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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云風(fēng)起

第16章 京云(11)

京云風(fēng)起 簡筆三錄 6721 2020-03-14 22:05:29

  左瑤瑤到青湖路打聽了那晚唱戲的人的住處,現(xiàn)在因為那件事情一鬧,就沒人再敢來這里聽?wèi)颍瑳]了觀眾,唱戲的人也就沒了。大家聽到那件事情還心有余悸,還是左瑤瑤誤打誤撞找到了管場子的人才問出下落。

  南煙柳巷?怎么感覺那么熟悉,好像在哪里有看見過這個名字。左瑤瑤趕緊到南煙柳巷去找安鶴鳴,這里人煙少,很快就到的安鶴鳴那家。敲了門,沒人反應(yīng),因為里面的青衣?lián)氖鞘裁磯娜耍蛔尠产Q鳴去開門。外面的人不死心的繼續(xù)敲著,還喊著安鶴鳴的名字。

  “怎么還是個女的聲音?哥,你在外面招惹女人了?”安鶴鳴聽出那是左瑤瑤的聲音,不過一面之緣,她怎么會找上門來?“是……一個不算朋友的朋友吧!”

  青衣去開門,左瑤瑤第一眼看見一個女子,懷疑自己走錯地方了,最后再三確定了是安鶴鳴的家才想起來他還有個妹妹,便笑著對她說,“你是鶴鳴的妹妹吧,我聽他提過你。你好,我叫左瑤瑤,是鶴鳴的朋友。”

  青衣請她進來,她一見到安鶴鳴就立馬跑過去,抱住他,“沒想到你卸了妝還挺好看的!”這夸的不知道該讓人高興還是不高興,安鶴鳴也想想到她會找來,以為只是萍水相逢,沒想到禍水相逢。青衣坐在一旁看著,這個叫左瑤瑤的女孩還真是熱情可愛!

  “我……我們要練功了,是吧,青衣!你還是先回吧!”安鶴鳴掙脫開她,徑直走到道具架那隨便拿了個槍。“你要練功?那我可以在這里陪著你練,如果你累了,我還可以給你端茶倒水!”

  青衣想著,‘這想必就是未來的嫂子了!’起身到一旁壓腿,不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

  左瑤瑤坐在一旁,癡癡地看著安鶴鳴耍槍,像是找到了命中注定一樣,一直在一旁感嘆。安鶴鳴對她倒沒有什么感覺,看了以后是不能再外面隨意救人了,特別是女人,太可怕,救了還要你負責(zé)!

  在這里磨了半天,安鶴鳴做了點心給她們吃,左瑤瑤又感嘆到會做飯的男人真好,直夸羨慕青衣。又呆了好一會兒才走,想安鶴鳴送送她,但是現(xiàn)在出事了,安鶴鳴送不了也更本不想送她。青衣拉著左瑤瑤走,說,“我送你,我送你。”

  “我怎么覺著鶴鳴好像不想玩來,青衣,你說你哥他是不是不喜歡我?”啊?!這要怎么回答,才見了一面,不能用喜歡吧,也說不上討厭,這要怎么回答?就直接轉(zhuǎn)移話題,“我哥他最近有危險,我們現(xiàn)在在家里避難的,只是沒想到你回來。你知道那件事吧,他們的目的就是我哥!”

  本來青衣是想嚇唬嚇唬左瑤瑤,沒想到她居然不怕,還說,“這樣啊,你們別怕,我二表哥他是軍官,我可以讓他派兵過來保護你們。”這招怎么不管用啊?!青衣尷尬的笑了起來,“不用,我們只有呆在家里就好了,只是這些天你先不要過來了,很危險的。”

  左瑤瑤同意了這些天先不來,等過了這段時間再來。青衣想著能拖則拖,就先不管它了。送左瑤瑤到一個地方就先回去了,走的時候還好好的,回來的時候怎么門外面就被人畫了一個什么丑不拉幾的圖標(biāo)。青衣搓了搓,搓不掉,“誰把我家門給弄臟了,真的是。”別家沒有小孩,而且圖標(biāo)很是奇怪,但又說不上什么,就沒管它了。

