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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劍玄刀過江龍

第二百零一章:囚禁難逃

柔劍玄刀過江龍 古月峻愷 5494 2021-03-18 08:22:10

  進到屏內更讓賀聰和陸小曼二人大吃一驚,只見店主耿天星正坐在大堂的正位上。旁邊正端坐著兩個人,竟然是康錚康大師和金浩然金大師。可奇怪地是,他二人坐著是一動不動。看到賀聰和陸小曼就像不認識一樣,完全無動于衷。

  正在這時,有個女待急匆匆走來,對店主夫人耳語了幾句什么。只見莊主夫人又對蓉兒說道:“這里沒你的事了,你隨我去吧。”

  蓉兒姑娘忙向店主躬身一禮,隨即跟夫人離去。

  賀聰當踏入室內之時,就覺得有些蹊蹺,隨即以‘傳音入密’告誡陸小曼,不論遇到什么事,都不要沖動。即使見到父親和義父,也不可大驚小怪,更不得喊叫。要看他眼色和手勢行動,萬不可露了破綻,讓他人瞧出而壞了大事。

  那店主見二人進來,望了兩人一眼,隨即呵呵一笑道:“怠慢二位客官了,不知哪位客官是陸小曼?”

  賀聰故意不悅道:“店主,你使用迷香把我二人迷翻,這是什么意思?”

  店主呵呵一笑道:“請客官息怒,只是想和客官交個朋友才出此下策。”隨即伸手指了指康錚和金浩然,又問道:“二位客官一定認識這二位大師是誰吧?”

  賀聰搖搖頭道:“不認得。”

  店主又朝陸小曼問道:“你呢?”

  陸小曼見賀聰回答后,也搖著頭道:“不認識。”

  “哈哈!”店主仰首大笑道:“兩位客官不肯實說,看來我問與不問都是一樣。你們二人之中,反正總有一個人是陸小曼。”

  說完,就沒有理會他兩人,回過頭去卻朝康錚、金浩然含笑道:“陸小曼是金大俠的令公子,也是康大俠的義子。如今我也一并請了來,二位大俠總該相信了吧?”

  康錚和金浩然二人都沒有說話,也仍是無動于衷的樣子。

  店主又道:“我把二位大俠請來,乃是一片善意。只要二位大俠點個頭,大家就是自己人了......”

  那康錚突然說道:“在下已于日前宣布,從此后金盆洗手,不再過問江湖中的任何事物。對于耿副幫主要在下助你,實難遵命。”聽他口氣,原來這耿幫主把他擄來,是要康大俠助他興幫。

  金浩然也接著道:“我金某也已退出江湖多年,浪跡不羈,副幫主要兄弟加入貴幫,金某更不敢當。”

  原來這店主也是奉天幫的副幫主,名叫耿天星。只聽他哈哈大笑道:“二位這么說來,我的一番苦心也算是白說了,二位大俠如果......”剛說到這里,只見蓉兒又匆匆進來,行至耿天星身邊,附耳低低說了兩句。

  耿副幫主卻呵呵一笑道:“不要緊,隨他進來。”

  “是。”蓉兒躬身領命,退了出去。

  耿天星又含笑對著賀聰和陸小曼說道:“你們的同伴也到了這里,二位客官也應該明白,有許多事情,要順從天意。所以,我奉天幫就是順天意而行道。何為天意?就是做任何事情都得兩面光。所謂兩面光,就是你有面子,我也有面子,大家都有面子,都有光彩。也就是常說的,識時務者為俊杰......”

  他臉上雖在笑,嘴上雖是在說,可兩眼漸漸轉向康錚和金浩然。目光也逐漸變得冷峻。他仍繼續(xù)說道:“若是不順天意,也就是違背天意。這也就如同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如同辱沒了天意。這罰酒也就沒了味道,那必將遭天意所懲。這只是最簡單的道理,二位大俠久走江湖,自然會明白的。”這話含有威脅之意,也自然而然地威脅賀聰和陸小曼二人。

  賀聰見康錚和金浩然一直坐著沒動,心中暗道:“看來他們也一定是穴道受制,所以動彈不得。”他一面注視耿天星,一面冷然回道:“耿幫主的言下之意就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順天意就是順奉天幫之意,不知耿幫主究竟意欲如何?”

