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師您當時是怎么做的？您把‘風華’給他們了？”江昊緊張的問道。

　　“怎么可能，‘風華’是我們當時最引以為傲的成果，我怎么可能會送給他們，與其那樣我寧可親手把‘風華’給毀掉。當然了，‘風華’最后也確實是毀在了我的手上...”韓志斌說到這兒，情緒再次陷入了低迷，江昊也在其后面的講述中得知了韓志斌在當年所遭遇的種種。

　　用韓志斌的話說，當年的國人想要出國很難，但是在國外有些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