  左蕭城手下的人已經(jīng)找到南煙柳巷了,留下記號給張燁蓉。只要知道安鶴鳴的名字,那想搞定他的住址就十分簡單,等到下次約個時間久可以直接去抓安鶴鳴。

  “爹,這種事情就別把文書扯進來了,我和姐姐都可以去做,他還小。而且我們最后肯定會和易家敗裂的,他和易純兒還有婚約,別毀了他,行嗎?爹,燁蘭求你!”張家兒女,大姐張燁蓉最心狠手辣,二姐凡事都跟在大姐身后學(xué),唯獨學(xué)不了她的狠心,她最疼張譽臣,什么都護著他,愿意為他去做。她明知道張鴻霖做的事情都是錯的,而且也知道這么做的后果,但是這一切都是為了張家,為了張譽臣,她都認了,只想別把張譽臣扯進來。

  張鴻霖見她如此懦弱,這樣是成不了大事,成不了大事的人又怎配留著張家?不管對誰都一樣,“譽臣他遲早要接替我的位置,他若不熟悉這一切,又怎堪大任?你是想讓我張家的基業(yè)就此毀掉嗎?”

  “不,不是,我只是覺得現(xiàn)在時間尚早,還不該讓他知道,等拿到兵符,有實權(quán)在手,那時再說也不遲。”

  “我的事還不用你來管,你自己準(zhǔn)備好去臨江就行!”張鴻霖最近脾氣比之前更加暴躁,甩了東西就離開了。

  一會就要去臨江,張燁蘭還是放心不下張譽臣,他心思單純,很善良,沒有什么心機,真怕他知道事情之后會怎么樣!張燁蘭帶了糕點去看張譽臣,他在看書寫字。見到張燁蘭來,就趕緊起身相迎,“二姐是又要外出了嗎?”張燁蘭點頭。張譽臣又說,“每次二姐帶糕點來,不是剛回到家便是要出門,搞得文書都不知道這糕點該不該吃了,主要還是不想二姐離開,才回到家沒幾日。”

  張燁蘭心里一酸,她也不想離開,可是沒有辦法,只能笑著對他撒謊,“二姐是要到臨江去求學(xué),回來了才能給文書帶回來好的書籍。”張譽臣聽見臨江一詞,像是想到了什么,說,“二姐是要去臨江?遇見了純兒可替我問好!”他喜歡易純兒不是因為他們之間有婚約,而是單純的喜歡她這個人,他和張燁蘭說過,她知道。“好,你書寫一封,碰到了我就給她。”

  張譽臣回到書桌前,提筆快速寫下他想對易純兒說的話,足足寫滿了三張紙,準(zhǔn)備寫第四張時,張燁蘭攔下他,“你這是些書呢?!還是寫信啊?!”張譽臣這才注意到,“我……一時有好多話想對她說,不知不覺竟寫了這么多。”最后再第四張紙開頭處寫下結(jié)尾。叮囑張燁蘭一定要保管好信件,一定要親手交到易純兒手中。

  左瑤瑤那次從南煙柳巷離開后,就在找易銘軒,可那段時間他太忙了,很少能碰見他,見到了也他趕去局里的時候,說是要追查一個叫曾三的人。左瑤瑤沒辦法就去找易銘愷,他雖然不是軍官,但手下很肯定也有人,找他說不定可以保護安鶴鳴。

  “你要我去保護一個人?!還是一個男人?!”易銘愷很是驚訝,還真是頭一次聽說一個女人要保護男人的,以為左瑤瑤是閑著沒事干,想捉弄他。

  “嗯,很危險!二表哥那么忙,我不好去打擾,所以我就想著你能幫我!”左瑤瑤懇求他,青衣都說危險了,那肯定就是很危險,而且那晚她也在場,她不想明知道自己的恩人會陷入危險,自己卻見死不救。

  “好,就算你說的很危險,可他一個大男人,是不會讓一個女人去保護他的,他的自尊會受損。”

  “我才不管什么自尊不自尊的,命都沒有了,還談什么自尊?!”

  不是易銘愷不幫,而是他真的什么都沒有,連手握槍的資格都沒有,“你找錯人了,去二哥的辦公室找他吧,或者去找你哥也可以。”

  左瑤瑤見在這也找不到幫助,但絕對不能找自己的哥哥,不然一定會被抓回家去,到時候不僅幫不了安鶴鳴,還連累自己回家了。只能另外再尋求幫助。

  張燁蘭走水路坐船來臨江,左蕭城一早就去碼頭那等她。要近午時,張燁蘭才到這。她聽說過這個未婚夫,果然和爹說的一樣,玉樹臨風(fēng),一表人才。只是自己對他好像提不起興趣,左蕭城對她很客氣,兩人一起坐車回住所。

  “姐姐有說在哪里見面嗎?”張燁蘭想到來臨江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做,張鴻霖沒有和她說過,張燁蓉也沒有聯(lián)系她。

  “你剛到臨江,先好好休息一下,計劃在明天。”

  “好,我想先去一趟易家,不知道你是否有時間送一程?”

