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悅勾起嘴角,沒有想到這個女人還是這樣的沒有腦子,這是她該對著導演說的話嗎?
就導演的脾氣,今天不和她撕破臉她齊悅的名字就倒著念。
齊悅靠著一邊等下文。
顧晚晚卻道:“攝影師沒有來!”她在陳述事實。
“但是我可以代替他。”顧晚晚笑笑道。
她大學雙休,其中一門就是攝影,如果不是媽媽非要她學金融,她現在也應該是個攝影師。
“你?”導演打量著顧晚晚。
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覺得這個人和之前的感覺不一樣了。
眼神不一樣了,她的眼神讓人看起來覺得舒服,堅定,真實,沒有懊惱和張狂。
“你給我試試,說不定會有不一樣的效果你覺得呢?”顧晚晚不給人評價和質疑自己的機會,她將機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你做攝影了,你的位置誰來代替?”導演只覺得腦袋疼,一群拎不清的人。
“不如就她吧?”顧安安指了指若一道。
打擊別人最有力的方法就是用一個她看不上眼的人來刺激她。
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這個叫若一的小姑娘,和齊悅有仇。
不然齊悅今天早上也不會對著她一番冷嘲。
“她?”導演看了看若一,底子是不錯,可是太普通了。
那種大街上一抓就會有一大把的樣子。
若一臉色微紅,她知道自己賭對了,顧晚晚和別人不一樣,顧晚晚很清楚仇人的仇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若一捏了捏自己的手指道:“導演我可以試試,我不會給大家拖后腿。”
“帶她去化妝。”
導演拉著顧晚晚過去商量合約的事情,他最討厭不守時的人,片場的人突然不見了,很大可能是被人算計了,這些女星一個個的心跟山路十八彎似的。
所以顧晚晚如果能解決這個問題他不會計較。
但是合約還是要繼續談的。
導演將酬勞降低了五分之四,給了顧晚晚攝影師的價格。
她自己不在乎這些錢,沒有說什么。
這讓導演覺得很開心,這可是省了一大堆的錢。
若一畫了妝進來后,導演都愣了,冷艷妝讓她顯得及其的高雅,帶著生人勿近的距離感,加上微微羞怯的眼神。
站在齊悅身邊簡直就是另外一種存在。
他不由得看了看顧晚晚,發現她正在擺弄儀器,長發垂下來,遮了半張臉,陽光照在她臉上,生機盎然。
哪里不一樣了。
“好了嗎?”顧晚晚看著若一,自動忽視齊悅的存在道。
“可以了。”
齊悅冷眼看著兩人,將顧晚晚的樣子收入眼底,這個女人是故意的。
賤人。
她敢用這個叫若一的女人來羞辱自己,無恥。
第一天的拍攝很是愉快,下午五點差不多就完事了。
顧晚晚卸了妝刻意拍了拍齊悅的肩膀:“你表現得很不錯偶。”
“你……”齊悅要氣炸了。
“你得瑟什么勁兒?”齊悅冷笑道。
“我有得瑟的資本呀,你的圖在我的手里,我要是不開心,漬漬漬,你會不會脫粉呀?”敢算計她,就要做好被報復的準備,她顧晚晚不是什么善良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