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人,您是……”一名二十出頭的青年錦衣衛顯然并不認識史珍香,也沒有見過這樣的官服,怕是有外人混入,便攔下了史珍香。
史珍香笑了笑,嘴角露出一個酒窩:“害,忘了說了,咱家是秉筆太監,史珍香。”說著抬了抬頭,“來看看前些日子關進來的那兩人。”
錦衣衛頓時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欺騙,拿眼瞪著史珍香,警惕地道:“牢房重地!哪是你一個鬮人能隨意進入的?滾!”
史珍香滿不在乎的撇了撇嘴,調笑道:“咦?是嗎?咱家是皇上派來傳話的……”
史珍香說道“皇上”二字時,錦衣衛的臉色已經垮了,還未等史珍香說完,他已經雙腿一軟,跪倒在地,心說怎么可能,卻也不感不相信他。
“什,什么話?”錦衣衛哆嗦著道。
史珍香撥了撥頭發,突然換了一幅正經的模樣,拉著尖利的長音道:“萬歲口諭——”
“臣接旨。”
那名青年錦衣衛與幾位路過的錦衣衛聽見這句話,齊刷刷的跪了下來,朗聲喊道。
“害,也不用這樣害怕,咱家只是傳個話而已,”史珍香一笑上前扶起了一人,眾人見此也長吁一口氣,站了起來,史珍香繼續道,“皇上說了,喂點水給殷氏和江侍郎大人,別給弄死了。”
“是!”
“好了,咱家傳完了話,也不好待在這了,回去將一切稟報圣上。”史珍香又一笑,
史珍香一走,錦衣衛們都擔心起來,史珍香那句“回去將一切稟報圣上”明顯是不懷好意,將這群錦衣衛大人可是嚇得不輕,之前攔住史珍香的青年恢復了不屑的神色,淡淡開口道:“不就是個閹人嗎?有什么好怕的?”
一名看起來年歲長點的錦衣衛拍了拍他的肩,無奈的嘆息一聲,眼神十分復雜:“王富貴,保重。”
“他這是什么意思?”王富貴怒道。
另外幾人也各自離開,都是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終于有一人道:“小王啊。你去喂點水給那兩人,圣旨萬萬不可怠慢。”
“哦。”王富貴還是一臉懵,他才進錦衣衛不久,很多潛規則都還是不懂。
“喂,說你呢,喝點水。”王富貴把一碗水遞給江夜,道。
江夜已經餓得快虛脫了,還是用最后的力氣白了他一眼,斷斷續續的道:“你知道我誰嗎?侍郎侍郎誒,比你不知道高上多少級,不喝!”
王富貴呆呆地道:“我知道你是狼了,可是你也不能不喝,因為這是圣旨,圣命不可違。”
江夜沒有再說話,王富貴還以為他是回心轉意了,可再看他時,發現他已經腦袋一歪,昏了過去,王富貴嚇了一跳,還以為他死了,慌張地找了半天鑰匙,開了牢門,將江夜拖了出來,喊著:“出人命了!”
“出人命了?”被關在附近的殷欣兒爬了起來,手中原本緊緊攥的一個紙包掉在地上:“江夜!”她嘶啞著大呼一聲,確是沒有聽到任何回應,麻木的坐著,一動不動。

狂笑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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