  左蕭城讓司機調(diào)頭去易家。張燁蘭在里面沒有呆很久,只是單獨見了易純兒,把張譽臣的信交到她手上就走了。易純兒收到張譽臣的信并沒有打開看,而是鎖在抽屜里,當(dāng)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

  秋月白腳傷好的差不多,寫信差人送給易銘愷,上面寫到“明日午時三刻,南煙柳巷。”

  左蕭城事先在南煙柳巷埋伏,等張燁蓉來這匯合,張燁蘭在街拐處等候,只要等他們把安鶴鳴帶出來,開車帶走他就行。因為曾三受傷還在床上繼續(xù)躺著,張燁蓉就自己一個到南煙柳巷,距離時間還有一段距離。

  易銘愷托人寫信到局里給易銘軒,告知他午時三刻南煙柳巷有事要發(fā)生。回到房間里拿出一只箱子,里面放著一把槍,他拿出槍裝滿子彈,別在褲腰上,把箱子放回床底。這把槍自他放進箱子里就再也沒動過,在外頭一般有事都是拿秋月白的槍,現(xiàn)在秋月白不在,只能拿出自己的那把槍,那把槍還是易紹修在他成年的時候送的。

  左瑤瑤早就跑不見人影了,到處都沒看到她,她覺得自己堂堂一個江左巡司的女兒,居然連一個人都保護不了,想著從哪里可以搞到槍。誤打誤撞的被左蕭城遇見,還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她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在臨江,便悄悄跟著她。左瑤瑤先是到雜貨鋪偷偷問老板他這里有沒有槍,老板聽了嚇一跳,連忙說沒有,把她趕了出去。她又到別處幾家都是這樣的場景,十分不解,沒有就沒有,干嘛要趕人?她并不知道槍械禁止販賣,如果被發(fā)現(xiàn)是要擊斃的。

  左蕭城一路跟著她,看她進進出出幾家店,看到她被人趕出來,心中怒生怒火,握緊拳頭。等她離開后再進店找老板問左瑤瑤來這是干什么的,老板剛開始并不想要告訴他,畢竟誰沒事想去觸犯律法。等左蕭城拔出槍,老板才驚慌的說那個女子是來買槍的,可他這小店哪有槍可以買的啊。“她為什么要買槍?”老板早就嚇跑了,趕光天化日下拿出槍的,非盜即官,都惹不起。

  左蕭城繼續(xù)跟著左瑤瑤,在她身后怕驚動她,遠遠的跟在后面。見她去了南煙柳巷!南煙柳巷?!‘不好!她去那做什么?’左蕭城想著,他在那埋伏了人,而且……她會有危險!立刻跑上去想帶走她,就見她進了一間房子,那間是安鶴鳴的家。‘他居然認識安鶴鳴!’左蕭城立刻讓手下的人停手,準(zhǔn)備取消今天的事情。對話都被剛巧來的張燁蓉聽得清清楚楚的。

  “誰給你的膽子敢取消掉今天的事情?可別忘了你和我們張家約定好的事情,你若想毀約,可就別怪我們張家日后找你的麻煩!”張燁蓉的脾氣最像張鴻霖,而她身為女兒身也是讓張鴻霖最痛心的,明明是可以做大將的料,卻偏偏老天開了玩笑。但張鴻霖從小把她當(dāng)男孩子來養(yǎng),也就多了幾分男人的魄力。

  其它的事情左蕭城并不想管,只是在里面的還有左瑤瑤,他于心不忍,更不想她只身犯險,“別的都好說,但是現(xiàn)在必須要停掉,只有他人還在臨江,機會我們可以再找!”對心有異樣的人,必須以軍法處置,張燁蓉最恨不守的人,“你不想做,你大可以走,人留下,我自己上。”

  “在里面的還有左瑤瑤,我不準(zhǔn)你傷害到她,你若敢動她,我又何必在意與你們魚死網(wǎng)破?!”

