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應該用詞語來形容月嬸的話,她當之無愧能配得上“全能”二字。
月嬸不僅醫(yī)術(shù)驚人,并且她的廚藝也是回味無窮,在郎光吵著要吃晚飯時月嬸一聲不吭,走進廚房鍋瓢碗筷的聲音在廚房里響了足足變個小時,隨后一盤盤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被擺上了桌子。
郎光毫無人在屋檐下的覺悟,他拿起筷子,手臂在飯桌的各個角落里伸縮,菜油糊滿他的嘴巴,手里的筷子不停的在碗和盤之間來回,沒幾會兒功夫郎光已經(jīng)吃掉了十來碗飯,桌上的菜也被他雨露均沾般吃的七七八八。
蘇霏把月嬸叫到跟前對她說:“月嬸,晚上偷偷做點吃的送到我的房間里。”
梁清見到這幕不知道怎么的心里閃過些嫉妒,為什么同樣是男人,組長郎光怎么可以硬生生吃下這么多,而自己卻只是勉強撐了三碗。
蘇霏看著摸著肚子一臉滿足的郎光,問道:“組長,接下來我們該怎么做?”
郎光打了一個飽嗝,看著自己的戰(zhàn)果心里高興無比,他說:“轉(zhuǎn)班來十六班?!?p> 梁清聽這話變得精神抖擻,他問:“是有什么行動嗎?”
郎光砸吧著嘴,搖了搖頭,他說:“不是,我只是覺得一個人在十六班太沒勁了,讓你們兩個過來陪我?!?p> “這樣不好吧!”康婷婷眉頭一皺,語氣有些不滿,“我們?nèi)齻€人分班才更加容易觀察才對啊?!?p> 聽她說完,郎光突然瞇著眼睛看著康婷婷,斜長的劉海和瞇成縫的眼睛盯得蘇霏背脊發(fā)寒,她不禁想起郎光恐怖如斯的實力,脊背越發(fā)寒冷了。
正當蘇霏準備說話的時候,郎光嚷嚷著說道:“切!不去就不去唄!我就是隨口一說。”
蘇霏心里對郎光的害怕一掃而空,心里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一種沖著他腦袋來兩拳的沖動。
第二天,十六班的教室里依舊吵吵鬧鬧,不過大多數(shù)人的交談的焦點都在汪少全和康婷婷齊齊轉(zhuǎn)學的事情,流傳的版本各不相同,其中傳的最大的是好成績康婷婷和校霸汪少全高對象屢教不改,學校研究決定將兩人開除學籍。還有一部分人談論早上電視新聞報道的昨晚中央公園樹林里發(fā)生隕石撞擊事件,說什么那個地方現(xiàn)在是一片狼藉正在被警方隔離等等。
郎光趴在桌子上,一臉無聊,這時候他突然聽到隔壁的談論聲,頓時來了興趣。
郎光叫了兩個人一下,他說:“哎!同學,說什么呢?和我分享分享唄!”
隔壁桌的一個人看了郎光一眼,然后露出神秘莫測的表情,他說道:“知道嗎?我們學校昨天晚上又鬧鬼了!”
郎光連忙說了一句:“不是吧?不可能?!?p> 那同學表情變得很嚴肅,他說道:“你剛剛來學校還不知道我們學校的奇聞異事。實不相瞞,在以前很多學校都是建立在一些不好的地盤上,比如說亂墳崗屠宰場什么的?!?p> 郎光若有所思,他試探著問:“你是說我們學校其實是建在……”
“對呀!我們學校以前是建在一處亂葬崗上面的?!蹦菍W生連忙接茬,表情有些疑神疑鬼,他繼續(xù)說:“據(jù)說在抗戰(zhàn)的時候,這里曾經(jīng)是一片戰(zhàn)場,這片土地生靈涂炭,后面人們就地挖了一個大坑,把那些無名無姓戰(zhàn)死在這里的人全部丟進了坑里頭,再后來但凡是去世并且無名無姓的人或者是無家可歸的人死了,人們都把人埋在了這里?!?p> 郎光聽得津津有味,他連忙說:“后來呢?后來呢?”
那學生抿了一口口水,剛剛講話似乎讓他有些口干舌燥,他繼續(xù)說著:“后面因為政策問題,國家要在我們的城市里新建學校,城區(qū)里土地不足,于是就把這塊沒人要的亂葬崗也規(guī)劃成了學區(qū)用地,也就建成了我們現(xiàn)在所就讀的吊達中學?!?p> “但畢竟是建立在亂葬崗萬人坑上面啊,風水上說這是陰邪交匯之地,再加上我們學校幾千個人整天踩在別人墳頭上打打鬧鬧,不鬧鬼才怪呢!所以我們學校時不時就會出現(xiàn)一些奇怪的事情?!?p> 郎光越聽越感興趣,他問道:“昨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那同學似乎也是講上了癮,為了讓他講的話更加精彩,他故意壓低嗓音想極力營造出一種恐怖的氣氛。
就在昨天晚上,學校有一個教高一的男老師把他要做課件的U盤落在辦公室里了,于是大晚上的就跑到學校里去拿。
學校上課的時候吵吵鬧鬧十分熱鬧,可到了放學人都走完了的時候這個校園就顯得什么安靜,在加上是晚上,整個學校更加安靜得出奇,只剩下風吹草動的聲音。
那個男老師也聽說過這個學校的傳說,他不想在寂靜無人的久呆,于是在拿到U盤后他就想快速的想離開學校。
漆黑的走廊里沒有開燈,夜深人靜,百無聊賴,除了男老師自己的呼吸聲和徐徐吹來風刮響空氣,他什么都聽不到。
走廊旁邊的一排排教室里烏漆嘛黑什么都看不見,男老師心里止不住的想到學校里流傳出來的那些故事,一想到他踩的水泥板下面可能壓著某個人的尸骨他就不禁脊梁發(fā)寒。
可就在這時候,他似乎他聽到了剛剛走過的一個教室里發(fā)出孩子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