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之看著視頻發呆,看來她真的很在意明天的見面。他決定要砸一個億,讓滕文答應收下林姍姍成為他醫院的醫生。
晚上回到家,慕南枝甩了甩酸疼的手臂。
真是沒用,才一下午的時間,手臂就酸的不行。
鐵門傳來滾動的聲音,很快趙東辰進入客廳,筆直的走向慕南枝:“杜阮的事,你辦的很好。”
慕南枝從來不會放過奚落趙東辰的機會,一語雙關:“不需要你的贊美,我辦得好,是因為我不希望有覬覦我財產的人留在公司。你要記住一點,今天我能杜阮走人,你敢覬覦不屬于你的東西,明天我同樣可以讓你離開。”
趙東辰冷著一張臉,煩躁的扯了扯領帶:“我來不是和你吵架的,你不要總是一副備戰的狀態。”
揚了揚下頜,慕南枝淡淡的說:“我只是在陳述事實,你好好的管理公司,在金錢方面,我不會虧待你。”
嘴角乏起一抹冷笑,若非林氏集團傾注了父母的生命,她以為沒了林氏集團,他趙東辰就不能成功?
遲早有一天,他會讓林姍姍哭著來求他。
顧芊芊端著菜來到客廳,察覺到空氣中的高壓電負,汗涔涔的把菜放在餐桌上,丟下一句:“你們慢用,”飛也似的逃離現場。
移駕餐桌,慕南枝敲擊著桌面:“還不快去給我盛飯。”
雙眼有火星迸出,趙東辰強壓怒氣盛飯,折回來時,恨不能把手里的米飯扣在她狂妄的臉上。
接過他遞過來的飯,慕南枝把飯扣在趙東辰的臉上:“我知道你想這么對我,所以我先下手為強。”
“林姍姍。”
咬牙切齒的聲音從趙東辰嘴里擠出,慕南枝感受到了暴風雨前的寧靜,只可惜她渾不在意:“在你能扳倒我之前,我勸你最好不要沖動。”
丟下這句話,邁著傲驕的步伐回到房間。
用力垂了一下桌面,趙東辰撥打了當年給爺爺立遺囑的律師的電話。
他一定,一定要把林姍姍踩在腳底蹂躪。
躺在床上,慕南枝一點都不為剛才的舉動而后悔。當年簡安對她做的事不知過分多少倍,這些事情,可都是在趙東辰的默許下進行的。
今天,她不過是報復回來,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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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八點,慕南枝接到了顧念之的電話。
二人先是用過了早餐,九點半去醫院和滕文匯合,一起來到了鄴城的某醫學院的解剖室。
或許是慕南枝當初給滕文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這一次來觀摩解剖的學生全部都是學校里的佼佼者。
穿上一次性隔離服,慕南枝嫻熟的拿著手術刀,從心臟位置切開。
死者的胸腔滿是積液,而且胸口的線是剛縫上沒有多久的,也就是說死者的死亡時間大概不會超過半個月。
“藤老,死者是在手術的過程中死亡的對嗎?”
藤老面露難色:“不瞞你說,我不是特別清楚,這具尸體,是當事人家屬委托我們解剖。她為這事和醫院協商了很久,醫院一口咬定死者是器官多功能衰竭,和手術沒有直接的關系。而死者家屬認為死者就是手術致死,一直得不到妥善解決。”
“為什么不叫法醫解剖?”慕南枝想不明白其中的緣由,既然有爭議,法醫蜀黍即權威又有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