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一部功法
吃過飯后,眾人回到住處,木屋之中,幾人意猶未盡,仍口若懸河,夸夸而談。
一晚上,陳希未主動與其他人說過一句話。
二日清早,宋行來到陳希等人住處,將一個個兩百個月的孩子從木屋叫出來,每人發下一個儲物袋和一個外門弟子令牌,又囑咐幾句,便匆匆離去了。
“這是什么?”
“這東西怎么用啊?”兩個少年看著手中的小袋子,疑惑道。
“這是儲物袋,可以把一些大件東西裝起來,方便攜帶,使用時把元素能量注入其中就好了。”黃杉少年說道。
“天哥,還是你厲害,不僅是元素是雷屬性,還見多識廣,這儲物袋我以前見都沒見過。”一旁的青衣少年滿臉堆笑道。
“景陽你太抬舉我了,只是以前常跟與家父身邊,了解的東西雜一些而已,這儲物袋是修煉門派最常見的儲物物品,不過在世俗不常見罷了。”王天笑笑道
……
陳希把眼睛從幾人身上移會,拿起儲物袋,嘗試著注入自己的元素能量。
儲物口袋緩緩打開,伸手在開口處一抹,十塊元素石出現在他手中。
隨手把身上十幾塊元素石和一些隨身物品放入其中,又把玩了一會,陳希便起身朝外走去。
“從昨天到現在,一直在做考慮,果然,自己還是和他們相處不來啊。”陳希走出住所,慵懶朝陽透過樹葉灑在陳母為其做的一身嶄新的藍色長衫上。
任務堂前,人來人往,有的人面露興奮,有的人垂頭喪氣,有的人毫無表情。
堂中排列著三塊大小相同的石碑,從左到右依次為金色,藍色,黃色。
看著石碑上任務的難易程度,陳希心里思量:“金色石碑上應該是門內長老或峰主級別才能接的任務,藍色石碑是門內精英弟子能接的任務,黃色石碑才是外門弟子接的任務。
黃色石碑足有八九丈高,一丈寬,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文字。
有看守某處重地的,有照顧藥園的,有飼養異獸的,有打掃清潔的,等等等等…
石碑前,眾多少年都在尋找適合自己的任務,當然,那些照顧藥園,飼養異獸的任務就比較吃香了,不僅能增長自己的見識,若是哪日運氣好,遇到一些前輩指點一二,便羨煞旁人了。
陳希看到此處也有點心動,畢竟自己來到這每日‘倍受煎熬’的地方,就是想要增長實力,而且若能在三年后門內大比勝出,便能成為內門弟子,有一處自己的隱私之地,這對于一個男孩子陳希來說異常重要。
陳希眼睛不停在黃色石碑上打良,最終選定了一個任務,打掃后山前庭院……
原因無他,這個任務選擇的人不多,且獨自就可以完成。
打掃庭院報酬極少,每月只有一塊元素石,每天卻要花費不少時間。
對于元素師而言,時間異常珍貴,外門弟子若是長時間不能進入內門,便會變成雜役弟子,亦或直接趕出門派,并美其名曰,入世歷練,體味紅塵,不枉此生。
但對于陳希而言,可以獨自一人完成的任務太過誘人……
陳希來到黃色石碑旁一位身穿黃袍弟子面前,言明了自己挑選的任務,這位弟子給了他們對應的令牌,上面寫自己對應的任務,接著右手朝黃色石碑底部按去,一股土元素能量傳遞到石碑上,石碑上與之相對的任務消失不見。
從任務堂出來,徑直來到藏經閣。
藏經閣是一座完全由紅木搭建的巨型建筑,閣樓高十幾丈,上方上下分六層。
陳希走進藏經閣,看到不遠處一躺在太師椅上,拿著一本泛黃的冊子的一位老者。
一頭散落灰白長發,蓄著的胡須略顯邋遢,身穿灰色長袍,腳穿黑色布鞋,渾身上下沒有一點氣息散發,和一名普通人毫無區別,但深凹的眼睛卻不時閃動一下。
陳希看看老者,跟著進來的弟子一起,走到一旁布滿書籍的木架旁。
這些木架顏色各異,金色,藍色,紅的黃的綠綠的,等等等等。還有一片是原木色的書架上,放著一些長短顏色不一的書籍。
陳希徑直走到藍色木架前,看看一本本功法,雖大多數為一階功法,但各種屬性琳瑯滿目,正直熱血年級的少年毫不猶豫地來到了防御性功法區域……
整天打打殺殺有什么意思,還不如修行一個防御性功法才實在。
目光掃視這這些防御性功法,《水墻功》,《水罩決》,《水盾決》……
這些功法雖說有防御能力,但相比之下同樣等級的木屬性防御功法的防御性要大大高于這些功法,而且這類功法一旦施展自身靈活性就大大降低,實用性不高。
正當陳希考慮要不要換成別的屬性的功法時,《水衣決》映入眼簾。
《水衣決》,二級功法!懷著好奇的心理,陳希拿起了這部功法,功法分兩層:
第一層,以水流遍布全身,在不阻礙自身靈活性的前提下,給身體一層防護;
第二層,將水衣凝成冰凱,護衛全身,給自身加上強大的防御力。
看著眼前的功法,陳希心意已決,自己要是能在門內大比時修成此功法,進入內門的希望就更大一分。
令人意外的是,這本看起來不錯的功法一個月只需五塊元素石,和旁邊的一階功法沒什么區別。
陳希拿著《水衣決》,走到太師椅老者身邊,拿出外門弟子令牌和五塊元素石,恭敬道:“前輩,弟子陳希,想借閱這本功法一個月。”
老者不舍的把眼睛從書本上移開,撇了一眼面前的藍衣少年和《水衣決》,眉毛稍跳,毫不為意道:“新來的,這本功法修行不易,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可到最后竹籃打水一場空。”
“謝謝前輩好意,但晚輩心意已決,還要勞煩前輩了。”陳希再次恭敬的回道。
老者微微搖頭,但還是把功法借給了陳希,接著便繼續沉浸在自己手中的書本中。
陳希又向老著行了一禮,便走出藏經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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