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白浩進入這個世界以來,順風順水,但是這一次他將面臨有史以來最為艱巨的考驗。
一番命令下下去后白浩獨自一人離開了,他的神情十分沒落,這一次的鼠疫歸功揭底還是自己惹出來的鍋。
要不是白浩非要讓大家種土豆草原也不會變得光禿禿的,如果草原有草那些老鼠也不會進入白帝城。
如果沒有那些老鼠的進入,大家也不會染上鼠疫。
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要不是自己自作聰明就不會發生這么大的事情。
歷史上最嚴重的鼠疫死亡人數高達千萬,他不知道白帝城能不能挺過這一難關。
如果挺不過去,自己四年的心血付之一炬暫且不說,他有何臉面去面對白帝城內那三十萬居民。
也許沒有自己他們在草原上還會活得好好的,但是自己的出現……
“夫君因何時擔憂?”后花園內,李清照正在鋤草,春天來了,花圃內有不少雜草長了出來。見白浩失魂落魄的自遠處走來,李清照便知白帝城出事了。
因為她從來沒有見白浩有過這種表情,哪怕是面對金人與聯軍的里外夾擊之時,白浩也是一副風輕云淡的樣子。這一次白浩的表情太過于異常了。
“清照你說我是不是不應該在草原上耕地的?如今白帝城內散播起了鼠疫,你說我該怎么辦?”此時白浩的心情十分的復雜,有后悔,有懊惱更多是自責。
這么多人的死全是因為自己的一個命令,他們沒有死在敵人手里,沒有死在戰場上卻死在自己的一句話之下。
“鼠疫……夫君不必懊惱,此事也不全是你的錯。你也是為了大家著想,畢竟耕地這是利國利民的好事,如今事已發生我們得想辦法挽救。”她知道白浩在自責著什么?
“能有什么辦法?我們白帝城沒有一個大夫,就算是有面對鼠疫他們也無可奈何。”
“不……夫君我游歷邊境時認識一位高人,他的醫術與占卜之術了得。在黃河北岸時他便告訴我,我有帝后之姿,如果后面遇到什么問題便讓我去班朱尼河尋他,只是不知道這班朱尼河在哪?”李清照緩緩到來。
“帝后之姿,難道這世界還有人算得到系統嗎?對了系統,我沒有辦法,系統肯定有辦法的。”想著白浩開始呼喚系統。
“系統系統你丫是沒死倒是給我啃聲啊!”
“宿主面對鼠疫系統沒有任何辦法,但是這鼠疫歸瘟神掌管,你應該知道這是誰在對你出手了吧!至于你想的那個人知道系統的身份簡直就是費話,不要說是他,就連那兩個恐怖的勢力都不知道系統的存在。”
“系統你這是讓我跟瘟神互懟嗎?人家再怎么說也是個神,就我這三腳貓的功夫能懟得過?”在聽聞整自己的是瘟神后白浩有些害怕起來,如今自己不是一個人,他必須得對白帝城內那三十萬生命負責。
“宿主請不要著急,這雖然是瘟神再對你出手,但不過是神識而已,真正的瘟神是進不來這里的,別說是這里,除了某個特定的世界所有人都進不來這里。所以說宿主目前是安全的,想要度過難關就去找你老婆說的那個人吧!別的本事沒有,治療鼠疫對他來說還是辦得到的。”
與系統的對話中雖然時間過去了許久,但現實里時間只是過去了一瞬間。
“清照你說的班朱尼河我知道,有沒有那人的畫像交給我,我去找他。”話說班朱尼河是斡難河的一條分支還算是在草原上。
而且離白帝城不是很遠,也就七八百里的路程。快馬加鞭的話一天一夜就可以跑一個來回了。
“夫君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行,清照如今時間緊迫,早一分鐘去將那人接過來白帝城便少死一個人,帶上你的話太耗費時間了。”其實白浩之所以不讓李清照跟著的原因是害怕她一個女孩子經不起顛簸。
“如此夫君早去早回,那人說他住在班朱尼河畔,是一位年過半百的老人帶著一個小女孩。夫君見到他后你把這個交給他。”說著李清照取下手上的一串佛珠遞給白浩。
白浩拿上佛珠騎上馬匹便往城外而去。
“打開城門,本汗要出去。”來到城門口白浩直接喊道。
“大汗您一個人出去恐怕不妥吧!要不要派些人跟著。”守城的將士見是白浩立馬過來行禮。
“不必了本汗去去就回,快開城門。”
“這……要不我去給青龍將軍說一聲,那天您出去了我沒告訴他,我這耳根子還嗡嗡響呢?”見白浩死活要出去,小兵不得已將阿歹搬了出來。
“我是大汗還是他是大汗,快開城門耽誤了本汗的大事以后你也別守城門了去工廠務工吧!”白浩知道他們擔心什么?但此事刻不容緩,他不得不一個人前往,而且白帝城比自己更需要他們。
“開門。”見白浩要自己去務工,守城士兵荒了。立馬打開城門。
“如果阿歹問起,你便告訴他,讓他按照本汗吩咐的去做,此時的白帝城比本汗更需要他們。”說完白浩快馬加鞭離開了白帝城。
班朱尼河在白帝城的下游,斡難河有一條分支,是克魯倫河,而班朱尼河便在克魯倫河的下游。
沿著斡難河趕了四個時辰的路程終于看見了克魯倫河,只要沿著克魯倫河下游走便能看見班朱尼河。
白浩起身之時正是清晨,當夕陽西下時白浩終于看見班朱尼河。
夕陽的余暉下班朱尼河洪水似猛獸般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
兇猛的洪水似惡龍般咆哮著振人耳膜。
蜿蜒曲折的河流更是為班朱尼河添上幾分兇猛的色彩。
來到這里后白浩便放慢了腳步,因為他要尋找李清照跟自己說的那人。
然而從夕陽西下到夜幕降臨,白浩只看見咆哮而過的河水,并未看見李清照所說的那個人。
班朱尼流淌的是洪水,別說是李清照所說的那人了,就連一個游牧民族他都沒有發現。
眼看夜幕即將降臨,白浩沒有絲毫停止下來的趨勢。
如今白帝城正處了水深火熱之中如果自己停下來一秒,那么白帝城將會多死一個人。
他沒有一個時刻比現在更加需要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