  “問得好。”耿天星哈哈大笑道:“我奉天幫奉天之意,特邀康大俠和金大俠助我?guī)统删痛髽I(yè),那知二位大俠誤解了我的好意。所以特請陸小曼來協(xié)助本幫化解隔閡,攜手共進,造就宏圖。現在你們能團聚在一起,本就是天意。大家一起協(xié)商豈不是更好......”

  突然孔雀屏風處人影一閃,室中已多出一女子。她進來看到眾人,不由地一聲道:“原來康大俠、金大俠和聰兒哥哥你們都在這里......”

  原來進來的這女子正是夏可欣,她高興地說道:“我終于找到你們了!”

  耿天星瞇著雙目問道:“姑娘是何人?怎么私闖進來?”

  夏可欣冷聲道:“你呢?你又是何人?”

  耿天星道:“我是奉天幫的副幫主耿天星。”

  夏可欣道:“真正的身份嗎?”

  耿天星呵呵道:“姑娘這話問得好奇怪了,我真正的身份自然是這家店的店主了。”

  賀聰先前還以為這奉天幫和那聚軒莊是一體的,聽了兩人這番話,心中不禁暗暗奇怪,忖道:“如此看來,這奉天幫和聚軒莊根本就毫不相干。”

  耿天星呵呵笑道:“姑娘既然和他們是一路之人,那必然身手不弱。不如同他們一起留下,助我成就宏圖大業(yè),豈不是更好?”

  夏可欣道:“讓我們助紂為虐,疾心妄想!”

  耿天星大笑道:“怎么又來了個不識時務的,我這里可是進來容易出去難,姑娘可要三思,免得追悔莫及。再說姑娘既然已找到他們,只怕也出不去了。”

  “哦?”夏可欣漫不經意的道:“真得出不去?我可不信邪。”

  耿天星又哈哈大笑,他可不把夏可欣放在眼里。雖然知道她絕非等閑之輩,卻毫不在意。因為他知道,康錚和金浩然,賀聰和陸小曼四人,全都經穴被制無法施展武功。僅憑夏可欣這樣—個小女子,豈能翻起大浪?因此仍瞇著雙目,從眼縫中注視著夏可欣,嘿然道:“我到想知道姑娘的真正身份,留下后看能委你什么重任。”

  夏可欣冷然道:“癡人說夢!不看看你這奉天幫的人都是些什么貨色,還想在江湖上掀起什么風浪?乘早收起你的野心,安安穩(wěn)穩(wěn)地開你的飯店,否則你也只能是飯桶一個。”

  耿天星被她所譏笑,頓時惱羞成怒,大聲喝道:“你個不識好歹的黃毛丫頭,我豈能饒你?”話聲甫出,左手迅若閃電,凌空點出一指,指風如矢,嘶然有聲。

  夏可欣冷笑一聲,身形一偏就避開了對方一指。同時偏身疾進,同樣左手一抬,五指轉動,手法輕靈已極,灑出一片錯落指影,也朝耿天星襲去。

  沒待夏可欣欺近,耿天星整個身子已騰空躍起,嘴中還怒道:“看你有多大功夫?”他五指似爪似鉤,朝夏可欣肩頭抓去。

  賀聰見兩人已動上手,機不可失,于是身形一閃便到康錚和金浩然兩人身后。雙手齊發(fā),在他們身上連拍了幾掌,想替他們解開受制的穴道。

  耿天星見賀聰身法敏捷,被閉的經穴不知什么時候已被他解開,心頭不由一驚。賀聰能自解被閉經穴,也頗出他的意料之外。

  他雖是和夏可欣相斗,卻是攻多守少,但始終未把她放在眼里。他仍對賀聰說道:“客官想要替他們解被閉的經穴,只怕是枉費心機了。他二人穴道受制仍是我獨門手法,你要想解開除非拜我為師。”

