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那姑娘的男朋友吧,我建議你通知她監護人來一趟?!贬t生公事公辦話的腔調把梁齊搞得一愣。
“我就是她監護人,直接和我說就好。”
“既然你是監護人,有些話我就直說了,她的情況你知道嗎?”醫生冷冷的問梁齊。
“您什么意思?什么什么情況?!?p> “第一,她有很嚴重的宮寒,第二,通過化驗單她子宮現在有病變的征兆。”
“你說什么?怎么可能,她才19歲!”梁齊急得說這話從座椅上突然站了起來,語調沉悶無比。
對面五十歲的醫生好似見過太多這樣的事情與家人的反應,表情沒什么變化?!拔液艽_定我的診斷?!?p> “你也知道她才19歲,我給她檢查下體時,你也看見了,腫的不像樣子?!辈还芰糊R的反應,平鋪直敘的又說:“你作為監護人,難道都不知道她的情況嗎,怎么當的?!?p> 話很犀利,犀利的扎的人心口疼得厲害。
“你現在這樣子也挽救不了什么,去照顧那個女孩,她好像很依賴你。”剛才給女孩檢查身體時,女孩緊抓著男人的手不放,她就看出來了。
“接下來怎么辦?”梁齊緩過神來,調整好語氣與急躁問道。
“接下來,宮寒勢必要進補,至于病變,要看進度與發展方向,現在不好判斷,不過我勸你們做好女孩子宮切除的打算?!?p> “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如果去國外治療呢?”梁齊壓著嗓子問。
“實話實說,到哪里這個病情與病理都只能這么辦?!?p> 說完“好,謝謝。”急忙就沖出了診室。他眼眶里的淚,已經飽和了,所以他先去了衛生間,又去找了竹言。
把醫生的話一五一十的好訴竹言后,他開口“我該怎么辦,竹言?玲玲是我的命,她才19歲,玲玲才19歲,我怎么辦?。 ?p> 說著說著一個大男人竟落了淚。
和梁齊一起長大的竹言從未見過如此失控的梁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