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夜,上次你說上交兵符一事可準備好了?“君黎莫不想再聽女人們廢話,問話直截了當。
歐陽末上前,摟過安絡浣的腰,將她穩穩的放置自己身后的位置道:“皇兄,現在黑玄軍整編已經在進行了,待編查結束,臣弟自會將完整的兵馬上交,還請皇兄檢閱。“君黎莫滿意的點頭,“你辦事,我放心。想當初你可是父王親自教導,比不上我們這些野路子。”
“皇兄哪里話,驍騎雷老將軍是名滿天下的鐵騎,這樣的師傅才是父皇的良苦用心呢!”
這一來一往,兄弟兩個互相恭維,簡直是滴水不漏。
安絡浣暗地里心驚,無論是君黎莫用何種理由為難,歐陽末都能完美應對,果然是歐陽末段數更高啊!
君黎莫這廝,看來是身在高位有些飄了,竟然天真的以為歐陽末會乖乖把兵符交出來。
君黎莫這樣的貨色,到底是憑什么資本和歐陽末斗的?
安絡浣對君黎莫有些失望,不過即便是這樣,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陛下!”安絡浣突然打斷兩個人對話,“聽聞陛下今日是要去城外狩獵,可還要去?”
君黎莫冷哼,“已經是午時,如何再去狩獵。罷了,今日的病探也探了,即刻回宮吧!”
說罷就要起身。
想走?龍奇還沒有消息,他怎么能走。
自從得到消息趕來,歐陽末和安絡浣都沒有看見龍奇的影子,君黎莫這要是走了,再尋龍奇怕是難上加難了。
安絡浣明媚一笑,“若是陛下不急,妾身倒是可以給陛下找個樂子,如何?“歐陽末箍在安絡浣腰間的手一緊,下一秒,只覺得一雙溫熱軟嫩的小手輕輕在自己的手上輕輕拍了拍。
歐陽末的感覺就像是有人握緊了自己的心臟,然后在松開,這種感覺就像是劫后余生一般的輕松。
第一次,歐陽末有了這種感覺。自己也可以依靠一個人了。
他并不以依靠女人為恥,反而覺得夫妻兩個可以相互扶持,真的是件很美好的事。
君黎莫在他的眼里,并不足以忌憚,可是安絡浣這一出手,莫名的讓他有種想看一看,到底她還能給他帶來什么驚喜。
這種感覺在心里發酵、醞釀,直到變成越來越難以抑制的渴望。
又摟緊了她的身子,歐陽末磁性的聲音響起:“夫人說的是什么樂子,正好讓本將軍也見識一下!”
安絡浣回頭,從別人的角度看過去,就是安絡浣依偎在歐陽末懷里,這畫面異常的和諧。
即便是安絡浣的容顏并不算出眾,但此刻看來,讓眾人有種錯覺:只有這個女人,才配站在這個男人身邊。
“來人!”歐陽末揚聲。
他平日里都是內斂深沉的,甚至沒有大聲說過話,可這種習慣,在這幾天,被安絡浣輕而易舉的打破了。
話音未落,一道黑影憑空出現在室內。幻影一般的速度讓室內所有人都驚住了。
“主人!”
“來人,護駕!”楚玉更是夸張,直接喊了出來。
歐陽末面露不悅,腰間的醒神鞭頃刻間就揮了出去,瞬間楚玉的臉上就是一道血痕。
“啊!”楚玉一聲尖叫,安絡浣注意到,君黎莫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
這招殺雞儆猴果然有用,安絡浣偷笑,看來這回君黎莫想走都不能走了。
他以為一院子的龍虎禁軍就可以控制歐陽末了,沒想到歐陽末只兩個字就輕而易舉的招來一個影子似的高手。
這種無形之間穿梭于人前的人有多可怕,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
這也難怪君黎莫會緊張了。
“天陰,夫人的安全從今以后有你負責。若是有人膽敢造次,殺無赦。”
“是!”天陰領命,對著安絡浣立即叩拜。
“夫人在上,天陰誓死效忠夫人。”
安絡浣有些好奇,就問道:“你是否是只效忠我一人?”
天陰未見猶豫,快速說道:“我們影子閣如今只效忠將軍,但是將軍將屬下賜予夫人,從今以后,夫人便是天陰唯一的主人。”
“很好!”安絡浣滿意的笑笑,回頭看了一眼歐陽末以示感謝。又俯首在天陰耳邊說了些什么之后,任由天陰又消失在眾人眼前。
想來是歐陽末以為安絡浣要玩什么危險的游戲,所以提前做了準備。
這突然冒出來的影衛讓在場的所與人都啞口無言,最后還是君黎莫打破了一室的安靜。
“弟媳,你想帶朕玩什么?”故作鎮定的看向安絡浣,君黎莫咽了咽唾沫,安絡浣看到他坐在椅子上的手都有點顫抖了。
的確,歐陽末想殺他輕而易舉,這個蠢貨竟然自己送上門來。
“不知陛下可玩過真心話大冒險?”安絡浣捂嘴傻笑。
這種弱智游戲曾經是她最不齒的,如今正好應付這些古人。
“這是何種游戲?弟媳細細說來。”像是很有興趣似的,君黎莫盡量配合著安絡浣。
這屋子里還不知有多少個剛才那樣的影衛,君黎莫想不緊張都難。
回憶起傳說中專供王室的影子閣,君黎莫更是恨得牙癢癢,看來父王真的是做的很多的準備,連只有帝王才配擁有的影衛都交給歐陽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