  賀聰哪會信他所言,雖是用數種方法仍未能解開二人被閉的經穴。

  康錚道:“賀少俠,你們既然穴道已解,就趕快走吧!不要因為我們被困在這里。”

  金浩然也道:“賀少俠快和曼兒速速離去,否則我們誰也出不去。”

  陸小曼急道:“我們走了,父親和義父你們可怎么辦?”

  耿天星哈哈大笑道:“原來你就是陸小曼啊,真是不打自招。不過你們想走則是休想。”左手向夏可欣連發(fā)數招,突然躍起向陸小曼攻來。

  賀聰眼明手快,急忙一把把陸小曼玉拉開,便說道:“咱們合力把這賊人拿下。”人隨聲發(fā)疾欺而上,雙掌一揮,接續(xù)攻了過去。

  耿天星他一面封住夏可欣急襲過去的攻勢,一面從容揮手,居然又接下賀聰的招式。夏可欣見賀聰加入,信心大增,招招指向對方的要害大穴,錯落凌厲快疾如雨。

  賀聰拳掌也使得十分凌厲,忽斫忽拍記記如刀。但耿天星卻依然沉穩(wěn)應敵,他以指對指,以掌對掌,一手應對賀聰,一手應對夏可欣,卻顯得輕松自如。

  陸小曼也想加入戰(zhàn)團,卻無法近身,也無從下手。就在此時,只聽耳邊響起一縷極細的說話聲音。陸小曼聽出是父親在用‘傳音入密’說話,并指導她用家傳的‘行云掌’出擊。

  陸小曼心中大喜,急忙依言欺上,每招每式都快疾如風的朝耿天星攻擊。

  耿天星不防陸小曼會突然欺身而上,幾平被她擊中,趕緊身形倏退。并說道:“臭小子,你的‘行云掌’雖使得不錯,只是火候還差了許多。”說著橫臂于胸,運開步法向后退卻。

  在他后退之時,賀聰卻抓住時機乘勢一掌,這一掌正擊在耿天星的左肩上。陸小曼也依父親的指令,腳踏空門一步跟進,揚手出擊,一掌拍上他的右肩頭,同時點中了他的肩井穴。

  兩人幾乎是同時擊中耿天星,心中自然暗暗高興,可是瞬間感到不對。因為擊中時,竟然像是擊在鐵石一般,自己的手掌反被震得隱隱生痛。

  賀聰心頭一驚,急忙叫道:“陸兄速退,這賊人練的是‘金鐘罩’。”

  就在賀聰喝聲中,夏可欣也出手擊在耿天星身上,也同時感到不對,駭然后躍。她在一退之下,已抽出身上的長劍,一劍朝耿天星劈去。

  耿天星對刺來的這一劍根本不理會,他一下轉到了陸小曼身邊。他手一伸竟然一下就擒住了陸小曼。然后對著夏可欣呵呵笑道:“你再不放下劍,只要我五指微一緊,就可以把他活活捏死,你信是不信?”

  陸小曼這時被耿天星抓住,知道逃走無望,便叫道:“賀兄弟,可欣!你們不用管我,你們快些走!”

  “走?”耿天星呵呵笑道:“你們出不了這門,只要你們跨出這門,我就教他骨斷筋酥。”他在說話之時,五指一用力。

  陸小曼痛得‘啊!’的尖叫一聲,但她又咬緊牙關叫道:“賀兄弟,你們還不快些走,留下又有何用?”