  “哈哈哈,原來是因為妹妹!早說啊,保證不會傷害到她!”張燁蓉說這句話更帶幾分陰謀的味道。同是混跡江湖的,不分敵我,更不可輕信他人的話,左蕭城明面上和張燁蓉說好,可一會出事了,護誰還不一定,張燁蓉也是這么想的。

  易銘愷先是去了趟“滿花樓”探望秋月白,說是探望,實則是去打探消息。在信里不便說太多,只能親自到她那獲聽完整的消息。兩人說好把人弄出來之后,就帶到“滿花樓”里,藏起來。

  安鶴鳴知道左瑤瑤又來了,就一直躲在房間里不出來,青衣陪著左瑤瑤一直守在門外,其實她覺著左瑤瑤也挺好的,讓她當(dāng)嫂子,自己好像也不虧。便在門外和她聊會天,反正安鶴鳴是不會出來的。“瑤瑤,你真那么喜歡我哥嗎?你們才不過見了幾次面,你怎么就知道自己喜歡他了?!”

  “有一種喜歡……是不可言喻的!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這個我是自己能知道的!”左瑤瑤還是個不入世事的姑娘,她能感受到自己那純粹的喜歡,是讓人心跳加快的,撲通撲通能聽見的。

  “那……是什么樣的一種感受?快樂?幸福?”

  “嗯……不對,是見到他,我便心生歡喜,不由自主的想靠近他,即便他拒我于千里之外,我還是喜歡他!”

  “可你們才見了幾次,什么都不熟悉,這樣會不會太唐突了?”

  “我想在他的生命中多出現(xiàn)一會,這樣他就會多一份有關(guān)我的記憶!而我,會很開心!這就夠了!”左瑤瑤說著說著就笑起來,安鶴鳴在房間里都聽見了,只是覺得愧對這個女孩,自己是不值得她這般喜歡的。

  青衣突然想起一個人,也是見了幾次面,但每次見面都好像很獨特,只是為了多一份關(guān)于他的記憶嗎?

  “砰!”大門被人踹開,重重的打在墻上,青衣和左瑤瑤都被嚇了一跳,一同朝門那望去。只見一群人突然沖進來,他們?nèi)耸侄寄弥话褬專瑖≡鹤印T谒麄冎筮M來的是一名女子和一名男子,左瑤瑤很快就認出他,“哥!”她天真的以為左蕭城是來幫助她的,高興地對青衣說,“他是我哥,他會來保護我們的。”她跑向左蕭城,卻被他一手緊緊抓住,左瑤瑤愣住神。

  張燁蓉見左瑤瑤已經(jīng)過來了,那左蕭城也就沒有什么后顧之憂了,揮手示意過去抓人。青衣見那些人跑過來,便大喊道,“安鶴鳴在之前就從院角的墻頭翻出去,逃走了!”她手指著那處墻角,有雜物堆在那,確實可以讓人翻出去,那些人立馬往那跑。青衣的話是在提醒安鶴鳴快離開,房間里有窗,從那出去可到內(nèi)院,到了內(nèi)院就可以想辦法出去。

  “你們一個個的都是傻子嗎?都給我回來,進那間房去搜!”張燁蓉可不傻,一眼就看出青衣的調(diào)虎離山之計。那些人又都跑回來,青衣沒辦法必須讓自己先脫身到內(nèi)院去。乖乖的讓出道,讓他們過,然后自己往別的地方跑去。

  左瑤瑤想掙脫開左蕭城,“哥!你干什么?!”左蕭城拉著她往外走,得先送她離開。“你放開我!我不走,我不走!哥,你們要做什么?”左蕭城把她關(guān)進車里,任她吼叫,自己再回到院里。

  他們打開了門,發(fā)現(xiàn)里面沒有人,“會不會真像那姑娘說的翻墻逃了?”一個人說。他們又跑到張燁蓉身邊,“里面沒人。”

  “那就去找,這間房里的所有角落都不要放過!”這是南方的建筑,構(gòu)造復(fù)雜,有錢人家的都喜歡建造一些小機關(guān),變化多端。那些人找來找去都找不到內(nèi)院,只在前院兜轉(zhuǎn),沒發(fā)現(xiàn)人。

  “怎么樣?還是沒找到人嗎?”左蕭城現(xiàn)在無心此事,只想著快點把左瑤瑤帶走。張燁蓉見他心不在焉的,就說,“你急什么?只要還在這間屋子里,繼續(xù)找不就是了!”

