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曼無聊地在休息室中呆著。
雖然有心出去轉轉,可是怕給沈見程添麻煩,所以便安安靜靜地待在休息室中做一名安靜的美女子。
沈從淳今天依舊是被仇風帶走的一天。司令部的人已經見怪不怪了,恐怕哪一天沈從淳不出去大家才會大吃一驚。
沈從淳進了金色廳便獨自去了水云間。
仇風不知道是有什么突發狀況,半途便被紅袖叫走了。
經過沈從煥那個大烏龍之后,沈從淳才知道,原來水云間一直都是仇風的房間。
至于茉莉不過是交給仇風東西的時候進來過幾次,便被人誤以為是她的閨房。
沈從淳看到了仇風房中的一幅字畫,感覺很特別,不像是什么山水田園派的畫作,也不像是什么印象派,意識流,現實主義的畫作,似乎只是主人無聊時的隨筆發揮一般。
畫上有一名男子,一名女子,還有一個小孩子。
遠處的茅草屋和小池塘。
不知道為什么沈從淳會覺得自己看到了里面正在游來游去的小魚。
“不知沈大少看什么看得這么入迷?”
沈從淳回過頭,便看到了仇風,不知從何時她在這里的。
“正在看這幅畫作,不知為什么,明明叫人分不清流派,從淳卻歡喜得很。不知這是哪位大師的畫作?”沈從淳指著墻上的畫作問道。
仇風見到沈從淳指的那副畫,不禁感嘆:一墻的畫,唯獨看到了我的涂鴉……
“這幅畫是仇風閑暇時所作,若沈大少歡喜的話,拿去便好。”
“哦?仇公子一向都這樣大方的嗎?”
“當然不是,不過只是對自己歡喜的人大方罷了。”仇風拿起桌上的茶壺,為自己和沈從淳各自倒了一杯茶。
“沈大少,請!”
沈從淳順勢做到了桌旁品了口茶,說道:“真不愧是仇公子泡的茶,就是香。”
沈從淳一邊回味,一邊夸獎道。
仇風:……
“這沈大少便謬贊了,這茶是紅袖泡的。”
沈從淳倒也不尷尬,只是說:“那也得是仇公子才能倒的出。”
沈從淳看到了仇風尷尬地神情,笑了出來。
“不知沈大少今日找從淳前來所為何事?”
“殷都兵臨城下,想找沈大少前來商討對策而已。”
仇風端起一杯茶,送入自己口中,似乎喝的不是茶,而是水。
“仇公子如此飲茶豈不是糟蹋了這上好的茶葉?”
沈從淳看著仇風如此牛飲,心疼的緊。
仇風這里的吃穿用度無一不是最好的。
要是問眾人誰是這禹跡最厲害的,恐怕沒人能說得出;可若是說誰是這禹跡最有錢的,那非仇風莫屬。
僅是這金色廳,一天的收入,恐怕都夠普通人家十年的用度。
“這茶水不就是用來喝的?怎樣喝不是喝?”
仇風對這種事情一向是豪放不羈,不拘小節的。
沈從淳失笑,畢竟仇風說的沒錯,茶水就是用來喝的,不喝的話那就和一堆雜草沒什么兩樣。
“恐怕仇公子將從淳接來是別有用意吧!”沈從淳就坐在桌邊和仇風閑聊,也不怎么關心司令部是否有什么要緊事。