  夏可欣用劍指著耿天星,切齒道:“賊人,你快放開他。”

  “放開他?”耿天星獰笑道:“只要你放下劍來,我就可放開他。不然,我只要掌力一吐,就先要他嘗嘗逆血倒行的滋味。”

  金浩然這時也大聲道:“你放開他,讓他們走,我答應你的條件就是了。”

  康錚道:“對!只要你放了他們,我康某也答應就是了。”

  “放了他們三個,哈哈!”耿天星道:“二位這話已經遲了,放了他們無疑是縱虎歸山!喂,你再不棄劍,我可沒有那大的耐心......”說著五指突然加力,陸小曼“啊”了一聲,身子幾乎軟了下去。

  夏可欣臉漲得通紅,于是無奈地把手中劍‘當‘的一聲擲到地上,說道:“好,你先放開他。”

  耿天星呵呵一笑道:“好!還算有義氣。”手一松,陸小曼一個踉蹌跌倒在地。

  然后他朝賀聰走了過去,道:“只要你們老老實實,我保證不傷你們分毫。但你們須由我閉住你的三處經絡,你們大概不會反對吧?”

  賀聰昂首道:“既然束手就擒,就任由你了。”

  耿天星看了他一眼,點頭道:“少年人,你這脾氣倒是頗合我胃口,你愿不愿意拜我為師?”

  賀聰道:“我受縛如何受罰全由你,但我已有師門,改換門庭之事,那就免談了。”

  “哈哈!”耿天星笑道:“你只要拜我為師,我保你在江湖上出人頭地。”

  賀聰道:“你死了這條心吧!我絕不會干那背判師門的事。”

  “好,好。”耿天星揮手點了他三處經穴,轉身又在陸小曼和夏可欣兩人身上各點了二處。

  陸小曼怨道:“賀弟,你為什么不走?”

  耿天星道:“嘿嘿,不妨告訴你們,我這何異龍?zhí)痘⒀ā>蛻{你們這點小小的能耐,諒他也未必能沖得出我這院子。”

  這時,只見那谷蓉兒急匆匆地跑了進來,大聲叫道:“不好啦!不好啦!聚軒莊的人來了。”

  那耿天星一聽也是一慌,忙道:“你先把這三人帶到地牢去,一定要把他們看好,否則我拿你試問。”

  谷蓉兒答應了一聲,便對三人道:“你們隨我來吧。”

  賀聰朝陸小曼和夏欣笑道:“咱們走吧!”三人隨著谷蓉兒身后,仍由原路回轉地牢。

  谷蓉兒走在前面,埋怨道:“賀公子,我早就叮囑過你,我們副幫主脾氣不好,要你多忍耐些。你和他動手,豈不是雞蛋碰石頭,注定要失敗的。不過今天副幫主對你還算不錯,可能他想收你為徒,所以手下留情了。既然幫主要收你為徒,你應該考慮考慮才是。”

  賀聰道:“多謝蓉兒姑娘關照,這件事我是絕不會考慮的。”

  谷蓉兒生氣道:“你真是死心眼,我是為你好,否則你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你要是有個不測,我......”

  陸小曼沒好氣的道:“你喜歡他,自然為他好了。他要是有個不測,你狀元夫人就當不成了。”

  谷蓉兒被她說得臉一紅,道:“我們雖然不是一路的,但在這時,就得同舟共濟,你怎么可以這樣說呢?”

  陸小曼大聲道:“你們只管去同舟共濟好了,我不要,我只一個人,你們不用理我。”說著,忽然雙肩聳動,流下淚來。

  賀聰笑道:“陸兄,你怎么哭了?”他走到她身邊,伸手去拉她的手。

  陸小曼雙肩一擺,一下掙脫了他的手,大聲道:“不要碰我,我、我本來就不是你兄弟。”她這一咽聲尖嚷,就露出了女子的聲音來。

  谷蓉兒聽得一怔,訝然問道:“陸公子果然是女的!”

  陸小曼道:“我是女的怎么樣?我長得沒有狀元夫人美,也沒有夏姑娘這樣嬌,你們還理我干么?”

