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
學校的廣場上,大四的學生們穿著畢業服,在學校的每個角落留下屬于他們的記憶。
江笑和她的室友們,則紛紛和宿管阿姨們合照留念。
而這時,江笑從包包里掏出幾個鮮紅的請柬遞到舍友和宿管阿姨的手中。
其她三女眼中全是驚訝,不是吧?才畢業就要踏入婚姻的墳墓。
是誰在一年前,信誓旦旦的說一畢業絕對不結婚的。
三女的目光非常整齊的移動到江笑的肚子上,白曉玲眼睛亮晶晶的。
“笑姐,我是不是要當干媽了。”
江笑瞬間汗顏,“不是不是,我沒有帶球結婚。”
“那你怎么這么快就同意了呢?”
“這不是前幾天,他問我要不要去民政局買個本本,我說好,然后就把證給買了。然”
沈月突然打斷江笑說的話,有些大舌頭的說道,“等等,你是已經持證上崗了?”
江笑眨眨眼,“是…是啊!你不知道嗎?”
三女同時朝江笑吼去,“你就沒有說好嗎?”
三女說完話,立馬朝江笑撲去,上下其手。
好啊,竟然敢偷偷摸摸就把證給領了,最重要的是江笑竟然忍得住到現在都沒說。
“我錯啦,姐妹們,我以為我跟你們說了呀!”
“不聽,我們不聽解釋。看我的排山笑穴。”
“哈哈……我錯了。”
當,當當當……(腦補結婚進行曲)
火紅色的玫瑰花,鋪滿整個象牙塔,草地的兩邊站滿了來客。
有以前的病友,還有曾救過他們的醫生,人們臉上帶著笑意,彼此碰杯。
“劉醫生沒想到你除了穿白大褂帥以外,穿西服也蠻帥的嘛。”
趙叔端著酒杯指著劉醫生說笑道。
劉醫生一臉傲嬌的表情,“我那是每天都帥好吧?我可是當司儀的人,怎么樣?我今天的發型不錯吧?”
趙叔豎起了大拇指,不錯不錯。這么一穿真不錯。最重要的是他剛剛可就看到了有好幾個女士,來問他要微信號,看來脫單指日可待。
婚宴的另一邊,作為準伴郎的陸深海,扯了扯脖子上的花帶,氣呼呼的說道“江笑他們夫妻倆太過分了,憑什么你可以在新郎的一邊,我就得在伴娘那里。”
林冷淡定回答,“娘家人不應該跟新娘在一塊嗎?很合理。”
陸深海炸毛了,“那你呢?你可不是什么婆家人啊。”
“我!”林冷指了指自己,“我是李羹的主治醫生,算得上是半個娘家人。”
“你還是我給他推薦的。”
“那真是謝謝你了,讓我成為他的婆家人。”
這個賤人!陸深海恨不得咬死眼前礙眼的男人。
但是他家父母正站在一邊,和江笑爹媽說話呢!
他忍下了,后面找機會收拾他。
“伴郎伴娘快就位了,咱們的儀式馬上開始。”
劉醫生站在舞臺的最中央,招呼著所有來賓就座,看了眼時間,便對后面的工作人員示意。
音樂聲響起,醫生開始了。
“尊敬的各位來賓,大家好,我是本場婚禮的司儀劉清玄。”
鼓掌聲同時響起,“今年26歲,身心健康,無不良嗜好,最重要的是單身。”
臺下的人瞬間哈哈大笑起來。
“這主持婚禮,還帶給自己相親的人可真是不多。”
陸深海站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身來,要不是林冷扶著,早就倒地了。
林冷無奈的看著這個笑點極低的人,眼中露出外人察覺不到的笑意。
“插播完我這條廣告后,讓我們回到正題。”
“常言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很榮幸我們能夠親眼見證到這一時刻的到來,讓我們掌聲歡迎新郎登場。”
李羹身著唐朝新郎裝,走上舞臺。
臺下的人紛紛招手,李羹微笑著看著他們。
到達舞臺正中央后,對著劉醫生點頭示意。
“接下來讓我們歡迎新娘入場,掌聲在哪里?”
人群“在這里。”
江笑身著紅色禮服,在父親的護送下,一步一步朝著李羹走去。
在江父的手中接過江笑的手,江父對著李羹說道“我的掌上明珠,交給你了。”
李羹鄭重說道“爸,請您放心。”
江笑有種想哭的感覺,但她一定得拼命忍住,今天的妝不防水。
“請新郎新娘站在舞臺的正中間,典禮正式開始。”
江笑在李羹的攙扶下,走到舞臺正中央。
劉醫生“一拜琴瑟調和,共挽鹿車。”
“二拜連理并蒂,鳳凰于飛。”
“三拜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兩性聯姻,一堂締約,良緣永結,匹配同稱。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綿綿,爾昌爾熾。謹以白頭之約,書向鴻箋,好將紅葉之盟載明鴛譜。”
“禮成。”
“新郎新娘你們可以相吻了。”
江笑第一個迫不及待的撲向李羹,李羹笑著摟住撲過來的女孩。
吻住了他思念已久的唇。
臺下的人歡呼雀躍著,在花朵的襯托下,人比桃花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