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司徒皓佑踉踉蹌蹌地趕回了百花門。“司徒公子,你怎么了?怎么會受這么重的傷?”聞言,司徒皓佑虛弱地搖了搖頭,回答道:“我無事,我要借藥房一用,你們在門口守著別讓人進來。”說罷,踉踉蹌蹌地沖進了藥房。。
不會兒,司徒皓佑從藥房里出來了,手中多了個白色的小瓷瓶。“司徒公子你真的沒事么?要不要屬下去告知門主?”“不必。”說罷,繼續(xù)踉踉蹌蹌地朝荷凝軒奔去。。
不會兒,司徒皓佑來到了荷凝軒的門前。司徒皓佑右手一揮撤了結(jié)界后推開房門,沖到上官雪兒的身邊:“雪兒師妹,救你的藥我已經(jīng)煉好了,我這就喂給你。”說罷,拔開塞子小心翼翼地將瓶子里的藥喂入上官雪兒的口中。望著臉色漸漸好轉(zhuǎn)的上官雪兒,司徒皓佑終是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司徒皓佑終于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司徒師兄,你昏迷了三天三夜終于舍得醒啦!”上官雪兒見狀,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下。“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了么?”“可不是嘛!我那天醒來的時候看你昏過去了我可擔心了呢!還以為你再也醒不過來了呢!對了司徒師兄你為何會受這么重的傷啊?”聞言,司徒皓佑沉默了。“是不是因為救雪兒去天山采天山雪蓮的時候被鎮(zhèn)守雪蓮的白蟒所傷?”“是。”“司徒師兄,值得嗎?我就問你值得嗎?為了救一個早就該死之人的性命豁出自己的性命值得嗎?”上官雪兒哽咽著問道。“值得,雪兒師妹,你知道么?我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讓你傷心、讓你吃苦。你是個好姑娘,我只想讓你不諳世事、無憂無慮地活下去明白嗎?”“師兄。。。”話音未落,一陣敲門聲響起。“何事?”“上官小姐,門主讓司徒公子去一趟戒律堂。”“好,你告訴師父他老人家我馬上就去。”“是,司徒公子我這就去。”說罷,又匆匆離開。。。“司徒師兄其實你可以不用去的。”聞言,司徒皓佑笑了,伸手摸了摸上官雪兒的頭帶著絲寵溺說道:“雪兒,這次我擅自離開百花門去天山本來就有違師命,雖有理由但也不能因此為由就不去受罰。一個這樣兩個這樣那我百花門豈不是亂套了么?好了,我去去就回。”說罷,匆匆離開了荷凝軒往戒律堂的方向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