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主臥到客臥,幾番糾纏,才終于得意滿足。
秦宴風輕喘著氣,輕柔地撫過女人耳邊濕潤的頭發,露出白里透紅清麗的睡顏。
醒來肯定要生氣了。
他嘴角輕提,掩好棉被一角起身離開了房間。
回到主臥,秦宴風神清氣爽地開始收拾床單被套。
視線觸及到白色床單上的鮮紅時,他視線凝住,耳畔又恍惚響起沈滿知嬌軟的聲音。
她受過那么多重傷,怎么可能會怕疼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