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絕現在絲毫沒有在乎自己的斷臂,他看著遠處的郎光,對雷絕說道:“他會不會道術,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雷絕想了想,問道:“怎么試?”
風絕說:“我們兩個跟他拼拳腳,不要給他出劍技的機會。”
與此同時郎光身體的起伏非常大,他的心臟跳得非常快,鼻孔正在粗魯地喘著粗氣,他渾身大半都是汗水,汗水流在傷口上傳來刺痛。
風絕和雷絕同時動了起來,雷絕渾身的陰雷把他的速度提到了極致,風絕的速度雖然比不上雷絕但是身上的颶風也是十分厲害。
兩個極品優血纏上了郎光,郎光手抓著玄冥劍見招拆招,玄冥劍黑色的光芒在郎光身體附近環繞,凌厲的招式雖然讓兩個極品優血無法近身。
但就算是如此,郎光畢竟是人,人與「獄」的身體素質大不相同,「獄」的身體天上要比人強悍,而郎光雖然經過鍛煉,身體力量要超越大多數「獄」,但他一個人力戰兩名極品優血的「獄」,持久力終究是比不上風絕和雷絕。
這時候,雷絕抓住了郎光招式的空隙,一記橫踢過去,見此郎光連忙用劍去擋,可本就疲憊的身體讓他負擔巨大,手上的速度已經沒有之前快,那一腳正踢在郎光肚子上。
仿佛是一輛高速行駛的汽車,郎光光的身體直接倒飛了出去,他跌在地上,突然感覺胸內一悶,熱力上躥,一口鮮血從嘴里吐了出來,這一招讓他受到了重創。
雷絕和風絕收了招式,看風絕著倒在遠處的郎光,得意洋洋地說:“看來我說的不錯,都到了這種地步,他還不使用道術,看來他只會劍法和一些拳腳罷了。”
郎光從地上艱難爬起,他的嘴巴全是自己剛才吐出來的鮮血,恐怖的傷口布滿他的身體,他身上的傷勢已經十分嚴重。
雷絕看著渾身傷口的郎光,淡淡說道:“是個漢子,那我就給你個痛快吧!”
說罷,雷絕手中開始聚集著陰雷,幾秒鐘后陰雷形成一個黑色的小球漂浮在他手中。
雷絕淡淡說道:“這一招可以輕而易舉的干掉你,不會有任何痛苦。”
郎光聽到這句話,身體緩緩站直,他非常清楚自己現在的狀況已經不能再戰斗了,渾身的傷口現在開始發作,撕心裂肺的疼痛讓他的眼睛布滿了血絲,他緊緊的握著手一聲不吭。
雷絕手舉起,陰雷化作的黑色小球對準郎光的胸口,朝他射了過去。
這時候郎光把手中的玄冥劍扔開,時間在這一刻仿佛禁止不動。
老頭子滿是皺紋的臉突然浮現在他的腦海里,一幕幕回憶像是電影一樣在他的腦海里閃過。
老頭子就是道術聯盟的盟主,這個老頭教他一切給他溫暖,他記得那天他們比賽吃拉面,老頭輸了,他把一柄黑色木劍給了郎光。
“這劍輸給你了。”
“我要這劍做什么?又不能吃,咱們之前可是賭定給對方買一個月醬肉包吃的啊!”
“別那么斤斤計較嘛!老夫我身上沒那么多錢,我先把這把劍抵押給你。”
“這劍我要來有什么用?又不能砍人。再說你一個大聯盟的盟主會缺錢?”
“別介!老夫我最近手頭不寬裕嘛!而且你的胃哪能和平常人人比?你先看看這劍可是有大用!”
“你是說用這木劍當柴燒的東西特別好吃?”
“別!別!這劍你可千萬別拿去燒了。”
“那能有什么用?”
“這劍是我們聯盟十大神器中的玄冥劍,這玩意可比你現在用來打「獄」的那些咒器強。而且玄冥劍還能完全壓制你體內的東西,這可比每個月畫一次的封印要強。”
“我懂了!你的意思是說,這玩意很值錢,等我哪天沒錢買吃得了我就可以拿去賣了”
“這不行,要是哪天我有錢給你買醬肉包了你沒劍還我了怎么辦?總之你必須每時每刻帶著,不到性命攸關的時候不準丟了。”
“……”
回憶到此結束,郎光全身突然爆發出一股強烈的氣息,黑色的能量在他的周圍彌漫,整個人身上的氣勢和之前完全不同。
黑色的陰雷球襲來,郎光居然伸手一掌把他拍開,陰雷球落在地上發出一聲巨響炸開了一個十幾米米深的大洞。
郎光黑色的氣流環繞在他全身上下,黑氣撫過他傷痕累累的身體,下一秒那些大大小小的傷口正已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見到這一幕雷絕心里有些發怵,他大聲對風絕問:“你不說這人不會道術嗎?這怎么突然像開了掛一樣?”
風絕神情前所未有的凝重,他的額頭險有汗水滲出,他說:“這不像是道法,至少我沒有見過這么邪門的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