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光轉瞬間到達了冰霜巨人的身前,他伸出另外一只手死死的抓住劍氣,另外碎裂的胳膊也開始止住血。
渾身的寒氣開始向手上凝聚,和七彩的邪光斬對撞在一起。
小蜘蛛連忙跑到科羅嵐的身邊,小心翼翼的攙起殘血的他。
“老大你還好吧。”
喝下生命藥水的科羅嵐傷勢開始恢復,恢復速度堪比傳說中的呼吸回血,但是身上留下的傷痕和血跡極其的恐怖。
“我沒什么大事,這個東西有辦法弄死嗎?”科羅嵐搖了搖頭,反正他一時半會也死不了,大不了回家慢慢養傷好了。
小蜘蛛看向了冰霜巨人,劍氣開始發生劇烈的抖動,看樣子不久后就要開始消散,而且似乎也沒對他造成什么有效傷害。
“有辦法,不過主力可能不是我們。”小蜘蛛思索了一下。
他想起來一件事情,對冰霜巨人造成的傷害都是物理的傷害,而魔法的傷害卻微乎極微,用游戲術語來說。
這個冰霜巨人plus就是一個魔抗點滿,物抗負數的存在,這也就證明了為什么斯塔克一腳可以踹碎他半條胳膊的事情了。
“小朋友們,叔叔的那一腳帥不帥。”斯塔克揚著自己的頭發跑了過來,地上寒氣凝聚的冰塊也隨著他的腳步消散。
這次的斯塔克倒是沒有拖后腿,反而擔當了一個非常主力的輸出,也從側面表示了現在的斯塔克已經成長了。
科羅嵐看了一眼斯塔克,低頭陷入了沉思,就剛才的那幾下來看,斯塔克怎么看都是一個戰斗小白。
只會借用龐大的力量一路平推過去,換句話說他之后平A不會放技能,是一個只會莽過去的鐵憨憨。
“怎么不說話了,被我帥氣的樣子迷倒了嗎?”
不過斯塔克現在更需要的是戰斗的磨練,所以斯塔克比他們更加的適合這次戰斗,小蜘蛛還小可以請人教導。
斯塔克都這么老了,還要什么指教,直接在戰斗中體會好了,反正手里還有幾瓶生命藥水,也不一定會出什么事。
(死侍:嘿嘿嘿,我終于快出場了嗎,我真是羨慕死了,我的小伙伴帕克也在這里,還有那個鐵皮人)
“斯塔克這里有一個艱巨的任務交給你。”科羅嵐抬頭看向斯塔克,眼神中充滿著對斯塔克的信任。
比較也沒有辦法,除了斯塔克以外他們兩個很難近身,小蜘蛛龐大的力量也沒有地方可以使用。
“不用說,我已經猜到了,放心吧交給斯塔克叔叔吧。”斯塔克還沒等科羅嵐講完,就如同領悟到了什么一樣。
立刻向冰霜巨人跑去,他以為科羅嵐是向讓他一個人去干翻冰霜巨人,所以直接一往無前的沖上去就好了。
“我是想讓你驅逐一下寒氣,你沖那么快干什么啊。”科羅嵐現在很想跑過去砍斯塔克一刀,我說什么了你就猜到了。
別仗著自己物理輸出很高就給我為所欲為啊,難道物理輸出高就是可以為所欲為的嗎?
只見斯塔克一臉興奮的跑到了冰霜巨人的前面,正正好好邪光斬的劍氣消散,冰霜巨人有些苦不堪言。
更何況他還說不出來,剛出門腿被打了一窟窿,耗費了大量生命力才修復好,剛打了打我的人又出來一個。
還一腳踢碎了他的胳膊,而且還無法修復的那種,當時他還想著沒了一條胳膊又能怎么樣,不還是可以打贏嗎。
但是瞬間一個大嘴巴子呼到了他的臉上,不知道從哪里出現了一道劍光,差點沒給他活劈了。
“我太南了。”
“區區冰霜巨人而已,怎能抵擋老夫一腳之威,不過爾爾。”斯塔克含笑的看著冰霜巨人,此次的旅程絲毫不虧。
獲得了這樣牛逼的超能力不說,還讓他獲得了英雄的心,還和兩個掛壁結識了友誼,美滋滋。
他一踩地面,將自己彈射到空中,一腳踢向了冰霜巨人的頭顱,不得不說現在的斯塔克已經膨脹了。
就他這小身板都不一定夠人家打的,要不是冰霜巨人現在的魔力沒多少了,估計會被按在地上爆錘。
為了防止自己真被斯塔克一腳踹死,他還是將手擋在了自己面前,進攻估計是沒辦法了,只能被動的防守。
但是當他手抬起了的瞬間,一道亮光在他的身后出現,一只細不可微的針頭扎在了他的脖子上。
無力感將他包圍了起來,眼皮也開始抖動,“這又是什么情況。”冰霜巨人一臉懵逼的倒在了地上。
同時斯塔克的腿也踢在了冰霜巨人的頭上,瞬間就將他龐大的頭顱踢得粉碎,但是意外的沒有濺出鮮血和腦花。
“這就結束了?”科羅嵐有些發懵,不會吧,折磨他們這么長時間的終極boss就被秒了,這不太可能啊。
斯塔克收起了腿上的紋路,從遠處跑了過來,他的臉上和科羅嵐一樣,都是比較發懵的,為什么踢到了頭還沒有血濺出。
“你把他給秒了?”科羅嵐問道。
要死要活的打了這么長時間,被你一個掛壁給秒了?你不怕被封號的嗎?
“沒有啊,我感覺那一腳仿佛踢在了冰面上,而且也沒有血濺出啊。”斯塔克回憶起了當時的情況。
雖然他一腳踢在了頭上,而且不知道為什么冰霜巨人的手突然不擋了,正門大開的光臨他的降臨。
他沒有猶豫,腳上甚至出現了火焰,一腳踢在了他的腦袋上,但是冰霜巨人的頭就像是薄薄的冰面制作的一樣。
還沒等他踢中的時候,遍被他腿上的火焰灼燒的化掉了,他整個人踢在了空氣上,瞬間就飛了出去。
“老大,有異動。”三人中感知力最強的小蜘蛛感受到了空中能量的暴動,而且死去的冰霜巨人身體里面出現了生命跡象。
如同是蛇在脫殼一樣,但是和蛇不同的是冰霜巨人將自己的生命力全部轉化到了一個奇怪的屬性。
整個巨人的生命力瞬間消失,就像是把自己獻祭了一樣,從而變成了另一具生命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