  賀聰頗為尷尬的道:“陸姐姐,我們都是姐弟了,我查是一直把你當作親姐姐看的。”

  夏可欣則笑道:“我不在這二天,怎么又出了個狀元夫人?難怪姐姐心情不好。再說狀元夫人還不是可以有第一夫人和第二夫人?反正都是狀元夫人。”

  谷蓉兒看了夏可欣一眼,接口道:“狀元郎即然有了二個夫人,再有個第三夫人又有何防?”

  此話一出,三個女子臉都變得緋紅,谷蓉兒忙把三人帶進地牢后,“砰”然一聲,關起了鐵門,匆匆離去。

  陸小曼見賀聰說一直把她作為親姐姐看待,心中不免感到一絲甜意,口氣也不由地軟和下來:“弟弟,對不起,姐姐是一時心煩才說出這些話的。”

  賀聰呵呵笑道:“只要陸姐姐高興就好!現在我們被困住了經脈,要先想辦法把經脈沖開,才能另想其辦法出去。”

  夏可欣聞言關問道:“聰兒哥哥,你有辦法能沖開穴道么?”

  賀聰回道:“我先試一試。”說著盤膝坐下運起功來。他雖被耿天星以特殊手法點閉了三處經脈,此刻他強行吐故納新,把師傅藍癲子教他的運氣大法再氣循一周。運氣幾次沖關,三處穴道竟豁然貫通。賀聰頓時興奮起來,站起身試著活動幾個,感覺完好如初。

  夏可欣忙問道:“聰兒哥哥,你運氣沖開穴道了?”

  賀聰低聲道:“方才已經沖開了。”

  夏可欣奇道:“我方才也運了一周氣,只覺的那賊人點穴手法古怪,沖了幾次,都無濟于事......”

  賀聰道:“我來助二位沖穴試試。”

  于是讓夏可欣先盤膝坐好,自己在她身后坐下,緩緩運起真氣。一手按在她背后’靈臺穴‘上,度氣過去。不消盞菜工夫,夏可欣兩處被閉經穴,豁然而通。

  夏可欣高興地站起身,朝陸小曼道:“姐姐!快來!”

  陸小曼依言坐下,有了上次的經驗,立即緩緩吸氣,和輸入的真氣會合,不消多大工夫,已把兩處經穴沖開。

  陸小曼起身道:“賀弟賜助之德,姐姐永志不忘。”

  賀聰笑道:“同舟共濟,姐姐也不用放在心上。”

  夏可欣道:“可惜方才丟了劍,不然現在就可以破門而出了。”

  賀聰道:“不用急,我們經脈已通,總會有機會的。”

  陸小曼道:“機會自然會有,那狀元夫人再來時,你舍得向她下手么?”

  夏可欣道:“會有機會,在我末進來之前,與那聚軒莊莊主夫人留下記號,只要我沒有出去,馮綺云就會找來的。”

  賀聰道:“莊主夫人縱然找來,但耿天星武功極高,也未必有勝的把握。”

  夏可欣道:“莊主夫人曾答應會幫助我們的,她說只要我們能出去,縱然不是耿天星的對手,但抵擋他一陣應該沒有問題。只要能抵擋一陣,我們就可以離開這里。”

  賀聯(lián)聽她口氣,似乎聚軒莊也出動了高手。但自己的刀和夏可欣、陸小曼的劍俱已失落,鐵門外面又落了鎖,除非外面有人開啟。要想從里面破門而出,那就比登天還難了。

  陸小曼道:“莊主夫人除非破了這里,不然,又有何用?他們又不知道我們被囚禁在這里,看來只有等狀元夫人來了,只要有人肯出手制住她,我們才能出去。”

  夏可欣聽她總是提狀元夫人,不覺問道:“陸姐姐,狀元夫人是怎么回事?”

  陸小曼輕笑道:“就是那蓉兒姑娘,在她心目中,賀聰就是狀元郎呢。”

  賀聰臉上一紅,說道:“陸姐姐,你別胡鬧了。”

  “難道還不是真的?”陸小曼呵呵笑道:“在她心里,真把你看作狀元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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