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道逆天殿只有白浩一個人才能打開,別人即使有文臣閣的令牌也不行。
輕輕將文道逆天殿推開,入眼處琳瑯滿目的全是各種書籍。
其中兵法排為一列,歷史典故排為一列,政治書籍排為一列,諸子百家拍為一列。最中間一處被一層金光所籠罩。
白浩揮手將金光抹除,中央之處放著一本金黃色的書籍上書《文道逆天典第一冊》。
白浩隨便翻看了幾頁,大多數寫文人如何利用浩然正氣傷敵與修煉浩然正氣的方法。
一開篇便是天地皆愚,唯我獨智,古之道,圣人愚,萬物愚天地皆愚……
白浩翻了幾遍覺得停有意思的,可無論自己如何也修煉不出這浩然正氣來,可見系統并沒有忽悠自己,這書自己根本不能修煉。
“清照姐,這個給你。以后你便是這文道閣的閣主了,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話嗎?”白浩將文道逆天典與一塊金色的玉牌交道李清照手上。
肢體剛剛接觸之時,李清照心里不由的一顫,之前那些人說的一句一句的擁入自己腦海。
不知怎么的,她一個二八少女居然會對一個不瞞六歲的孩童動心。
“我……我不能要,這……這東西太珍貴了,我根本不適合。”李清照吞吞吐吐的說了幾句后面紅耳赤的跑開了。
看著李清照離開的背影,白浩苦笑了一聲。
跟著其的步伐,一直來到她的房間。
“咚咚咚,清照姐開門吧!”白浩輕輕的敲了下門。
“我……我心里很亂,讓我安靜一會兒行嗎?”此時李清照心里很亂,同時也很自卑。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自己居然喜歡上了這個男孩。
可是自己蒲柳之姿,又是不再是純情少女,自己早已嫁為人婦。雖然死了夫君,但自己的身子早已經不再純潔。
自己又比白浩大了那么多,自己怎么能喜歡他呢?
“清照姐,別想那么多了?他們只是胡言亂語,別往心里去就是了。這陣子一過也許大家都忘了呢?”白浩前世就是個宅男,連女朋友都沒有交過,見李清照跑了還以為她在為自己之前所做的事情生氣呢?
可誰曾想白浩不說不要緊,一說李清照頓時在屋里哭啼起來。
她此時的心里很難受,她原本以為白浩會對自己有些意思,原來都是自己一廂情愿,他的心里從來沒有過自己。
一聽李清照哭了,白浩頓時急得不行。他最看不慣女人哭泣了,可白浩又不會哄女孩子,這下白浩可算是手足無措了。
“系統,系統死了沒有,沒死就快給老子出來。”白浩呼喚了半天,系統任然一點反應沒有。
“臥槽,系統老子要放棄任務了,你再不出來。”白浩決定破罐子破摔,不拿點狠的出來系統看來是不會出來了。
“宿主,任務一旦領取不得放棄。”
“看你發布任務的時候那么勤快,我找你的時候你就裝死是不是?你快給我想個辦法,把里面這人哄開心了。”
“宿主,本系統沒有這個功能。不過以本系統的判斷想要哄里面的人開心是有辦法的。”
“什么辦法?有辦法還不快點說,讓你隔這瞎叨叨半天。”
“本系統無所不能,只要你按照本系統的話去做,本系統保證你抱得美人歸……”
“停停停,還是趕緊說辦法吧!”
“宿主你現在……就這么說……保證她會給你開門……然后……然后……”
“然后你讓本大爺,頂著個六歲孩子的相貌去干那無恥的事情?虧你還說得出來,要不是因為你,老子會變這樣?”一聽完系統的話白浩就一肚子火。
“宿主,系統已經提醒過宿主了,第一次構造傳送門會產生不可知的危險嗎?不過本系統無所不能,現在完全可以解決你身體的辦法,只要你想馬上就能便回原來的樣子。”
“讓我在十天內慢慢的變大吧!一下子長大了,不知道他們還認不認識我呢?”
“好吧!十天內宿主每天會長一年的個子。”終于跟系統把話說完了,白浩也明白了一個道理,這系統屬于那種你逼他一點他就后退一點,你不逼他,他絕對是得寸進尺的那種。
現在要開始對付李清照了,沒辦法,一想到系統跟自己說的話,白浩就是一陣臉紅。
“清照姐,你別哭了,你不知道你在里面流淚如同我在外面流血。”
白浩這話一說完,里面的哭泣聲小了一些。
“臥槽,系統的話還真管用?”白浩暗自想到。
“清照姐,我喜歡你,你不要哭了好嗎?看你難受我的心在滴血。”白浩這話一說出來門頓時打開了。
“油嘴滑舌的亂說什么?也不怕被人聽見?”李清照羞紅著臉說道。
白浩見房門打開,四周看了看做賊搬一個猛子扎了進去。
直直的來到桌前喝了一大口茶,緩沖緩沖自己那激動的心情。
見白浩進來李清照再次將門鎖上,然而就連二人都沒有發現的是,院墻外邊阿歹兄弟二人帶著幾名小弟正在聽墻角。
“大哥我就說吧!大汗肯定喜歡哪個漢家女子,要不然怎么可能千里迢迢的帶她過來?”
“就你鬼機靈,這樣也好,現在他已經不是我們的兄弟了,他是大漢總要為華夏帝國的未來著想。”
“大哥,咱要不要湊近一點去聽啊!這太遠了。”
阿歹直接給了阿煜的頭一巴掌:“瞎說什么?聽,聽什么聽?還不快給我回去。”阿歹這話一說,跟著過來的幾個小弟一晃而散。
“大哥他們都走了,咱兄弟倆去門口聽。”
“就你小子鬼機靈,走吧!”阿歹恬不知恥的說著卻是第一個翻進院墻的。
房內“你剛才說的什么意思?”李清照面紅耳赤的問道。
“什么什么意思?你說的是什么?”白浩裝傻充愣。
“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假的?”李清照此時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了,你說你一個大男人怎么那么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