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姬長戈等人如此強大的實力,現(xiàn)在鑄器宗宗主也是騎虎難下。心里有了退意,但是嘴上卻不肯服軟。
“我鑄器宗在秦國也是有頭有臉的,與上三宗關(guān)系莫逆,常有往來閣下就不怕三大宗門的報復(fù)嗎?”鑄器宗宗主外強中干的說道。
“遠(yuǎn)水解不了近渴,以后的事以后再說,我現(xiàn)在只知道鑄器宗今天恐怕要滅宗了?!奔чL戈繼續(xù)用言語逼迫鑄器宗宗主。
“殺光你們,再在鑄器宗搜尋,總會有收獲的,畢竟鑄器宗就那么大的一點地方?!?p> “閣下怕是不知道把,昨天在落日森林的動靜,我已經(jīng)修書給三大宗,只怕三大宗強者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三大宗一到,閣下的算盤怕是落空了!”鑄器宗宗主繼續(xù)用三大宗的名頭恐嚇姬長戈,想讓他知難而退。
“不如閣下就此退去,我鑄器宗愿意獻(xiàn)上靈兵十把,以后閣下來了鑄器宗,還是我鑄器宗的貴客,如何?”
鑄器宗宗主對姬長戈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姬長戈不為所動,面具下嘴角微微翹起,看來鑄器宗宗主動了妥協(xié)的心思。姬長戈等的就是鑄器宗宗主的示弱,一旦示弱,鑄器宗可就沒有主動權(quán)了。
“宗主你倒是提醒我了!”
“閣下同意了,我這就奉上靈兵十把。”
鑄器宗宗主松了一口氣,想快點打發(fā)走姬長戈等人,八名王侯實在不是鑄器宗可以抗衡的。他和太上長老可以逃走,但是抵不住家大業(yè)大弟子多啊。
“不不不,宗主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再不動手,我們的時間可就越少了,畢竟明天三大宗的人馬一到,我們可就不好辦事了,所以,宗主得罪了?!?p> 姬長戈說著,就對鏡使做了抹脖子的動作,意思是可以動手了。
“一個不留!”
就在雙方準(zhǔn)備動手的時候,一道聲音從后山傳來,就是發(fā)現(xiàn)姬長戈等人潛入的老者。
“且慢,鑄器宗的確有《神匠秘典》,但是是我們也無可奈何,閣下的要求我們也無法辦到?!鄙n老的聲音傳來,但是人始終不肯出現(xiàn)。
“那你說怎么辦吧?”姬長戈問道。
“《神匠秘典》就在煉神塔第五層,閣下想要自己去拿。”鑄器宗太上長老說道:“但是閣下也要知道,煉神塔不是那么容易到最高層的,否則我們鑄器宗也不會沒落到這步田地。”
聽的出來,鑄器宗太上長老有些傷感,仿佛在回憶鑄器宗以前的輝煌時刻。
“閣下能拿到,《神匠秘典》就是閣下的;若是拿不到,閣下就下山去。不知閣下意下如何?”鑄器宗太上長老詢問到。
“成交,帶我去煉神塔?!?p> 煉神塔自鑄器宗成立以來,就矗立在鑄器宗,經(jīng)歷了不知道多少歲月。石塔古樸,表面的花紋也在風(fēng)吹雨打一下變得暗淡了,塔上甚至有青苔生長,這無以不例外的訴說這石塔的古老。
進入煉神塔,姬長戈明顯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沉重了,不是肉體上沉重,而是精神層次的壓力。
姬長戈注視了煉神塔里面的情況,空蕩蕩的,石壁上可有花紋,只能看到對面不遠(yuǎn)處的石門,應(yīng)該是同樣下一層的通道。
姬長戈適應(yīng)了這里的壓抑,向前走去,越走步伐越發(fā)困難,走到中央姬長戈盤腿坐了下來,在腦海里臨摹塔壁上的花紋。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姬長戈站了起來,剛才臨摹石壁上的花紋,自己的魂力居然有了增長,姬長戈不由嘬舌,點頭稱奇,然后入了石門到了第二層。
這里有熊熊烈火燃燒,姬長戈仿佛置身于火爐,唯一相同就是就是石壁上的花紋。
姬長戈踏入火海之中,火焰好像受到刺激一般,突然變得更加兇猛,姬長戈一時沒有察覺,身上的衣服全部被燒掉。腦海里傳來灼燒的刺痛,比用針扎還要疼上一萬倍,堅韌如姬長戈,也忍不住輕哼一聲。
忍者疼痛,姬長戈艱難的走到中央,再一次盤腿坐下,等到適應(yīng)這火海的時候,姬長戈又一次臨摹花紋,這一次的花紋比剛才的復(fù)雜不少,姬長戈浪費了不少時間。
就不在耽誤,往第三層去了。
居然這么快就過了第二層,鑄器宗宗主眼神閃爍,究竟是何方神圣,但是過了第二層,下面的第三層就難說了。
姬長戈到第三層的時候,仿佛到了冰天雪地之中。這是姬長戈也為難了,剛才過烈火考驗,現(xiàn)在踏入冰天雪地,可就危險了。
就好像一塊石頭,本來堅硬無比,但是被火燒過以后,潑上冷水,就會變得不堪一擊。
姬長戈只好先臨摹石壁上的寒冰符文,等到身體感覺差不多了,才踏入冰天雪地之中。
姬長戈打了個哆嗦,身上的雞皮疙瘩立馬起來了,隨著他不停的行走,身上被凍的青一塊紅一塊的,頭發(fā)睫毛上也出現(xiàn)了不少冰霜。
姬長戈一步踏出,猛烈的罡風(fēng)憑空出現(xiàn),無情的刮在在姬長戈的臉上,罡風(fēng)像刀一樣,輕易的就劃破姬長戈的身體,一刀一刀,轉(zhuǎn)眼間姬長戈就變得面目全非。
罡風(fēng)吹過,身上的骨頭像是被刀刮過一樣。罡鳳好像無視身體的防御,直接刮在靈魂深處。它把姬長戈的靈魂切割成無數(shù)的碎片,有把靈魂碎片糅合起來,繼續(xù)撕碎。
姬長戈抱著頭,在冰天雪地里法滾。烈火與寒冰只是為了削弱他的靈魂力量,好在這里一舉打垮自己的意志力。
姬長戈不愿屈服,用頭撞擊地面,用身體撞擊石壁,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口里不聽的嘶吼:“不能倒下,怎么能倒下?!?p> 罡風(fēng)無視姬長戈的痛苦,變得更加的無情,更加暴躁,姬長戈的嘶吼也越來越大聲,最后嗓子啞了一樣,聲音消失在罡風(fēng)之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風(fēng)停了,冰天雪地也消失了,這里好像普通的房間一樣,仿佛剛才的一切都不存在一樣。
姬長戈靠著石壁,動動手指都困難,氣若游絲,像一個垂垂朽矣的老翁,命不久矣。
姬長戈艱難的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枚丹藥服下,調(diào)理好身體,才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向了第四層。
看到三樓的光點消失,四樓的光點亮起,鑄器宗弟子全都啞口無聲,怎么會,怎么可能有人忍受那樣的痛苦。
“從地獄走出來來的男人嗎“?”鑄器宗太上長老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