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翠花,身上總有一股草藥味,久久未散,想來也是一個精通醫術的吧。”語星轉頭一想又說:“這老頭吃別人的東西,估計醫德不是很好吧?”
“算了,不猜了。”
臨近中午,秋琪前來給工地上的工人們送午飯,王逸維也在一旁做什么他擅長的陶瓷藝術。
“王大人,快過來,吃飯了,再不吃,可就要吃涼的嘍。”秋琪對王逸維說。
“多謝秋琪姑娘提醒啊,秋琪,你過來,看看我的勞動成果。”逸維喊秋琪。
秋琪走了過來,看了看逸維新塑的泥像。“逸維哥哥,我覺得這里應該上些天藍色,白色太空虛了,我覺得看不慣啊。”
逸維想了想,笑著說:“想不到秋琪這兩年藝術天分進步不少,你說得對。”
此時,保章站在墻上,一旁利用滑輪的工人正看準著保章的眼色,一看滑輪正吊著石頭,秋琪和王逸維正在下面。保章使了一個特別的眼神,那邊拉著滑輪的工人立刻松手,眼看著石頭正從秋琪和逸維的頭上下來。
逸維不經意之間一抬頭,看見正要掉下來的石頭,大吃一驚,連忙先把秋琪推了出去,自己后一步走出去,可是時間不夠,幾十斤的石頭重重的砸在逸維的背上,頓時眼前混亂,逸維暈了過去。
石頭落下后,秋琪連忙撲過去,用雙手挖開石頭,拖出王逸維。“來人啊,來人啊,快來救人,你們快去找大夫啊。”
“這邊,過來,難道你們想見死不救么?”
在十幾個人的努力下,把王逸維弄出來,抬進了房中。
大夫診治了半個時辰才從王逸維的房間里走出來。語星連忙問:“大夫,他怎么樣?”
“呃……怎么說呢?”
“大夫您盡管說啊,我們說王逸維的同鄉,在這里也算他半個親人了,您就說實話吧。”
“那好吧。王大人被石頭砸重腰部,造成腎臟損傷,腰部幾處骨骼微動,王大人以后怕是難有子嗣了。”王大人說。
“那如今怎么樣?”語星問。
“要用到的幾味藥,我這里尚缺,山下的供貨商也要遲幾天了。”
語星對大夫說:“我可以,我認識,我去吧。”
“那好。”秋琪把大夫送了出去。
語星獨自一人山上采藥,她現在已經采了不少。前面一看,是那個張翠花。
“小趙?真的是你啊,真有緣,又碰上你了。”
“不會吧,您不是專門在這等我給你弄吃的吧?我今天可沒有閑工夫,我還有采藥呢。”語星一邊說,一邊順手摘下樹上的一個果子往嘴里送。
張翠花立刻攔下她,說:“這個果子不能吃,你要是想吃的話,喏,看那邊,山楂,它能吃。”
語星走到那邊,摘下個山楂子,對張翠花說:“想不到啊,您見識可真廣啊。”
“那是。小趙啊,剛才你說采藥,怎么了,你病了嗎?”
“你才病了呢,我哥哥被石頭砸傷了,腰部受損,我來采個藥,給我哥治病。”
張翠花點點頭說:“小趙,跟我來,我家有你想要的那種藥。”
“真的嗎?那太好了。”
走了一二里路,看到了一座茅房子,看起來挺閑趣的。“小趙,你在這院子等一下,我去拿。”
“切,這老頭,挺高傲啊,這院子。”語星說。
不一會兒,張翠花就把藥拿出來了,語星一看,還真是。“拿過來吧,小趙,我幫你制好來,你方便帶回去。”
語星看著這張翠花的手藝是真不錯,碾藥這種活兒做的津津有味,甚是嫻熟,一味藥一味藥加過去,壓成了黑乎乎的一坨。
“這最后一味藥至關重要,也極是難尋,生長在峭壁邊上,稀有極了。”
不一會兒,就制成了一張張藥膏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