己說真話,可是心里還是忍不住的擔(dān)心她一個女孩子家的,萬一在外面遇到危險了,怎么辦?歐陽熙焦急地在屋內(nèi)來來回回踱著步子,夜色越來越濃,歐陽熙只好跑出房門,就在這時,剛好和回來的金子撞了個滿懷,兩個人兒都紛紛倒在了地上,屁股摔得生疼,誰也傲著氣沒有喊疼,歐陽熙滿不在乎的問“外面不好逛嗎?怎么就回來了?”睥睨著不屑的雙眼,金子也鼓起嘴,慢騰騰的說“外面太黑了!我怕我受到危險。”
兩個人默無聲息的回到了房內(nèi),早早洗漱好,倒在床上,可是兩個人誰都睡不著,寂靜的黑夜里女子輕盈的笑聲慢慢傳了出來,另一個的笑聲也從被窩里傳了出來,有時候人和人之間的情意既結(jié)束的莫名其妙,也開始的奇奇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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