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沫兒想了想道:“那我問陛下一個問題吧?。
“問。”
“有一天一只白貓掉進(jìn)了水里,一只黑貓?zhí)M(jìn)去把它救起來,猜猜白貓對黑貓說了什么?”
“貓還會說話?”
李沫兒假笑:“陛下你就回答嘛。”
“謝謝。”
“不對,是‘喵’。貓當(dāng)然是不會說話的,所以——”
“可是貓也不會救同類。”
“呃?”
“貓只喜歡單獨行動,看見同類掉到水里了也不過是在旁邊看,絕對不會下水去救,何況所有的貓都怕水。”
“……”
“你既然認(rèn)為貓會下水救同類,那么你就已經(jīng)假設(shè)了貓通人性。所以我說它會說‘謝謝’也沒有任何問題。”
本來想說個冷笑話凍凍小皇帝,哪知他思維邏輯如此清晰。
李沫兒嘆息,道:“陛下所言甚是。”
簫涵睿撐著腮,含笑道:“不過沫兒這個角度倒也新奇有趣,還有嗎?再說幾個。”
“陛下,我餓了。”李沫兒暗示,不,明示。
“你現(xiàn)在受傷,不能吃大魚大肉。”簫涵睿說著,便有宮女知情會意地端上一碗綠油油的東西。
是青菜粥。
簫涵睿坐在床尾,看宮女一口一口喂李沫兒。
他就差拿根香蕉逗自己玩了,李沫兒憤憤不平地想,又“咕嚕嚕”喝了一大口粥。
一碗粥很快被喝了個精光,李沫兒望向簫涵睿。
簫涵睿搖搖頭:“太醫(yī)說了你現(xiàn)在不宜吃太多,先躺著養(yǎng)養(yǎng)。”
我看你是迫不及待想逗樂子吧!李沫兒捏緊了手下的床褥。
“四個人在打骨牌,差役闖進(jìn)去,發(fā)現(xiàn)居然有五個人,這是為什么?”
“因為有一個賊在房梁上。”
“錯。”
“因為差役算上了他自己。”
“錯。”這下看你還怎么猜?
“唔嗯……朕不知道。”
李沫兒心中暗爽,高聲宣布答案:“因為他們打的那個人叫骨牌!”
莫名,覺得室內(nèi)的氣溫都低了幾度。
簫涵睿撲哧一下笑了:“不愧是沫兒,這樣有意思的答案都能想到。”他看上去既不吃驚也不沮喪,興致反而更高昂了。
李沫兒不由又講了許多笑話,將自己肚子里的存貨掏了個精光。
這些笑話是她小時候愛看的,那時候不愛打扮,也不愛學(xué)習(xí),每天癡迷各種雜耍、魔術(shù)、腦筋急轉(zhuǎn)彎、笑話、冷笑話,后來就再也沒碰過。
哪曾想今天逼得她全部回想起來了。
“小明的媽媽有三個兒子,大兒子叫大明,二兒子叫二明,三兒子叫什么?”李沫兒舔了舔嘴唇。
簫翎沉默了一下,笑:“叫小明。”
“陛下真是英明神武,這個都猜出來了。”李沫兒鼓掌,聲音越來越低,“我……太佩服陛下。”
媽的,有點困。不會講著講著就睡著了吧。
簫涵睿道:“朕也給沫兒講個笑話。”
“陛下請講。”
“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廟,廟里有很多小老鼠。有一天過年,他們想出去偷點李子回來當(dāng)年貨。一只小老鼠出去探查李子樹的位置,一只小老鼠出去看什么時候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