  青衣往別條路來到內(nèi)院,四處尋找安鶴鳴。找了很久都不見他的蹤影,“難道哥沒來內(nèi)院?還是他已經(jīng)出去了?”青衣又繼續(xù)尋找,內(nèi)院里有很多機關(guān),可以通到別處,或許他們只是錯過了。

  張燁蓉和左蕭城走到安鶴鳴的房間里,很空蕩,沒有看見他人。張燁蓉走到書柜處,上下翻找,都是一些玩物,沒什么可稀奇的,就是一塊放在盒子里的白玉看著值錢一點,是羊脂玉,上面雕琢著半殘的符文。她又將目光轉(zhuǎn)移別處,鎖定在衣柜里,一步一步靠近它,先是敲了幾下,沒有什么反應(yīng),便一把將門打開,只見安鶴鳴靠在柜壁上,還被綁了手腳,捂住了嘴,昏迷在這。

  “快來幫我,他應(yīng)該就是安鶴鳴了。”左蕭城聞聲過來,把安鶴鳴弄從衣柜里弄出來。有人搶先一步對安鶴鳴動了手,只是還沒機會將他帶出去,見他穿的一身長衫,領(lǐng)口解開了兩個扣子,應(yīng)該是昨夜睡前就被人打暈了。卻沒料到青衣為了保護安鶴鳴的安危突然到門口守著,讓他無法帶他出去,一直等到白天都沒有機會,只能把他關(guān)在衣柜里。這也算是天助張燁蓉也,白撿了個大便宜。

  幾個人把安鶴鳴抬到車里,左瑤瑤親眼看著他被放到另一輛車里,便大喊道,“鶴鳴!鶴鳴!”那輛車很快就開走了,左瑤瑤拍打著車窗,一直呼喊安鶴鳴。左蕭城打開車門,坐在副駕駛座,“你怎么會來臨江?怎么會認識他?”

  “你們把他帶去哪了?快點把他放了!他是我的人!哥,你快叫他們放了他啊!他又沒有犯法,你們憑什么抓人?……”當(dāng)左蕭城聽見她說安鶴鳴是她的人,很生氣,但是又不能對她生氣,冷冷的說道,“開車。”就不再理她。

  為了防止出現(xiàn)意外,安鶴鳴被換上了張燁蘭準(zhǔn)備好的汽車。易銘愷等他們都走了之后再出來,原來左瑤瑤要他救的人是他,可惜還是被人帶走了,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居然是左蕭城,看了他是真的和張家合作了。

  他到屋子里,沒看見什么人,到處摸索著,無意推動了安鶴鳴房間的窗子,入眼簾的是一條幽靜的小路,伸向遠處。易銘愷翻窗循著小路走著,仔細的觀察著內(nèi)院的格局,這是一個比外頭還要大一半的空間。青衣打開玄關(guān),正好撞見易銘愷,兩人四目相對,玄關(guān)慢慢關(guān)上。易銘愷立馬跑向青衣,擠進馬上就要閉合的玄關(guān),靠近青衣,青衣向后退了幾步,易銘愷快步走上前扶住她,避免她向后倒去。

  “你怎么會在這?”外人是不可能找到內(nèi)院的,這點青衣是很確定的,但易銘愷怎么會到這?易銘愷也好奇青衣為什么會在這,這里又是什么地點?“翻了窗,就到這了。”

  “什么?你翻了我哥的窗子?!”難怪他會到這,要進內(nèi)院必須要找到門,按下關(guān)鍵密碼才能進入,而門會隨著每天不一樣的太陽光而變化,關(guān)鍵密碼也會隨之改變,所以哪里都可以是門,就看你能否找到。但是安鶴鳴直接在自己的房間里鑿出一個通道,青衣提議在立一個虛假的墻作掩飾,他不聽,現(xiàn)在易銘愷就從那進來了。

  “你哥?!這是你家?!”

  “嗯,你怎么會到這,快跟我出去……等等,還不知道外面的人走了沒,還是再等等吧!”青衣帶著易銘愷到外頭坐著。

  “是你家,為什么還要設(shè)置一個這么隱蔽的空間?防人?”

  “嗯,我?guī)煾父脑斓模f是為了多債主,讓我們有危險就躲在這,這里儲備了很多東西。對了,千萬不能把這事說出去,我?guī)煾高€不知道我哥的房間能通到這。”

  “你哥他……被人帶走了!”

  “什么?!不行,我得去找他。”

  易銘愷攔下她,“不用太過擔(dān)心,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被人救走了。外面現(xiàn)在沒人,他們都走了,如果你信得過我,我?guī)闳フ夷愀纭!?p>  易銘軒已經(jīng)事先在通往南煙柳巷的各處道路都設(shè)了人,這次一定能夠抓住那些人,但凡有不明人物,都先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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