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落姝和蘇可安離開東宮的時候天已經變黑了,此時的落姝意外的發現姑姑留下的吊墜,有夜光的功能,為了不那么明顯,上官落姝便使勁裹了裹斗篷,讓吊墜的光芒顯得不那么明顯。倆人來到了整個京都最好的醫館,上仙醫館。
老板:“兩位姑娘,請問是看病還是抓藥。”
蘇可安走上前,掏出來了一錠金子,放到了柜臺上。
蘇可安:“先把你們醫館最好的大夫和接生婆給我請出來。”
柜臺后面的那個老板拿起金子,放在眼前仔細端詳了一下,便揣到自己的衣袖里。
老板:“好來,兩位姑娘稍等。”
只見走出來一個年輕的姑娘和男子。眼前的男子一身白衣,俊美的臉龐曲線像古希臘神話傳說中的美少年納喀索斯一樣圓潤完美。長長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打上了一層厚厚的陰影,高而挺的鼻梁下是一張微顯飽滿的嘴唇,粉粉的,像花瓣的顏色。只見他的嘴角含著一絲玩味的笑容,透著點壞壞的味道。男孩歪了歪頭,笑容在臉上漾開,美得讓人心驚。真是一個妖精般美麗的男子,有著介乎于男人與女人之間的美,危險而又邪惡。真的是相當俊美,不過這樣子真的很讓人懷疑他究竟是不是專業的醫生。轉眼再看那個姑娘,那少女一襲純白色的長裙,那裙子也不知道是用的什么材質,微微反光,就像天使的翅膀,裙子的下擺是由低到高的弧線,裙角最慢星星點點的鉆石,恍如無數美麗的晨露。少女海藻般的長發散在肩膀上。她額頭帶著一個額飾,細碎的白金鏈使烏黑的長發看起來純潔秀麗,眉心垂著一顆鉆石,美麗異常,光彩奪目,那光芒仿佛是活的,如同月亮般讓人驚嘆。而少女的眼睛淡靜如海。居然沒有被眉心的鉆石奪取絲毫光彩,她美得就像異域傳說中的公主,神秘而純潔,
頸部一串珍珠項鏈,她沒有過多地修飾,也沒有像別人一樣施很多脂粉,只是簡簡單單的裝扮卻襯得她膚如凝脂,眼若晨星。真的是漂亮!!!
上官落姝:“老板你確定這是醫術最好的大夫,和最好的接生婆???這倆明明都這么年輕!”
老板:“姑娘您這放心就可以了,我這拿錢辦事兒,沒必要砸自己招牌。”
上官落姝:“那行吧,這幾天就請兩位大夫先隨我入府,等到事情結束后,我定厚禮相贈。”
到了宸王府后,上官落姝和蘇可安剛下馬車便看到蘇亦宸在門口等著。這戀愛的酸臭味兒,不禁讓蘇可安一臉無奈。
蘇可安:“大侄子,你這都要變成望夫石了。”
蘇可安一邊拍了拍蘇亦宸的肩膀說完后便直接進了宸王府。蘇亦宸一看到上官落姝下了馬車,便親自上前把上官落姝給扶了下來,上官落姝帶著兩位大夫進府之后,便將斗篷給脫了下來,放到了蘇亦宸的手里,兩位大夫看到上官落姝脖子上的離月令,互相看了一眼,便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參見宮主!”
上官落姝被眼前這兩人的舉動給驚到了,連忙把兩人給扶了起來。
上官落姝:“二位可是離月宮的人?”
其中那位長相俊美的男大夫開了口。
“不錯,我叫白冰澤,是離月宮大護法的兒子,她叫白語寧,是離月宮藥王大人的女兒。不知宮主您是?”
上官落姝:“我是離月宮宮主的侄女。”
白語寧:“真的是太好了,我們離月宮終于又有宮主了。請宮主答應我們,讓我們以后相伴宮主左右。”
上官落姝:“啊……這……再說吧。”
白冰澤和白語寧一看眼前的上官落姝臉上寫滿了猶豫,便接著跪了下來。
白語寧:“公主若是不答應,我們便不起來。”
上官落姝滿臉震驚這是要屈打成招啊。
上官落姝:“我若收留了你們,那你們工作的醫館怎么辦?”
白冰澤:“宮主無需擔心,那是我們離月宮的產業。”
上官落姝!!!!這離月宮產業都開到京都來了,那我以后豈不就是富上加富超級富婆。此時的上官落姝一個上前,便握住了白語寧的手。
上官落姝:“語寧啊,來給我們講講我們離月宮都有哪些產業啊?”
蘇亦宸就這樣自己在門口等了許久的媳婦兒,就這樣跟別人跑了,莫名心塞啊。
翌日清晨,宮里給送來了大批大批的珠寶首飾和華服,一是為了過兩天的新年家宴,二是為了嘉獎蘇亦宸此次的優秀表現,此時的蘇亦宸已經官復原職,蘇亦宸和蘇亦威又要開啟新一輪的對抗。
就在上官落姝和蘇可安還在挑選送來的珠寶華服的時候,門口傳來了一陣喧鬧的聲音,欣兒沒管通報呼呼的跑了進來。氣喘吁吁的說道。
欣兒:“不好了,不好了,今天早晨我給太子妃做飯的時候,沒注意被蘇良娣給闖了進去,現在太子妃就要生了,可是我們要不過大夫來。”
上官落姝和蘇可安一聽這個情況,便隨手把珠寶和華服一扔。
上官落姝:“白語寧,白冰澤我們走。”
蘇可安:“蓉兒,趕緊進宮,稟告父皇。”
由于嫌馬車太慢,上官落姝一行人迅速騎馬來到了東宮門口,與往日不同如今的東宮大門緊閉。
蘇可安迅速下馬,沖著門口的侍衛說道。
蘇可安:“開門,還不快給本公主開門。”
侍衛:“永安公主,對不住,今日良娣說,偶感風寒,要閉門謝客,誰來了也不給開門,太子也同意了。”
上官落姝一看這情況,便順手把侍衛腰間的佩刀給拔了出來,一個輕功,便翻墻而入,三下五除二的便砍開了里面的鎖。打開大門。
上官落姝:“趕緊進來。”
所有人一看大門已開,便迅速跑到了楊沐歌的住處,此時的楊沐歌滿臉虛汗,渾身無力看著說話都費勁的樣子。
上官落姝:“冰澤,語寧交給你們了,欣兒你留下打下手,我倆先出去了。”
白語寧:“放心,宮主沒問題。”
從屋內走出來的蘇可安難以抑制自己內心的那團火,便從上官落姝手里搶來了那把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